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恶心呀……”祁疏红着脸把手抽出来,他没摸出来谢渡有没有瘦,只感觉自己被摁在了什么烫手山芋上。

谢渡舔了舔祁疏的指尖,“还生气吗,要不然我再学几声狗叫?”

祁疏没让谢渡汪汪叫,他不舒服地扭了扭屁股,“你把内个拔出去……谢、嗯小狗……”

哪有人会在道歉的时候还不把肉棒弄出去的,谢渡肯定是最不乖最不听话的狗了。

果然,谢渡刚才还在说无论什么要求都会听,结果这时候却像是没听见他说话一样反而把肉棒捅得更深,还做作地说:“可怜可怜小狗吧,狗鸡巴硬得快爆炸了,想把精液都射进小少爷肚子里,想和小少爷生一窝小狗崽……”

谢渡真讨厌。

这是祁疏被带着晕晕乎乎骑到谢渡身上吃鸡巴时的想法。

呜呜呜谢渡真的好讨厌啊,他怎么会有这么讨厌的狗啊!

“你不许射!反正……呃哈就是不许射!”祁疏两只手撑在谢渡结实的肩膀上,漂亮清纯的脸蛋早就被潮红浸透,射精的小鸡巴红,挨操的小屁股也红,全身上下都粉红粉红得能冒烟。

骑鸡巴好费力气哦,祁疏累出了一身汗结果抬头却看见谢渡笑话他,气得小少爷喷了谢渡一身精液还不准这只坏狗射。

再说谢渡每次都会射好多,全都灌到他肚子里去,万一真的生出来狗崽了呢?

小少爷可不承认自己是狗,尽管他现在被狗干了。

“宝宝好狠心啊……”

谢渡微微挑眉,双手掐住祁疏随时都会软倒下去的细腰,紫红的硕长肉屌极其配合地凶狠挺操,“射都不让射,看来这根鸡巴只能服侍小少爷一整晚了……”

“噗嗤、噗嗤……”

操穴声连续黏腻,这个姿势操得很深,小少爷只要被他掐住腰就完全没地方躲逃,像是被钳制在鸡巴上面了一般,低低的呜咽声变得越来越大。

祁疏哭得满脸泪痕仍没意识到自己的命令会带来什么,他彻底没力气了,两条细胳膊打着抖再也撑不起来,完全落到谢渡怀里。

“宝贝还满意吗?被狗屌干得爽不爽!?”

“呜呜呜不满意……好深呃啊!”祁疏眼睛肿得快要看不见了,脑子被又凶又猛的顶操颠簸得全是浆糊。

“不满意?呼……那就是还不够的意思了,小少爷,屁股要被臭狗操烂了……”岂额群?⑦??七?26⑹Ⅰ

“宝贝,真的不打算给我揣小狗崽吗?”

嘴硬的下场就是被坏狗操到精疲力竭,胡乱抽泣着求饶,什么都答应了下来:

被狗鸡巴干得爽,骚屁股要吃一辈子的肉棒,还要让脏狗把精种全都射进来生一窝的狗崽儿……

“呜呜谢渡……怎么不射啊啊啊!!!”

祁疏被猛烈喷涌而来的热精烫到瑟瑟发抖,尖叫着再也坚持不住地彻底昏睡了过去。

而谢渡依旧没放过祁疏,他将人死死锁在怀里,腥臊的精液像是高压水枪那样,继续无休无止地股股涌进小少爷要怀小狗宝宝的肚子里,连一滴都没有漏出去……

·

继母不在了,祁疏可以得到本来就属于他的那些遗产,谢渡带着小少爷一起搬回了他原来的家。

小少爷的病情算不上好也不算坏,他还是有些胆小但已经学会不害怕谢渡了,祁疏曾经的心理医生有一次找上了门,希望谢渡能将人送到更专业的机构进行治疗。

“您太溺爱他了,他也只愿意依赖您,这样下去以后该如何融入社会呢?”

“他现在很开心不是吗?”谢渡看向躺在庭院里晒太阳的祁疏,偶尔有几只小蝴蝶从眼前飞过,小少爷就会懒洋洋地伸手抓几下。

“我是说如果,如果以后您出了什么意外呢,那您有没有为小少爷准备别的依靠人选?”

“没有,我不放心把他交给任何人。”对上医生欲言又止的目光,谢渡说:“我照顾他一辈子就好了。”笨汶邮???久⒌⑤⑴?久4灵叭徰梩

“如果祁疏先离开,我就安葬他之后再自杀……如果我先死,那我就在闭上眼的最后一秒把毒药喂进祁疏嘴里。”

甚至连毒药外面要裹上糖衣这种事谢渡都想好了,他觉得除了自己没有人能照顾好祁疏,就算死了也不会瞑目。

医生的神情逐渐变得震惊,张着嘴半天说不出来一个字,不知道该作何评价。

真是疯子……

到了晚上,谢渡想着自己还是应该问问祁疏的意见。

谢渡把洗得香香软软的小少爷抱上床,将医生的话转述给祁疏,只不过又加上了一点自己的见解:“那里没有好吃的也没有好玩的,他们很可能不会让你穿裙子……如果你想去的话,我们应该每周有两三次见面的机会。”

有没有吃的玩的,让不让穿裙子谢渡还真不清楚,但是那个无良医生说要减少自己和祁疏在一起的时间,真是胡扯。

看到祁疏真的在思考,谢渡继续说了另一种方案:“你也可以选择呆在我身边,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会每天带你去买新裙子,哦最近也在学习自己做,到时候你有什么喜欢的款式都可以告诉我,我会送给你独一无二的……”

“你留下来的话,我每天早晨会帮你烤好香甜的蛋挞和小面包,不想喝牛奶也没关系,中午可以出去吃,我会提前预定好包间或者包下整个餐厅,所以不会有很多人注意到我们……之后还可以在外面走一会儿路,等你累了我们就回家,晚餐……”

谢渡滔滔不绝地说了很多,当要讲到晚餐的时候祁疏扑进了他的怀里,“我不想去医院,我想和你在一起。”

谢渡很开心地亲了祁疏,顺便把那个关于自杀和被杀的计划也告诉了祁疏。

但是谢渡表现得很强势,他没有让祁疏自己选死还是不死,而是问他:“害不害怕?不愿意也不行。”

这一次祁疏退缩了,他轻轻摇着头从谢渡怀里钻出来,“我很害怕,我不愿意,我不想。”苯芠由?Q?酒五⑸⑴六氿肆零8證里

“你之前都说了,喜欢我喜欢得要命不会伤害我的,如果你这样那我就不和你在一起了……”祁疏不安地搅动着手指,低下头又忍不住抬头看谢渡。

谢渡好像生气了,感觉咬牙切齿的。

谢渡提供了最后的那五点恶毒值,系统也终于看到了本世界任务完成的提醒。

谢渡没希望祁疏能说出来什么漂亮话,但是也着实没想到祁疏表达得这么直白,不过很快就释然了,他揉了揉祁疏的脑袋,“你不喜欢这个计划的话那我改天再想想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