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开始并不会留宿在他身边。不只是他,对于她床上的每一个玩物,都是如此。他并不清楚还有哪些情人值得她留宿,或许那只神出鬼没跟随着她的北妖,才是她的枕。
可他也想,以身为枕,哄她入眠。
想得不得了。
可是宋星沉轻易不会施舍信任,将梦境托付出去。她宁愿多折腾一些,独自寻一处安睡,也决不流连于那些蝴蝶。
那些美丽的少年就像蝴蝶。翩翩飞舞,时而驻足在她指尖展示着自己。但再爱不释手也只是玩物
他们交不出所有的自己,奉不上永远的忠心。所以她也很公平地,没有付出最亲昵的信任。
可她渐渐发觉,白漠原不是蝴蝶。
她尝试着,在他身边浅眠,毫无征兆地随时醒来。
他总是守着她。
有时迷迷糊糊察觉她醒了,还会磨蹭着凑上来,与她抵着额头。二人相对侧卧,他将她的手揣进自己怀里捂着,贴着心口。
年轻的心脏,在她掌下搏动着。
您别走……
他喃喃着梦话一般的呓语,却又不敢做出更多挽留,只诚实直白地握住了她的手,将自己的存在借由那些笃笃跳动传达给她。
有时魔女一醒就往他胸前拱,或许她根本还没清醒,只是下意识地要去咬那对奶子。白漠原任她紧贴上来,连在睡梦里也轻车熟路地去扯他衣襟,温热唇齿摸索着,衔住他乳尖。
睡眼惺忪里,被吮吸的感觉一开始并不明显。只知道有一颗乌黑的脑袋拱在自己胸前,还试图往更深处蹭去。于是白漠原会下意识把她抱得更紧,抚摸着发顶,拢向自己胸口。
一切都是习以为常,理所当然的样子。
宋星沉仍合眼睡着,却有一下没一下地吮吸着那点乌红,或是衔在齿间碾磨。她吸得时重时轻,却没什么章法,只是爱不释口。
那点乌红嫩软在她唇齿间逐渐发硬,细密的快感也逐渐从胸口蔓延开,唤醒白漠原。呼吸于是变了节奏,轻颤着拂过她发顶。
梦游般的吮吸里,细小乳孔为她打开,汁液缠绕唇舌,溢成一个香甜的梦境。
唔……
乱发与晨曦纠缠。白漠原将他的魔女抱在怀里哺喂,瞳中混沌,如梦如痴。
他的乳嵌在她口中。
宋星沉吮咬了一会儿,似乎又睡着了,许久不见动作。他也不敢推,只任她还揽腰赖在自己身前,默默抱着。
直到恍惚中她又动了一下,凑上前,将唇边的朱红抿住了。
她抿着磨他的乳尖,试图压榨出更多清甜梦境。只是似乎仍未睡醒,显得急躁莽撞,适得其反。白漠原连忙捧住她脸颊,温声轻劝:
我来好吗?……您等一等,很快就好。
睡着的魔女十分通情达理。趁着她乖乖不动,他空出一只手按摩自己双乳,从乳肉到乳晕,富有技巧地拢捻揉捏,很快便再次催出奶意。
他挺了挺胸,捧着她的脸颊往自己身前引,将立刻就要溢乳的一团温热喂进了她口中,也如愿将她留在了他的怀抱深处。
即使被咬得疼痛也舍不得松手。
于是浅眠越陷越深,宋星沉渐渐习惯了留他在枕畔,与自己的梦境做伴。
渐渐失了警惕,松懈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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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同门之谊。(乳责/龟责/控制/失禁)
原本是沿着回廊说要借月赏荷,没走几步魔女却是嚷了累,听得白漠原傻愣在原地。
“过来。”
她招小狗儿似的,笑着向他勾勾手指。
“背我。”
一上去就知道这家伙几乎从来没有背过人。他虽有意地弯腰了,行走时腰板儿还是本能地往直往高了挺,斜楞楞的一点儿不好挂住人。好在这宽肩窄腰的身材和那双长年练剑的手臂还算有用,慎重结实地托住了她,时不时往上掂一掂,像背着一尊精细脆弱的瓷佛。
腹背相贴,气息灼颈。她将所有重量交给他承担,这种感觉太好,好得他如履薄冰,生怕摔碎了这一点温存。
那双玉臂环在他胸前,原本是为她攀着他借力,很快便不老实起来。在白漠原意识到她竟会做出如此轻亵下流之举前,魔女已经果断伸手探进了他衣襟,朝着双乳摸去。
“……”
脚步骤然一顿,轻颤之后迅速调整了呼吸胸口仿佛被冰锥怪异地刺了一下,原来是温热乳尖被一只冰凉的手捻住了,揪在指间揉搓。
“冷?”
魔女十分善解人意似的,竟然抽出了手而后隔着几层衣料重新摸上了那双软乳。
原本就漂亮的胸肌,加上蓄了汁水的小乳,让这对胸脯拥有了一种雌雄莫辨的美艳。即使他此刻衣冠端庄、清峻优美得使人不忍心冒犯,宋星沉还是冒犯了登徒子之心早就被他喂养得狂妄。
一只手环攀着肩膀,另一只手捞在他胸前玩弄。手掌自上而下地拢着,就着躬腰的姿势,小家伙每一次呼吸都仿佛是把奶子送进她掌心。
一开始的惊讶过后,白漠原很快适应了她的玩心,默默任她作弄。脚步仍然有条不紊,只是颈畔肌肤烧起红霞,似乎被她的呼吸和自己的羞耻心烫灼。
……但凡有旁人路过长廊,那他这和当众接客也无甚分别了。
白漠原并没来得及羞赧很久,因为羞耻心很快被快感接管。他的脚步渐渐迟钝,伴随着的是胸口渐渐明显的奶意,被撩拨得蠢蠢欲动,不合时宜地试图冲破堤坝、涌现出来。甚至煽动了另一处,随它树立起欢愉的旗帜。
衣料一层层濡湿,浸出欲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