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小少爷知道祁郁灼不许别人靠近自己,可是直到现在他都以为祁郁灼对自己只是占有欲,就像他不喜欢跟别人分享玩具那样。
至于祁郁灼喜欢他,祁疏从来都没有想过,因为不会有人喜欢讨厌鬼。
他会是一个下场很惨死无全尸的讨厌鬼。
祁疏害怕地直掉眼泪,祁郁灼却冷冰冰地张口咬上Omega的腺体,“想操你。”
“想操烂你,把你的生殖腔捅个稀巴烂,他妈的我真想操死你……”
祁疏整个人如坠冰窟,明明祁郁灼还没有开始咬他就感觉自己的腺体马上要变得血肉模糊了,呜咽的哭声更惨了,“呜呜对不起,不要咬我的腺体了……”
祁郁灼牙齿突然上下用力,祁疏条件反射般一阵惊惧抽颤,瞳孔因为过度惊吓而痛苦放大涣散,“……好疼。”
胡说。
alpha重重吐出来一口气,血红的眼睛稍微冷静下来。
他在弟弟没有一丝受伤痕迹的柔软腺体上狠狠舔了一口,“哥哥吃醋了知不知道啊。”
“哄我,要不然我就操你。”
祁疏耳鸣得听不见祁郁灼在说什么,只知道捂住自己的腺体流泪发抖,“呜呜对不起对不起……好疼呜呜呜好疼……”本雯铀??裙酒忢忢①陆????0八證哩
“我说了我不咬你。”苺日膇浭??嗨?伍??伍凄叁4六0
祁郁灼脸更黑了,他“撕拉”一声将身上的衬衫撕裂,把alpha的腺体暴露给弟弟,“我让你咬。”
Omega没有发疯乱咬人的掠夺本能,可是祁郁灼却偏要让祁疏用牙齿给自己磨腺体,语气疯狂又神经质:“来,标记我!”
第173章 | 14又发疯/被操到在床上乱喷,崩溃到想要藏起来
【作家想說的話:】
嗯,宝宝你是个戏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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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咬不动呜呜……好硬……”
泪眼朦胧的小Omega被迫双手抱住祁郁灼的脖子,他没有任何标记别人的能力,在alpha的厉声要求中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不算尖的牙齿在祁郁灼的腺体上咬来咬去。
alpha的腺体并不明显,也不像Omega的那样闻起来香香软软容易被咬破,祁疏一点都不明白祁郁灼到底是要做什么,他被吓得眼泪簌簌而下,跟小猫舔人那样弄了祁郁灼一脖子口水也没能完成所谓的“标记”。
“呜呜我不会……”
祁疏腮帮子和舌头都发麻发酸,嘴巴兜不住口水,他几乎要以为祁郁灼是发病疯掉了,“我、呜呜我不是alpha呀……我不要做这种事情……”
就算祁郁灼逼死他他也做不到呀,Omega的牙齿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咬透别人的腺体,更何况祁郁灼还是一个那么强壮的alpha。
“真笨。”
祁郁灼哑声闷喘,弟弟咬下去的力气还没有吃奶的劲大,却让alpha的腺体突突直跳,霸道狂热的信息素将身下的Omega团团包围,“让你咬回来都不会。”
说着祁郁灼抬手触及祁疏后颈明显鼓起的腺体,粗粝带茧的手指在上面按了几下,“不过,哥哥被宝贝舔得很爽……”
脆弱的地方再次被触及,祁疏又惊又怕地打了个激灵,他被占有欲极强的alpha笼罩住,声音惹人怜爱,湿湿红红的眼睛也跟泡了水一样,“……不要咬我了。”
按道理来说,祁疏早就能适应祁郁灼的信息素了,被标记也会快感更多。
可是因为早前的噩梦,祁小少爷对于被并不喜欢的哥哥标记感到抗拒,总担心祁郁灼是要把自己的腺体直接撕咬下去,所以每次被咬腺体的时候都像只灰扑扑的小麻雀一样,担惊受怕。
“娇气包,只是揉一揉也不行吗?”
祁郁灼修长手指几乎能覆盖弟弟的脖颈,很轻易就把人掌控在手心里了,他对着那小块地方揉捏,猥亵一般用指尖磨蹭Omega私密的腺体。
为了应对alpha的粗暴标记,Omega这处生得敏感极了,祁疏哪里经受得住这种挑逗,没一会儿就被玩得眼泪乱流腺体发红了,他呜呜咽咽地去抓祁郁灼的手,“不、唔……不要揉……”
祁郁灼才不会停,眼看着弟弟潮红难受得在床上乱蹬,alpha还偏要过度刺激祁疏的发烫的腺体,像是要把人逼到发情那样肆意揉玩,最后拇指抵住腺体猛地一碾。
一声似哭非哭的尖叫,祁疏蹬踹床单的双腿骤然僵直,腺体处传来的酥麻快感让这只Omega喝醉似的脸蛋晕红,颤抖着直接潮吹了。
察觉到弟弟的异常,祁郁灼将祁疏的裤子拽了下来,果不其然看到那件棉质内裤都被洇湿了一大片,水多得跟尿床一样。
“呜……呜呜……”
祁疏两条细腿颤了颤,小穴里又挤出来一股腥甜汁液,跟朵被碾碎的小玫瑰花似的,气味又骚又甜,失神地胡言乱语:“好、好舒服。”
祁郁灼舔了舔尖利犬牙,右手放到自己的腰带扣上,“宝宝真骚。”
揉腺体都能爽到吹。
听到皮带被解开的“啪嗒”声,祁疏睁着模糊的泪眼,结果就看到了alpha跃跃欲试的粗长性器,他刚被玩到高潮甚至现在小穴里都有淫液流出,咕叽咕叽地对着祁郁灼的龟头吐水。
“呜呜我没有,我不想的……”
祁疏两条腿刚想夹起来就被alpha掰开了,他手指无力地蜷缩了几下,明明心里最讨厌祁郁灼,可是身体却像是被弄坏了一样动不动就流水发骚,Omega抽抽嗒嗒哭着摇头,“我不骚……我不要这样……”
alpha的肉棒挤进弟弟的腿间,又意图明确地寸寸侵占湿润软热的小穴,祁郁灼在祁疏哭到一塌糊涂的可怜脸蛋上兴奋嘬咬,喷薄的荷尔蒙混着信息素简直要把连皮带骨头吞掉,“哥哥就喜欢骚宝宝,真可爱。”
祁疏感觉自己的脸颊都被亲吻到发疼,无论怎么拒绝都没办法停止那根硬烫肉根的操入,小Omega又无助又难过,可是耳边alpha的呼吸声却越来越浓浊。
“宝宝你听,大鸡巴一插进去就咕啾咕啾的,好乖呀,是不是在用骚水帮哥哥洗鸡巴?”
祁郁灼低低地笑着,手掌抓着祁疏的臀部将人往上抬,硕长的生殖器迫不及待地全根操进去,将哭喊的弟弟插到腰肢上顶腹部鼓起,“放心,哥哥不脏的,鸡巴只留给宝贝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