第64章(1 / 1)

送完客人之后,还是要对长辈行礼的,苏芽不懂他们家的习俗,只管照办就是。高高的八仙椅上坐着的是许左言的爷爷,两侧坐着双方的父母,他们两个跪在红色的垫子上,听着爷爷的祝福。然后两人两人给爷爷以及双方父母敬茶,然后收下红包。

爷爷不愿意折腾他们,对着许左言眨了眨眼睛,行了,这么迟了,去休息吧。

终于,终于折腾完了,苏芽的心里有胜利的小红旗在飘扬。

真正的新房是在楼上,此处布置得更是古色古香,面对着满屋子的红,苏芽只觉得有些晕。红烛,红桌,红床,红色的毛毯。若不是在里面发现了空调以及卫浴,她会再一次以为自己穿越。

许左言从衣柜中拿了一件唐装浴袍给她,什么话都来不及讲,苏芽就马上抱着浴袍跑了,钻到了卫生间里,咔嚓锁门。许左言不由好笑,他难道有那么迫不及待么,她害怕什么?

苏芽泡在浴缸里,洗了大半个消失都不出来,弄得许左言以为她在里面睡去了,就要拿钥匙去开,才开到一半就见苏芽开了门,一手扶着包住头发的毛巾,一手扯着腰前的丝绸带子,似乎没有系紧,有些松松垮垮的。许左言半蹲下来,挨近她,拨开她的手,慢慢地将她的丝绸袋子给系紧,然后就放苏芽走了,苏芽才走不远便听到许左言道,“其实系不系也没有多大区别,等会儿轻轻一拉……”

苏芽微囧,不动声色地走了,装作自己什么都没有听到,她拿了吹风机坐在床头吹头发。她这边头发还没有吹好,许左言已经洗完出来了,苏芽只觉得自己在接触到他那异样眼神的那一刻微微瑟缩了一下。

许左言径直走来坐到她的身边,拿走她手上的吹风机道,“我来。”

苏芽本来还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好像也不是第一次了,有些困了,他坐在她的身后,随意往身后一靠,靠在他的身上,温暖的风吹在头上,吹着吃着,好像就不对劲了。他的手时而轻时而重地揉着她的头皮,显得很舒服,苏芽的心不由狂跳了起来。

正在此刻,许左言将她转过身来,两人对面而坐着。他将吹风机递给她,“来给爷吹吹。”

“哦。”苏芽没有反抗,拿了吹风机帮他吹头发,他的头发本来就不长,容易干。吹到一半的时候,许左言的手不安分地拽住她的浴衣腰间的带子,就那么一扯,随意丢到一边。

苏芽的小心脏跳得厉害,跟雷打鼓似的。她想将手移回来,却听到许左言道,“专心吹头发,其他的装作没有看到。”

苏芽此刻很是紧张,这种感觉跟打针似的,明明看到那针头了,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插进去,在如此惶恐时间,那医生还偏将那消毒棉球往她手上慢慢擦。再则,她全身的感官都落到了他的手上,她能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么。

苏芽努力地将视线抬高落在他的头顶上,看着干得差不多了,关了吹风机,“好了。”

低头一看,许左言的手已经偷偷地探进了她的浴袍里,轻柔地揉着她的腰际,指头灵活地跳跃,她僵住了。许左言大力地将她抱住,将她的上半身压在床上,唇轻柔而细密地吻在她的耳旁,低语道,“小嫩芽,不躲了,好不好?”

“我……嗯。”她闭起眼睛,她听到她的心说,我不要拒绝。她伸出双手,抱住他的脖子,针还是得扎,否则病怎么好得快。

许左言吻上她的唇,撬开她的牙关,驱舌直入,这个吻狂乱而迷情。挑逗意味极浓,苏芽一时之间脑袋空成一片,只是无力地去回应。这种浴袍设计起来就是脱得方便。一扯一拉,没有了……整个身躯都展现在某人的眼中,肌肤雪白,柔嫩。

今晚的许左言几乎是处于失控地步,平日的理智完全丢失了。他不用再忍了,每一个吻都极重,吻在她的身上有些疼,苏芽无力地睁开水亮般的眸子,垂下眼眸盯着他那乌黑的头发。他正埋在她的胸前给她制造那罪恶的印记。苏芽忍着呻吟低叫,“不许弄我脖子。”

许左言张口咬住她脖子,咬得很轻,一下下轻轻噬咬,狂乱的情潮在两人接触的肌肤上跳跃着。她感受到他某处的坚硬,正抵在她的腹部。满目皆室的红,奢靡浮华,红烛摇曳带着一种梦幻般的情欲味道,苏芽随意拍了拍许左言,不小心摸上他的臀部,弹性十足,“阿……言……你能不能去将红烛吹掉。”

许左言不理她,身体不安分地在她的大腿根处磨蹭,苏芽只觉得浑身都火,这种感觉既陌生又熟悉。她也不是不谙世事,她也会做春梦……

“我们先说点话,适当的情话能够刺激肉体上的享受,呵呵……”她干笑起来,抑制不住身体的叫嚣,微微呻吟一声。

许左言抬起眸子,双眼赤红,脸上覆了一层薄汗,“小嫩芽,准备好了么?”

