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1 / 1)

痛极虚弱的Beta眼睫颤抖,意识到Alpha正试图破开穴道深处柔软而脆弱的生殖腔,他嘴唇发抖:“疼!哥……求你,求你别、别这样……”

赫恒摁住他的肩膀,一手掐握住那精悍韧实的腰,嗓音沙哑:“操烂这里怎么样,或者,让你再怀一个?”

萨洛恐惧得拼命摇头:“不……不、我不要……不要……”

“萨洛。”赫恒眼神发暗,“你怎么能拒绝呢。”

Alpha伸手绕到萨洛身前,紧紧地捂住他的嘴,让Beta在下一刻连叫都叫不出来,感受着湿窄穴道越收越紧,软肉发烫,赫恒彻底不管不顾地顶撞进去,粗硕性器顶端摩擦着肿烫的腔口,然后极其凶残地破开了内里不堪蹂躏的生殖腔!

“唔!唔……哥!呃嗯!!!”

撕裂般的剧烈疼痛让萨洛感到头晕目眩,胃里一阵翻涌,连呼吸都愈发急促凌乱,他手指痉挛着胡乱攀住支撑物,骨节泛白。

他越是拼命夹紧臀肉,惊恐地扭着腰身逃开拒绝,身后的Alpha操干得愈凶愈狠,那根凶恶可怖的狰狞肉棒插得越深,沉甸甸的囊袋啪啪啪地撞红臀肉,青筋勃怒的茎身刮擦过肉壁,血丝混着乳白精液,红红白白地挤出性爱结合处,在地面上积成一滩淫浊!

Alpha俯身叼咬住Beta脖颈的软肉,无法终身标记眼前的Beta令赫恒感到焦躁,感到疯狂:“不许拒绝。”

体内急躁凶烈的欲望无处发泄,白兰地信息素在室内翻滚炸开,赫恒灼热的呼吸喷薄在萨洛薄嫩的颈侧,利齿用力地摩挲着Beta的皮肤,蕴着狂风骤雨般的占有欲。

他生生咬破萨洛的颈肉,鲜血溢出破皮,听着对方颤栗不止的呻吟,下身锲进穴道的力气大得惊人,连质问都显得刻薄。

“凭什么他可以?凭什么?你说啊!”

赫恒发狠地掐握住萨洛的腰胯,挺身猛干,指腹在他麦色皮肤上再度加深青紫淤痕,将人禁锢在狭窄的空间里肆意侵犯,说不明道不清的恶念冲上胸腔,带来窒息的快意。

“不……我不知道……”萨洛低垂着脑袋,疯狂涌入体内的信息素促使他头晕脑胀,昏昏沉沉,头顶时不时撞上门板,又被Alpha拽着腰胯摁到身前操干,肏到意识涣散,“哥……”

他的腰腹被赫恒摁下无法想象的弧度,下身紧窄湿滑的肉穴层层包裹住Alpha勃硬的庞然性器,粗硕龟头频频摩擦着湿软肉壁,狠狠肏进他发烫的生殖腔,淫靡色情的水声不绝于耳!

“啊……呃嗯……太深了,不,不……”

过深过重的顶肏令萨洛不住干呕,强行操开生殖腔的肉棒如同一根铁棍,控制住他的Alpha肆意宣泄着怒火,操得他连抬起胳膊的力气都没有,身体像是快被撞得散架,肩膀撑在门板上,腿心间惨不忍睹,血流不止。

“哥……肚子……肚子疼!呃啊啊啊!!”

身下人痛叫的声音越来越嘶哑,赫恒挺身重重戳刺着柔嫩的生殖腔,快速迅猛的抽插带出大股淫水和血丝,力道大得像是要将萨洛脆弱的生殖腔凶狠捣烂,把他喉咙里痛苦至极的呻吟彻底撞碎!

“萨洛……萨洛·德兰克。”赫恒一手摁住Beta平坦柔软的小腹,性器将那劲瘦精悍的肚皮顶出色情的形状,紧狭甬道被肉棒捅得不见一丝褶皱,在挤压间流出一股一股湿哒哒的淫液,胀得穴口边缘发白。

他冷冷勾唇:“德兰克家族最骚的婊子。”

“不……”萨洛感到血液发凉,忍不住缩起身体,“我不是……”

极狠的抽插深顶,几乎是Alpha刚一抽出阴茎,那被撑成深红肉洞的穴口就溢出了一股一股的鲜血和精液,内里深红的肿肉翻出穴口,不住地淌下浓白精液。

赫恒收回视线,他无情地松开手,起身整理着装,连话音都显得漠然:“不想废掉生殖腔,一会儿就乖乖听医生的话。”

没了支撑,萨洛失力地向前跌去,俊逸的脸颊潮红一片,汗水湿透了深黑发丝,半睁的眼睫遮掩下眸底一片死寂,嗓子哑得听不见声音:“哥。”

赫恒没有回应他。

萨洛眨了眨眼,他看着晃到眼前的沉黑军靴,德兰克家族独一无二的标识晃得扎眼,这具身体没有一处不疼,肚腹绞痛,被Alpha狠狠捣烂生殖腔的屈辱和这些天的折磨让他再支撑不住,沉沉昏迷过去。

未完待续

【作家想说的话:】

??他很坏吧,这个哥哥,诶(抖抖锅灰

第40章 喂,哥,你有听见吗?我每天都很想你啦,我一直很开心。我爱你。

《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

如果天堂可以通电话,你第一个打给谁?

阴郁悲观弟弟受×赍志而殁哥哥攻

裴冬谕×裴春诏 骨科 Be小短文

阴天,城中街道,日渐落寞的老店。

细密而朦胧的雨,缓慢前行的伞,焦灼却稠湿的尘土气息。

我撑着一柄泛白的红伞俯身贴近蒙尘的玻璃,静静地注视着封存在陈旧橱窗里的玻利维亚双列闪蝶标本。

精细处理的蓝鳞流光溢彩,湿漉的窗面仍旧倒映出我麻木颓丧的双眸,里面嵌满了沉坠深海般剥夺肺氧的悲恸,让人生出几分狼狈逃离的渴望。

我孤单地伫立在窗前,身侧再也不见另一人。

裴春诏,我亲爱的诏哥。

人间下雨了。

阴雨连绵的夜掩去太多苦涩,我总疑心自己是否过度沉溺于痛苦的回忆,整个人堕入无底冰湖,冷,锥心的痛。

我打开灯,就着隔夜凉水囫囵吞下一把药片,将空乏的胃塞得满当,酸涩、苦闷、焦虑齐齐涌上喉头,我不得安宁,只好踉跄着滚去卫生间呕吐不止。

医生说,这不对,这不好,对药物产生恶性依赖后会难以戒掉。

于是我竭力虔心地让自己变得忙碌起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渐渐的,我发现,药吃得少了,想裴春诏的次数却愈来愈多了,真怪。

做不完的工作,飞不完的城市,这种需要耗尽全身气力支撑的生活勉强能够让我感受到自己且活着,活得很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