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奇怪的欲望折磨到流着眼泪自慰,祁疏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以往都会有靳行阑帮他,所以动作显得青涩又努力,嫩白的身体绷紧,夹住被子一抖一抖的,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小声尖叫着射了出来。
硬到通红的小鸡巴挤到被子里,就连做这种事都是可怜兮兮的,射出来几缕颜色极淡的精水。
可还是好热。
祁疏脸颊红得像熟透了,爬到床头去喝那杯水,他觉得越来越渴,但是靳行阑只给他倒了一杯,直到喝完都没有把那股热黏的感觉压下去。
反而变得更难受了。祁疏倒在床上气喘,像是发骚得离不开男人的鸡巴了,又开始用手抚慰自己,纤细的手指极不熟练地在穴里插来插去。
“呜呜好想要……不、哈不行……”手指根本没办法插到,祁疏眼泪更大颗地涌出,以前有靳行阑在的时候很快就能舒服了,可是现在只能摸到一手的淫水,湿湿哒哒长时间都无法到达高潮。
靳行阑将祁疏的动作尽收眼底,昂贵的皮带半解开,胯部已经顶起来可怖的弧度,西装裤被前列腺液洇湿,他并不打算在这个时候疏解自己,当然也不会进去帮祁疏。
祁疏没有吃过这样的苦,他终于想到了那根被他丢到一边的假阴茎,明明刚才还厌恶的不得了,此时却急切地把它捅到流水的小穴里,迫不及待地全部插了进去。
仿真的性器长驱直入,祁疏肉眼可见地猛烈痉挛了数秒,高清的摄像头甚至能让靳行阑看到祁疏红胀的小奶头,那根被生涩自慰蹂躏过的小肉棒也飙溅出来一小摊白浊。
“呜呜被顶到了……哈动一动呀、好累,怎么不动了……”祁疏短暂地满足了几秒,可是假阴茎却没有像之前那样会动了,祁疏只能委屈地自己捏住假阴茎来回抽插,累到手都酸了。
祁疏自言自语地对着空气嘟囔着,没想到还真的有了效果,按摩棒像是突然好了一样启动起来,上面的凸点嗡嗡震动着骚软的肠肉。
祁疏又喷了几回,眼神都迷糊起来了。
可是假鸡巴还是没那么好用,没有靳行阑的烫,也没有靳行阑顶得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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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天色完全黑透,靳行阑才推开卧室的门。
金笼子设计得很宽敞,底部也被他铺上了松软的地毯,祁疏正仰面躺在床上,双腿不自觉地岔开,被粗黑的按摩棒操得喷水不止。
也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床上都是他流出来的淫水,腥甜的气味充斥着整个房间。
当被靳行阑抱起来的时候祁疏还是昏昏沉沉的,因为被拔走了按摩棒而轻哼不满,但是嗅闻到熟悉的味道后就开始乱舔,舌头舔到靳行阑额角处的伤口后轻轻抖了抖。
靳行阑没管祁疏的小动作,他把西装裤往下扯,将憋胀到极致的鸡巴掏了出来,在祁疏的臀缝间来回摩擦。
祁疏湿乎乎的脑袋贴在靳行阑胸前,欲求不满地泄出来几声泣音,“……为什么不操我呜呜呜讨厌你……求求你了、随便动一动嘛……”
第188章 | 12纸麻雀/被爆插到憋不住尿失禁,玩奶子哄骗意识不清的老婆
祁疏从来没对靳行阑主动过,这只骄傲的漂亮小雀看不上从污水里爬出来的疯狗。
可是被骗着喝下了奇怪的水,又经历了一整天的放置,祁疏像是颗熟透的小果子,随便掐一掐就能喷出来甜腻的汁水,因为长时间得不到满足,快要把人家的衬衫给哭湿了。
“你真讨厌……是这个世界上最坏的人……”祁疏抽抽嗒嗒地骂着,手指松松地抓住靳行阑的衣服布料,前面过度射精的小肉棒似乎都有些肿了,蔫蔫地贴在靳行阑身前。
祁疏整个人像是泡在水里一样,两条腿分开坐在靳行阑怀里,白嫩绵软的大腿在靳行阑腰侧又蹭又磨,他汗涔涔的臀缝被那根紫黑色的肉棍撑开了,可是小穴却没有被照顾到,骚得像是发水了那般咕啾咕啾地流出来淫液。
靳行阑搂着祁疏的腰,甚至光是这样在外面插几下都能听到黏糊的水声,鼻尖全是祁疏骚甜的香气,他忍得也不好受,驴屌似的鸡巴硬生生又胀大了几分,热烫的温度把祁疏烫得直哆嗦,蜷成花苞的脚都无处安放。
“宝贝,”靳行阑两指捏住祁疏尖俏的下巴,让趴在他身上哭的人把头抬起来,当看到那张被情潮熏红的脸后靳行阑只觉得喉中也干渴得厉害,他滚了滚喉结,“宝宝,我是谁?”