“好像是没有……”虽然针要进去,还是她还是期待着这个时间能够再延缓下去,许左言不信般地探出手指绕着她的曲线往下,分开她的腿探入,晶莹剔透的液体,微烫。

他咬住她的唇,“小嫩芽,再忍下去,你可就享受不到幸福了。”

“我……”她闭眼,小声呢喃,“轻点,我怕疼……”

不期然的疼痛,不期然的胀满,她低呼一声,这比打针疼多了,延续的时间还挺长,呜呜,她坚强地忍住,咬在他的肩膀上,咬得有些凶了,渗出了血。

许左言的腹肌很有力,一下一下深入,很用力。

疼,苏芽抽泣着,有泪弥漫出来,“老大,真疼……”

“速度加快了,就不疼了,很快就会有快感。”许左言声音微带含糊。

“屁,那些都是骗人的,你这个是超尺寸的,呜呜……”苏芽紧紧地抓着他的背,有几道印记划出。

“人家都羡慕不来的。”他张口咬住她的唇,吞没了她的话语,舔舐着吸吮着,他在传递着他的爱意,他在诉说他的歉意,他也在给她最好的安慰。

不得不说,许左言的技巧蛮不错,刚开始的第一次显得有些笨拙,接下去他的动作纯熟了很多,苏芽也不会只感觉到疼痛。还有体内爆出的那种销魂的感觉,燃烧了,爆发了……

红烛燃烧了一夜,直至熄灭,苏芽已经累得再也动弹不得,咬牙切齿,一巴掌拍在许左言的脸上,“你狠!”

他伸手将她抱在怀里,“娘子,想要你很久了,你折磨了我这么久,回报一次。”

“呸,哪里是一次,是N次……”她的眼睛闭上,再不想说话。

而且,她哪里有折磨他,哪里有哪里有,都是他勾引她跟他一起睡的,但是又憋着放在新婚之夜,她什么错都没有……

开荤(下)

不过片刻,苏芽已经沉沉睡去,她是在是累到极致,期间她还做了一个梦,她梦到自己被一只狼使劲地噬咬,一点点地啃,却不疼……被吞进去又吐出来……一次又一次……

= =这算什么梦……

靠着未曦的余光望着她细腻光滑的脸,她的头靠在他的脖子旁边,脸上脂粉拭去,没有昨夜的惊艳,有的只是他最喜欢的纯真。她呼吸均匀,暖暖的气息喷在他的脖颈上。许左言摸着自己被打疼的地方,用指腹摸了摸她的脸,低语道,“小嫩芽,真下得了手。”

随意又是一阵低笑。他终于化身为狼,饿了好久的他,将她吃得连渣都不剩,身心都很是满足,他搂抱着她柔软的身子,心依旧颤抖着。方才的那般激情依旧悸动,溪流聚集而成的点滴之欲一下子爆发,他真的失了控。这种真实的触感,心甜甜的,柔软的如同水草。

真正认识她的时间并不长,一年还没有到,可是彼此已经了解了个透彻。可是他就是迫不及待地想将她藏在自己的羽翼下。在一个人的日子,他对感情不是不需要,只是不适合。跟他适合的女人非要名媛淑女,不一定要完美得无懈可击,带着一张假面,脸上一直带着微笑,礼貌有加。苏芽看起来精明,偶尔也带了几分傻气的,在他面前也经常脸红红的,也在努力地对他好,这就足够。

逐渐睡去,醒来已经是晌午,苏芽挪了下身体,有些不适,还有点粘稠的感觉。她还没有睡醒,迷迷糊糊中嘟哝了一声,“许左言你个禽兽。”

许左言只是笑,伸手捏在她的脸颊上,凑近她的耳朵低声道,“那你就是禽兽夫人。夫人,睡得可好?”

苏芽感觉到许左言的唇瓣覆在她的耳边,磨人般的亲吻,不由感到脸红心跳,他的尾音上挑,一时之间不由推了他一把,脸上带了几分愠怒,“色狼,你希望我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他嬉皮笑脸地凑了上来,抱紧她,“如果,你说睡得好呢,我们再来一次,说明你已经恢复了体力。”

“呃……”她停顿了一下,“我睡不好。”

“这说明我们还不适应,更要多做。”

“去死吧。”苏芽在许左言毫无防备的一刻,伸出脚将他踢下了床,索性床不高,地板上又铺着柔软的红色地毯,许左言才没有摔疼。

许左言掉下来的时候,卷走了红色的绸被,绸被轻而丝滑,划过苏芽的肌肤落到地上,苏芽还躺在床上,来不及抓住,整个身体便暴露在空气中。房间中有暖气,不冷,可是苏芽却在这一刻感觉大鸡皮疙瘩,她发现许大人在看她,眼中带着浓浓的欲望,苏芽大囧,“混蛋,还我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