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这样操你么……?
把你操射,操哭。
把你这只小狗儿操尿,让你哭着叫她姐姐?
让你前前后后都合不拢……
你也是这样抬着小穴眼子去讨好她么?
嗯?
白漠原甚至没来得及辩解,在他惊觉肩膀上突然烫灼的一下湿意的一瞬间,宋星沉已经起身了,疾风一样裹走了所有温情和春意,囫囵个地全部收回,匆匆不辞而别。
恩人!……
他急忙想去追,可是身子太酸软,只失力地撑在了床边,怔怔喘着气。
鬼使神差一般,他抬手摸了摸自己肩头。指腹上的轻微水意,被他小心地含进了口中,压在舌面上品尝。
是苦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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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想要您,想得发疯。(全h/按摩/摸穴/串珠插入/排出)
“你说话就说话!脱衣服做什么……”
宋星沉一把攥住那只皎白手腕,蹙起眉,眼神轻轻瞟过那片春光,却终是移开了,像是不愿将他容在她瞳孔里。
白漠原求乌寻递了许多次话,说想要同恩人认错,说他有真心话想说。再次得到召见后,一进门便自解衣衫的年轻舞剑师,正正望着她,甚至噙着平静而温柔的笑意。
“我想,只是这样说……不足以让您相信。所以不如您先把我睡软了,那时候我所说的,或许更让您相信一些。”
他的恩人沉默了片刻,而后忽然松了轻笑,慢悠悠收回了攥住他的手,望向他眼底。
“好啊。”
“恩人……这不妥……”
轻浅的喘息声偶尔溢出唇齿,如昙花短暂一现只是她知道,如何让千万朵昙花绽放不息。
宋星沉手中拈着一条珠玉串成的剑穗,大大小小的暗红色玉石错落有致、晶莹圆润,用金丝线编结,末端接着一束金丝线流苏,显出珠光宝气的柔顺。
她一边继续着手上动作,一边悠闲道:
“怎么不妥?分舵的人献过一条珠玉剑穗,东西是不错,就是被我扯坏了……正好让他们再做一条,特意换的血玉。”她垂眼,略显满意地俯视他。
“玉石养身,红色衬你。很是妥当啊。”
“唔……”
少年仰面躺着,显得温驯柔和。双腿曲着分开,腿间的茎身已然抬了头,他有些难耐地小幅扭动着身体,膝盖有意无意蹭过她衣摆。
怪只怪他的恩人实在太了解这具身体,也怪他的身体在她面前总是浪荡轻浮,所以只是方才一小会儿的按摩宋星沉拈着剑穗上的玉石,为他作“通经理气”的按摩调养他很快便开始发热,湿润,肌肤上烧起细细密密的痒,像一场隐晦的山火蛰伏于干燥气息里,等待每一颗毫无征兆的火星子,将他彻底燎起来。
简单说就是发浪了。
原本冰凉的玉石已经染上一点他的体温,蹭过喉结,刮过锁骨,画着圈碾过已经颤巍巍挺立在空气中的乳尖,或是用末端的流苏轻轻拢着、打着转儿搔刮那两只小乳,像是打扫两团薄雪,惹出他情不自禁挺胸献奶的动作后,再狡猾地沿着胸腹的沟壑,大小珠玉排着队逶迤而下,来到他囊袋和会阴处或轻或重地与他肌肤相亲,甚至会如小蛇一般盘住那根半勃的茎身,以凹凸有致的奇异触感磨蹭按压他。
但这种撸动宋星沉并不会做很多次,而是一本正经地转移到他的双腿。这时她不再拈压着某段珠玉,而是大大方方地拎着一整条,或压或蹭,有意无意,漫无目的似的游走在他紧致结实的腿面上,有时再意想不到地逆流而上,压回他胸腹,碾到那瓣吐露喘息的唇边。
剑穗玉石被魔女特意蘸过桂花油,圆润光滑。一番巡游之后,白漠原的肌肤也浸了淡淡桂花香气,幽幽飘荡在帐中,暧昧地缠住宋星沉。
“哈啊……恩人……”他喉头微动,眸中水光闪漾地望向魔女,语气愧疚不安,“本是我来请罪,眼下却还承蒙您的照顾……”
“不妥,实在不妥,恩人……”
小家伙用力敞了敞腿,展露出胯间孤零零挺起的那根物什,也暴露会阴处的交媾之地。
他双手掰开自己,轻声说:“……已经湿了,恩人,您进来吧。”
他明白所谓“通经理气”完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但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始终渴望也祈求把自己彻底交到她手上。
浪一点也无妨。
魔女却笑着说,“不急。你转过去趴着,腿放平。”
他乖乖照做了,自觉地分开大腿。习武的躯体线条流畅,起伏有致,而他肤色淡白,这便犹如一座玉山卧在魔女的锦帐。
“啊!……”
和体温相比还是略显温凉的触感,突然抵上了他股缝间那点小口,惊出一声低吟。
“这里,还没有按过。”
宋星沉低笑着,将那条剑穗搁置在他股缝里。
血玉结成的华美珠串,沿着他线条分明的身体,贴着尾椎与股缝起伏,如同一道血色河流,由雪地入雪谷,在两座雪丘之间悠然淌过,昭示艳情。
宋星沉静静欣赏了一会儿,接着伸手拉住那剑穗的前端,让它在他股缝间往复摩擦。忽大忽小的椭圆形玉珠磕碰、剐蹭他穴口,蹭上水意,又将水意在他股间抹开,带出一道道真切的红痕和水光。
白漠原方才已经被“通经理气”的按摩惹得心猿意马,此刻正敏感着,只是这样的戏弄也能够让他红了耳廓,咬唇嘤咛。
宋星沉看到雪谷间那点殷红正在收缩,像一张微微作喘的小嘴。她轻笑着,没有如往常一般去抚摸他那一小圈褶皱,指尖却是些微用力将玉珠往他穴口一抵
抵压,又松开。再次抵住,压着圆滚滚的大小玉珠碾过他穴口皱褶,像要把它们抚平。来回滚碾过他后庭,堪堪抵开一点小口,又在即将陷入穴眼的那一刻溜之大吉。
“啊啊……嘶……求、求您了……恩人,您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