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怎么能怀孕?祁疏又不是傻子,尽管知道事实,但是刚才咽下去的那粒甜滋滋的药丸却影响了他的思考,即使祁疏拼命摇着脑袋可还是没有办法把那些奇怪的想法甩出去。
他肚子里好像就是有一个小宝宝。
秦景衡从后面勾住祁疏细白的纤腰,大鸡巴在穴眼处跃跃欲试,“老婆屁股撅高点啊。”
祁疏慌乱地想躲,可是睡觉的床铺松软得跟团棉花一样,被两人的体重压得凹陷下去,更别说秦景衡还在后面拿鸡巴捅他,祁疏连爬都爬不起来,白软的小屁股抖得更色了。
“唔,不行……”
祁疏一只手抓着床单,另一只手捂着肚子,眼神难得有几分困惑的茫然,生出了点点雾气。
他怀小宝宝了,不能操肚子的……
祁疏感觉肚子沉甸甸的,似乎已经被里面的小宝宝给撑出来小小的弧度了,祁疏委屈地扭头去看秦景衡,绯红的唇被咬出微微陷下的痕迹,“怀孕了……不能进来……”
秦景衡呼吸微凝。
看来这粒情趣用的小东西药效很不一般,连傲娇爱打人的老婆都变成可怜巴巴的小孕夫了,还说什么不要他进来。
“就是怀孕了才要操进去啊,小穴都开始流骚水了,不吃鸡巴怎么行?”
秦景衡声音有点哑,他手里扶着自己硕长的肉屌,慢慢地往小孕夫的嫩红小穴里推,祁疏膝盖跪在床上脊背微微发颤,生怕秦景衡伤害到宝宝,红着眼圈反手去推秦景衡,却只摸到那跟完全硬起来的尺寸巨大的肉根,烫得直缩手,“不行的……”
明明腹部都是平平的,可祁疏还煞有介事地护着里面的小崽子,一只手始终弱弱地挡在肚子前面。
秦景衡喉结上下滚动,残忍地抓住了祁疏推拒他和捂着肚子的那两只手,在祁疏的抽噎声中猛地一个挺身,耻骨重重地拍在祁疏乱颤的臀肉上,紫红色的硕根势如破竹狠狠挺进紧窄的骚肠道。
“呜啊啊!!!”
祁疏被秦景衡抓住了双手,两瓣肉臀被中间插进的大鸡巴强行挤开,湿滑的嫩穴被狰狞的粗长强势填满狠厉贯穿,刚才还在小声抽泣的人瞪大了失神的眼睛,圆润的泪珠几乎是从眼眶里涌了出来,泛粉的膝盖被顶得往前挪了几下就彻底软倒了。
“肚、呜肚子……”
一股湿淋淫液从骚心喷出,祁疏被吓得心脏都要漏拍了,趴在被子里呜咽,他伸手要去摸自己的肚子,可是秦景衡早就将他的手反扣住了,跟在骑小母马一样凶猛爆操,刚才那根肉棒甚至还没有完全插进去,此时又往里狠狠一送,直把人插得哀哀痉挛。
呜呜太深了,不能这么深呜!
祁疏又往前爬了几下,最后也只能脱力地上翻白眼,又被欲求不满的秦景衡拽回去,粗长的鸡巴抽插得又快又猛,简直是要将两团柔腻的臀肉撞到变形,侵犯欲十足地破开肠道,凶狠地往瑟瑟发抖的小孕夫肚子里捅!
“肚子怎么了宝贝?是老公操得不够深,还是……捅到小崽子了?”
秦景衡顺着祁疏的话往下讲,虽然是问句却不给祁疏留回答的机会,他自然是觉得自己操得还不够深还没把人的肚子操透,蓬勃的肉根又继续往里挺干,挤操出一腔湿黏骚液。
“呜!呜呜!!”
祁疏上身拼命挣扎,两条被反剪的纤细手臂反抗得剧烈,呜呜呜地哭叫,嘴巴里胡言乱语,“捅到、呜呜捅到小宝宝了!”
“出去……嗬啊出去、别插呜呜呜……”
祁疏跟被那情趣的药物洗脑了一样,又爽又怕,明明小肉棒都爽得抬头喷精了,可身体还是紧张地绷着,腹部更是因为紧张而隐隐抽搐,这在祁疏看来当然是肚子里的小宝宝在不满抗议了。
祁疏被影响得这么深,就连秦景衡都要以为这平坦的小肚子里真的揣了个崽子了,看着在自己身下反抗无果流泪的小孕夫,秦景衡眼中因为兴奋而隐隐闪过危险的光,他非但没有拔出去,甚至还做得更狠,大鸡巴“噗嗤”一声从淫水四溅的骚穴里拔出,然后,猛地往前一贯!
“啊!呃啊不要!宝宝!!呜呜不要!!”