靳行阑从来都不认为自己的手段有多么高明,终于明目张胆地将人囚禁起来,关在精心设计的金笼里,或许他早就该这么做了,让祁疏除了自己再也看不到别人,只会对着他发情,祁疏早晚会喜欢上自己的。企蛾??七⑴柒玖二?⒍Ⅰ
下作又如何呢,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也绝对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祁疏跟别的男人谈情说爱。
屁股被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祁疏泪眼朦胧地看着靳行阑,他快要难受死了,被汹涌袭来的浪潮逼到忍不住颤栗,可是靳行阑就是不愿意插进来,明明他的那根东西也变得很大。
祁疏心里对他又恨又恼,却也只能哽咽着开口:“呜呜靳行阑……是靳行阑……”
他学乖了,起码不会在这个时候还叫什么容清哥哥,因为就算喊了周容清也不会来。
靳行阑被祁疏的回答取悦了,结实的手臂横在祁疏身后将人往上一捞,胯下水淋淋的肉屌不打一声招呼就恶狠狠地冲进那口湿热的小骚穴,被按摩棒插过一天的肠道不像之前那样难以容纳,可靳行阑的鸡巴还是太大了,只见到祁疏被男人半强迫性地摁在腿上,微弱的挣扎全被忽视掉,被噎到小声呜咽,漂亮的眉毛都拧了起来。苯芠甴??裙95??Ⅰ6?肆〇??撜鲤
“呜……”
体型上的差距让靳行阑像压制了一只幼猫那般,粗粝的手指钳住祁疏的两颊,在人抗议之前便是猛地一个顶胯,紧接着又重重地亲了上去,将那些哭音浓重的抽咽声全都堵了回去,深吻的时间长得好像是要把祁疏的嘴巴吃掉。
靳行阑监视了祁疏多久鸡巴就硬了多久,满是血丝的眼球完全可以彰显他并不像表面上看着那么冷静,所以在听到祁疏用发骚的声音喊自己的名字的时候再也控制不住了,像是终于吃到肉的狼,也不知道究竟是谁被下了春药。
在口腔里毫不掩饰地肆意掠夺,靳行阑先是掐住祁疏的脸颊,然后又按住人家的后脑往自己的方向压,水声响亮又混乱,祁疏本来就哭得接不上来气,哪里还能承受得住如此猛烈的攻势,酡红的眼尾大片湿润,胸腔颤动得厉害,几乎都快要窒息了。
“呜呜……不……”更别提他肚子里还插着根突突跳的驴屌,祁疏用尽全力的反抗反而被按得更结实,直到嘴巴里的涎液被吮了个干干净净,嘴唇没有一点知觉。
祁疏不想这么激烈,都忘了最开始还是他呜呜哭着求靳行阑插进来的,现在又后悔了,摇着脑袋泪流满面地拒绝靳行阑,嫩生生的两只手撑在靳行阑的腹肌上,要把自己拔下来。
肠道都要被捅开了,祁疏后仰着身体肚子高高隆起,因为被操进了不敢想象的深度而尖锐哭叫,不管多么努力都无法挣脱半分,他像是被靳行阑串在鸡巴上了。
“动什么,呃……不喜欢被我操吗?”靳行阑被收缩的后穴夹得闷哼了一声,健壮的双臂不容抗拒地将祁疏死死勒住,完全没入的肉根只稍微拔出来些许就又是砰砰地顶撞,龟头柱身一圈一圈地压过骚点,简直是要将那点软肉碾烂。
“啊!呜啊呜呜呜!!”
祁疏没坚持多久就拧着身子泄了出来,可是他前面的小肉棒在白天的时候就被自己玩到射空了,圆鼓鼓的卵蛋都干瘪地垂头丧气,明明是个男孩子,现在却只能用小穴高潮,骚水淋湿了正在侵犯他的那根大肉棍。
腹部一阵抽搐,祁疏手指甲掐在靳行阑肩头留下了几个浅浅的月牙印。
这些可不会让靳行阑停下来,公狗腰反而颠动得越来越快,像是在交配那样连续暴奸因为高潮而痉挛不止的小穴。
“啊啊不要顶了……呃射不出来呜呜好痛……呜呜前面好痛……”
祁疏腰眼也酸,下半身像是棉花做的一样,肠道内被抽插的大鸡巴刺激到哀叫连连,可是那根半硬不软的小肉棒却射不出来任何东西,精孔像是肿了那般红通通的,只能流出来一点点黏液。
“宝宝怎么把自己玩坏了?”
靳行阑掐住了祁疏硬得像小石子一样的奶尖,“小鸡巴连射精都不会了……让老公来帮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