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哼哼的:“你怎么罩我?”她骄傲的叉起腰说:“当然罩得住,你知道现在新的飞行课教授是谁吗?”
不可能是扎比尼,他才十七八岁吧?
她公布答案:“是卢平教授!他这个假期一直住在我家里,妈妈还张落着给他介绍女朋友呢,而且我认了他当教父!”
我尖叫:“你认他当教父?!”
她得意非凡:“当然!多风光啊!波特有小天狼星当教父,我有卢平当教父,我也不比他差嘛!”教父是这么用的?
金妮兴奋的问我:“你要不要也认个教父?”
我严厉的拒绝了她!因为她提供的人选是西弗勒斯·斯内普。
不过不是说他失踪了吗?我想起来我回家前他还失踪着呢。
“他自己回来了,好像还有伤,不过好得差不多了,现在他就在霍格沃兹呢。”
是吗?
“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可是他拒绝为这件事向魔法部报告,现在魔法部那些人都死盯着他呢,要不是没有确切的证据,他根本不可能回来当校长。”金妮翻出零食来。
这么说他没事了?我多少有些担心他,想起最后一次见面时,他正身处在战争的中心位置,不知道最后邓不利多是怎么安排他的。说起来邓不利多也失踪不见了,他的弟弟一家也不见了。
斯内普知道吗?
当我下了火车走进霍格沃兹时还怀着对斯内普的担忧,而他正站在门口迎接学生,看到我他阴冷的看了我一眼,看得我直冒寒气,说:“哦,克林顿小姐,在这里见到你可真惊讶,你也失踪了吗?”我没招他吧?当下结巴着站在原地:“……校、校长?”我做错什么了?
他假笑道:“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周围一片哄笑,我想我知道他为什么叫我贵人,于是我的脸顿时一片臊热,心中恨不能将他千刀万剐。
他说:“你上学期缺课太多,令人印象深刻!不过考虑到你的特殊情况,我可以网开一面。你需要进行劳动服务直到这个学期的期末!现在进去吧。”他让开一条路。
我一溜小跑钻进去,觉得自己像顶着个大招牌般的显眼,金妮偷笑着跟在我身旁,还不停的问:“你什么特殊情况?啊?你什么特殊情况啊?”我恨不能堵了她的嘴!
坐下后,满桌子的赫夫帕会那闪亮的眼神让我不安到了极点,果然一会儿就有人问我:“贝比,你能吃鱼吗?”
为什么不能?我举着叉子正准备切鱼排,闻言抬头看那个正温柔微笑的看我的赫夫帕夫六年级,她耸耸肩说:“不是,我的姐姐怀孕时就不能吃鱼,我想你是不是也应该注意一下?”
我呼的一下扫视整条赫夫帕夫的餐桌,然后所有人都在回避我的视线!
我嘴角扭曲的干笑两声:“……谢谢,不过我没怀孕。”
她同情的笑笑说:“没关系。”然后凑近我小声说:“我会帮你的,我知道你为什么不肯说。”她警觉的视线瞄向离我们最远的斯莱特林的餐桌,她坚定的握拳:“我会帮助你的!”
不必了,我无法打断热血的她,我真没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我真没特殊情况。
我恶狠狠的视线扫向教授的餐桌,斯内普正在上面中间的位置上慢条斯理的吃着一条煎鲱鱼。
……教授,我没得罪过你吧?你为什么说我有特殊情况啊?为什么啊?
我要诅咒你有特殊情况!
远远的教授餐桌上,斯内普打了个喷嚏,旁边的麦格教授担心的说:“西弗勒斯,你还是不舒服吗?”
斯内普清了清喉咙,轻蔑的视线扫到赫夫帕夫餐桌,那个小姑娘正凶恶的看着他,他冷笑,毫不在乎。
小姑娘的恶咒,根本不足为虑。
哈啾!
“西弗勒斯,你真的没事吗?”
第 187 章
新的学校生活不怎么让人畅快,起因当然是开学前晚会上斯内普校长在餐厅门口迎接新生时对我说的那句话。
特殊情况。
关于这个特殊情况特殊到什么程度,全校学生进行了深入细致的讨论,尤以赫夫帕夫讨论的最为热烈。当第一天晚上睡觉前我洗了澡穿上睡衣走出浴室时,同室的同学很有探索精神的问我:“你的睡衣上有机关吗?”
没有,我全身上下都没机关。
这种情况持续到了第三天,金妮就不肯跟我在公开场合见面了,我们开始在密道中偶尔交谈一两句。
我很是不解:“……事情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流言是不是传播的太快了点?金妮摊手,她倒是一脸无所谓:“这不是很好嘛,你去哪里都有一堆人盯着看,这样谁要找你点事不是就找不到机会了?”
我一副小白模样问她:“谁要找我的事啊?”扎比尼不知道有没有把德拉科在斯莱特林的事告诉她,然后想让她来告诉我呢?
事实证明扎比尼告诉她了,当我刚一问出口,金妮立刻拉着我坐下来给我讲解德拉科·马尔福在斯莱特林的风流韵事,听得我瞠目结舌,越听越觉得扎比尼其实一定不想德拉科好过吧?结果金妮讲完扔给我一句:“你现在是不是觉得马尔福挺可怜的?”
是有点,他被人在背后挖的这么清楚。
金妮一本正经的说:“这就是扎比尼的目的,他说先把这些事情告诉你了,你反而会同情马尔福而不是顾着生气,日后就算有人再把消息透给你,你也会觉得那是别人在陷害马尔福。”
我愣了下:“……那你最后这句话一说,还有效吗?”
告别金妮后足有两天我的脑袋都晕呼呼的,一边告诉自己身为一个成年人,我要有更成熟的大脑。追究他过去的事是一种极不明智的行为的,更何况我们经历过这么多事,要是最后自己把自己打败了那不是亏大了吗?
可是另一边又在说,现在外界的危险已经没有了,我的生活的选择本来就应该要比以前更加宽广,如果因为可惜以前的付出而不肯及时抽身,说不定日后会付出更大的代价。
老实说,两边都很有道理,而两边我都无法在短时间内做出决定。
我也曾铺开信纸准备给德拉科写信,想过先淡淡的提个一两句,要显得我的不在乎和轻松,可是信写着写着火药味就浓了,越写越生气之下我只好把纸扔掉。
学习上也出现了问题,斯内普校长除了魔法史想换教授之后,他还想开设一门近代史,重点就是讲发生在近代的两次巫师界的浩劫。一次是发生在半个世纪之前的由德姆斯特朗肄业巫师盖勒特·格林德沃引发的,第二次则是由霍格沃兹毕业生汤姆·马沃罗·里德尔引起的。
斯内普校长认为,学习这两个巫师引起的巫师界近代史可以给我们警醒。
不过由他的话引起的风波却不是在学校又会多开一门课上,甚至比起他说出口的话,就连他想让我们去更深入的认识伏地魔都不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