硕大的龟头狠狠地砸进腹腔,几乎要将柔软的肚皮直接捅破,祁疏惊惧地尖叫,腻白的身体疯狂挣扎,在纯黑色的床单上就像是只被胁迫的还在怀着孕的漂亮雌性,可是腹上却让捣出了性器的形状。
肠道被毫不节制地次次凿入最深,像是恨不得把肠子都给拽出去,祁疏被刺激得连舌头都收不回去,骚水劈头盖脸地往老公的肉棒上淋,“太深呜啊!太深了啊啊啊!!!”
“呃……”秦景衡爽到极致的闷喘声裹了层热汗,他不再锢住祁疏的双手,而是掐住祁疏软趴趴的腰将人往上提,不管祁疏失禁般高潮的骚洞,颠动着腰把鸡巴往祁疏后穴里猛插,“太深?唔他妈的又喷水了,宝贝……”
秦景衡常年健身,手臂和裸露在外面的肌肉线条流畅漂亮,祁疏哭叫得都快要没气了也逃不出去,而秦景衡却轻松地像是在掐着一个软娃娃操一样,肉屌爽快地在骚穴里抽插,公狗腰甩动得飞快,啪啪啪地凿穴。
小孕夫哭得眼睛通红,嫩鸡巴把床单射得一塌糊涂,爽得脑袋都城浆糊了还在关心自己的小宝宝,双手刚被放开就去摸自己的小肚子,抽泣哭求,“秦景衡!秦景衡停下呜呜呜!我的宝宝……”
连着身体对于快感的反应都被扭曲成了肚子里的小东西在不安,肠道里那处微鼓的骚心刚被龟头奸了几下,小孕夫就崩溃地大哭,淫水狂泄,嘴里喊的却是不让秦景衡再捅他的小宝宝了。
秦景衡痴迷又变态地钳住祁疏乱动的窄腰,性器稍微往外拔出几分,可是祁疏连口气都没有喘出来,那根肉棒又蓄力般狠辣地撞上穴心,重重一碾!
“啊啊啊啊!!”
祁疏厉声哭喊,脸上流满了不知是欢愉还是害怕的泪珠,死死抱着自己的肚子,肚皮被横冲直撞的硕长肉棒顶到明显隆起,还真像是怀胎数月的小孕夫,被不知节制的丈夫绑到床上强取豪夺,连脆弱的胎儿都在不安地踢踹。
秦景衡的手掌被祁疏大了整一圈,也跟着覆到了祁疏的腹部,“小崽子在哪,这里吗?”
操穴的频率慢了下来,祁疏连忙点头,抽抽嗒嗒眼珠子里噙满了水,“呜呜呜是、是小宝宝,不要弄了……”
秦景衡掰过祁疏的脸,勾着可怜老婆的软滑小舌头深吻,他的手掌依旧盖在祁疏护住肚子的手上,才没有摸到什么小宝宝,只有他的大鸡巴,假孕的小孕夫跟被他操傻了一样。
祁疏扭着脖子,小嘴巴被里里外外尝了个遍,祁疏哭个不停细细抽噎,只觉得秦景衡实在是不知轻重,肚子里面的小宝宝都被他顶得坠来晃去,“呜呜呜压到小宝宝了,不要、不要这个姿势……”
话音刚落小孕夫就被翻了过去,双腿依旧大大敞开,秦景衡喘着粗气,直接将祁疏的一条莹白细腿给架在了肩上,紫红肉屌再一次全根没入,尺寸对比明显的狰狞凶物将祁疏的肚子都挑起来一大块,攒着劲儿噗嗤噗嗤猛操狠干。
“骚老婆不喜欢跪着挨操吗?这么娇气还怎么怀崽子?”苯玟邮???⒐五伍?六??肆零?徰里
秦景衡自说自话,眼珠子都被欲望烧红,“老婆,吃鸡巴吃得这么深,小骚货,馋猫,里面的小崽子都该被老公操流产了吧……”
祁疏哭得更凶了,一抽一抽的只管护着自己的肚子,两条细腿在空中乱踢,“滚、呜呜滚开……小宝宝呜啊!!”
秦景衡直接上手抓住了祁疏的两只细伶脚腕,胯骨将祁疏的臀部撞出来抖动的肉浪,肉根发了狠地往肠子里凿,“还要什么小宝宝!对老公都这么冷漠,能照顾好小崽子吗?”
祁疏被爆操得眼神迷离口舌艳红,前面的小鸡巴和后面的骚穴齐齐泄出,精液骚水喷溅得到处都是,嘴巴里还在咿咿呀呀地哭闹,“我就要呜呜呜!就要小宝宝!”
祁疏胸前的薄薄衬衣已经被溢出来的奶水浸透了,香得能腻死人,秦景衡狠吸了好几口,双手掐着祁疏的腿几乎将那两条没什么反抗力气的细腿掰平,腰胯也颠动得越来越快,“要个屁的小崽子!”
祁疏尖锐哭嚎,被愈加激烈的操弄干得表情崩坏面部扭曲,两只搭在肚子上的手只能感觉到砰!砰砰!龟头撞击侵犯肠道的力道,“咿呀不行!不要撞呜呃!!”
秦景衡扳住祁疏痉挛的大腿根,将人猛地往下一拽,暴胀的肉棒骤然深顶,重重地碾过肠壁上能带来扑天快感的骚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