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一下祁疏的后背,“师尊,这样弟子射不出来...”

祁疏急促地喘了几口气,似乎是觉得没有那么难受了,也或许是想要早点结束这次的双修,于是低声默许了薛闻则的继续动作。

得到允许的薛闻则毫不掩饰自己想要侵占的浓重欲望,就算是平日里的乖乖徒弟在这样的情况下也不可能再做到尊师重道,将自己的蓬勃插进不容侵犯的师尊体内,还有比这更大逆不道的事情吗?

薛闻则双手放在祁疏后背上,紧接着,便是毫无预告地向上猛顶,薛闻则狠厉地向上颠动胯部,那根胀大的肉茎迅猛地深入,这样的姿势本就进得深,可是薛闻则像是嫌弃不够一样将里面的嫩肉都凿开了,噗嗤噗嗤地顶操,像是要把师尊整个人都钉在自己胯下这根硬物上一般。

“啊啊!!呜!薛闻则...”

太深了,太用力了...

祁疏艰难地叫着薛闻则的名字,可是剩下的话却被操干到变成了微弱的尾音,无力地消散。

仙尊身形漂亮,腰线流畅纤细,甚至徒弟的一只手掌就能完全覆盖住,在徒弟怀里可怜地像是一只颤抖的蝴蝶,脖颈受难般地扬起又重重垂落,连同鬓边的碎发一起,趴在徒弟身上难受地几乎要哭了出来。

“呜...呜啊”

薛闻则抱着祁疏,与其说是在保护,倒更像是在禁锢,他没有意识到祁疏的难耐,操干的力度甚至越来越重。

“师尊...呃...”

薛闻则感觉自己的心头像是被烫到一样,他没有办法形容这种感受,于是他就变得更加冒犯更加残忍,双手托着不停打颤的人,将人往上猛地抬起,同时性器发了狠地往上干,早就烂红的后穴被迫重新接纳那根粗长,外圈的一圈褶皱几乎消失不见,变成了一片薄薄的肿起,就连肠道也被侵犯成了徒弟性器的形状。

“啊啊啊啊!!!”

祁疏尖叫着,被压抑在喉咙间的呻吟被迫泄了出来,他像是被过分的双修侵犯到痴了一般,小肉棒硬得翘起来,直直地抵在薛闻则的腹前,然后泄出来几股白精。

仙尊哪里都是干净的,就连泄出来的东西都像是带上了冰雪的味道,薛闻则被祁疏狠狠地夹了一下,他闷哼一声,非但没有等待祁疏缓过这波强烈到痉挛的快感,反倒是把人往下猛地一压,那根插在后穴里的性器捣弄得飞快,像是真的要把这脆弱的人给操烂一般。

“呜呃!”

祁疏的脊背弓了起来,难受的眼泪不停地往下滴,再没有了半分应该受万人敬仰的尊贵仙尊的模样,他被自己人徒弟摁在怀里,操得快要傻掉了。

祁疏腿间刚射完精的小肉棒垂了下去,软趴趴的,像是经受了什么蹂躏。

半夜跑来找徒弟双修的恶毒仙尊一心只想着走捷径提升修为,可是现在还没有取得徒弟的元阳就开始挣扎起来,他承受不住,哆哆嗦嗦,大腿根都在抖个不停,“别...薛闻则呜、不要...啊!!”

又是一个狠顶!

薛闻则掰开了祁疏的臀缝,肉茎重重深入,两颗沉甸甸的囊袋一下子就拍在祁疏的股间,干开了那一腔烂红嫩肉。

仙尊落魄极了,外面整洁的锦袍也在挣扎间全都掉到了地上,浑身上下只剩下一件薄薄的里衣,被自己射出来的精液溅出了大片的白浊,他扳着薛闻则的肩膀,觉得肚子酸得不行,麻得要命,在此时他那投机取巧得来的功力全都不管用了,被小徒弟抱着干得泪眼朦胧,清冷的脸上滑下来一道泪痕。

听着师尊的叫喊的动静小了不少,薛闻则这才想着去察看祁疏的情况,他扶着祁疏的后颈,下体的性器还在抽插个不停,这一偏头却看到了师尊满脸泪痕的凄惨模样。

祁疏浑身都软了,被干到没了半条命,就连抵抗也做不出来了,一直在掐着薛闻则肩膀的手也垂了下去,耷拉在床上,指尖被徒弟粗糙的衣服磨到发红,此时被薛闻则捏着脸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眼泪滴滴答答地流,嘴唇颤抖着呜咽:“轻点...”

这一幕对于薛闻则来说无疑是过于刺激了,埋在师尊体内的性器又暴胀了一倍,只是瞬间便精关失守,灼热的黏稠瞬间爆出,突突地打在肠壁上。

“呜!”

祁疏颤了一下,大腿收拢着夹住了薛闻则的腰,被射到双眼都失焦了,甚至肚子都被射到鼓起。

薛闻则刚从把师尊干到哭的冲击中缓过来,此时见到祁疏眼睛微闭像是要失去意识,忍不住在心里骂自己真是畜生,托着祁疏的后腰想要从那处湿热中退出来。

可是祁疏却抓着薛闻则的衣服,“别...别出去...”

元阳需要在体内停留一段时间,这样才能更好地发挥效力。

薛闻则显然误解了祁疏的意思,竟从祁疏微肿的眼睛中看出了几分撒娇般的依赖,他没忍住地红了脸,大着胆子在祁疏脸上亲了一下。

仙尊被精力旺盛的徒弟操得半死不活,现在也没有力气拒绝了,只能任由内心冒泡的小徒弟亲了个爽。

第029章 | 5嫉妒/看到师尊布满青红掐痕的脖颈,徒弟眼红发疯

夜晚,溪陇仙山。

梨花仙树下,正坐着一青一白两道身影,微风吹过,偶有梨花飘落,看起来别成一道风景。

“阿瑜,我这次炼的药一定有用。”

祁疏把落在怀瑜衣袖上的一片梨花花瓣捏了起来,这已经是他今晚第五次强调这句话了。

怀瑜看了一眼祁疏,便从他那迷离的眼睛中得知人已经醉了。

怀瑜收下了祁疏送来的药袋,没说什么,只是又给祁疏的酒杯里倒满了酒。

“师弟,要不要再来一杯?”

祁疏歪着脑袋,冷白的皮肤也染上了淡淡的红,他垂着眼,纤长的睫毛打了下来,在怀瑜面前,祁疏本就有些不常见的孩子气,现在喝醉了,那点冷淡的清冷也尽数褪去,显得倒有几分乖巧,他看着清澈的酒液再一次盛满,想也没想就举起酒杯将里面的梨花酒全都喝到了肚子里。

“谢谢阿瑜...”

祁疏眼睛迷蒙的对着怀瑜笑,嘴唇因为浸染上酒液显得红润异常。

怀瑜靠在树旁,没有再管醉得不清的祁疏,而是沉闷地给自己倒酒。

看着怀瑜一杯接着一杯地喝酒,祁疏突然凑过去,抓着怀瑜的手腕把那一杯酒拦了下来,“阿瑜身体不好,不可以喝这么多...”

说着,祁疏就晃晃悠悠地含住了杯口。

怀瑜垂眸,便看到祁疏醉得连眼尾都渲成了糜烂绮丽的红,被酒液浸染得透亮的双唇只是含着杯壁,却不见往下吞咽,他发出一声轻嗤,捏着祁疏的脸强迫他张开嘴,将杯中的酒液全都灌了进去。

祁疏被呛得直咳嗽,嘴巴里的梨花酒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鋂馹膇浭??海堂????柒3??6零

“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