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衡轻笑着在祁疏的手背上亲了一下,嘴唇微微触碰那颗粉钻,“明明就很喜欢……”
眼睛都黏在上面移不开了,居然还口是心非地拒绝这只戒指,爱撒谎的坏孩子。
祁疏把手收回,颇有点气急败坏地把那枚戒指摘了下来,攥进手心里。
他时常无法理解秦景衡的意思,可是现在却突然生出了点点的沉闷,甚至隐隐觉得这枚漂亮到晃眼睛的戒指都变成了束缚他的工具。
在秦景衡黏人而灼热的眼神下,祁疏紧抿着下唇,将手心里的戒指抛进了蔚蓝色的海里。
!
秦景衡的表情还僵在脸上,他猛地站起身想要扑过去寻找那滴爱神的眼泪,可是一波更大的泛白海浪袭来,将渺小的戒指卷入了深海。
要涨潮了。
……
秦景衡被气走了,他把祁疏一个人留在海边,自己在沙滩上踩出来一串脚印,来回的脚印没有一个是属于祁疏的,如果没有秦景衡,他连简单的走动都做不到。
祁疏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还有点小得意,为自己小小地报复到了秦景衡。
秦景衡走后,祁疏便继续摆弄那些沙子城堡,可是海边的风却越来越大了,原本只能触及到他小腿的海浪甚至都能把他淹没,一波退去,另一波更为凶猛地涌来。
祁疏被冷风吹得咳嗽了几声,看着未知的海面,迟钝的人终于开始害怕了,惶惶不安地寻找秦景衡的身影。
可是秦景衡早就走掉了,被他给气跑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祁疏后悔了,他废力地拖着残废的下半身往岸上挪动,可是只换来了满手的潮湿沙子,粗砺的沙石将手心磨到透红。
又是一波大浪,不讲情面地扑到了祁疏的脸上,祁疏被迫呛到了咸涩的海水,立刻就被吓得大叫起来,他下意识地做出了翻身往外爬的动作,可是双腿不给力,只能无助地摔倒在沙滩上,恐惧瞬间袭来。
“呜呜呜……呜呜……别走……”
海浪将祁疏往岸上送了些许距离,在退回时却又像是无数双大手那样将人往深处拖,祁疏尖叫着大哭,徒劳地抓着身下的沙石,惊恐至极地求救,“啊啊救救我!!秦景衡呜呜呜不要走呜呜……”
祁疏大哭大叫地喊着那位“老公”的名字,在下一波海浪涨起之前,他终于被一双温暖的大手给抱了起来。
秦景衡一直都没有离开,而是藏在了不远处的礁石后,一见到祁疏摔倒了就赶紧跑了过来。
“都敢跳楼了,还会怕死么?”
秦景衡语气里藏着哀怨,可是将人抱到怀里的那一刻就什么气话都说不出来了。
祁疏身上凉得厉害,两只手死紧地搂着他的脖子,抖得跟筛糠一样,倒抽气的声音都是颤抖的,缩在他怀里稀里哗啦地掉小珍珠,一副被吓坏了的样子。
一句话都不说,只是一个劲儿地抖,面色惨白手脚冰凉,生怕秦景衡会再把自己丢下。
秦景衡顿了下,看到祁疏这样,他叹了口气,只好将人抱得更紧了点,手掌托住他的臀部,放柔了语气哄,“不怕了,老公没有生气……也不会丢下宝贝不管的……”
祁疏跟个八爪鱼一样扒在秦景衡身上,也不知道信没信,眼神依旧惊恐。
秦景衡又拿鼻尖亲昵地轻蹭祁疏的脸颊,“老公最爱祁疏宝贝了,是不是啊?”
一声声的安抚下,祁疏才终于敢放声大哭起来,“呜呜呜好可怕……真的好可怕呜呜呜……”
秦景衡抓住祁疏没什么温度的手往自己脸上拍了好几下,“宝宝被吓到了是不是?老公错了,给宝贝道歉,老公再也不会自己一个人跑开了……”
祁疏哭得直抽抽,摇头又点头,实在是被吓得不清,“……呜呜呜老公……”
秦景衡一边应着一边抱着人往回走,海岛上的天气实在是多变,刚刚还是阳光明媚,转眼间就要打雷下雨了。
·
屋外狂风骤雨,一层更比一层高的海浪汹涌地拍击着岸边礁石,此时的屋内也是一片狼藉。
“呜啊……”
卧室并没有开灯,偶尔闪过几道刺眼的闪电,透过落地窗照出室内的情况,在轰鸣的雷声中依稀可以看到两个交缠在一起的身形。
祁疏被压在床头,身体瑟瑟发抖地贴在墙上,跪着的双腿被从后面强制分开,挺立的秀气小鸡巴就一下一下地戳着床头柜,柔软的小屁股被掰得变形,后穴撑成了不可思议的形状,那么小的甬道硬是被逼着吃到了鸡巴根,像是坐在秦景衡的肉棒上了那般。
“哈……夹得老公好紧,宝宝好会吃,吸得老公爽死了!”
秦景衡一只手揽住了祁疏的细腰,另一只手便压着祁疏的后背,如同把人摁在墙上一样,下身狠厉挺动着,半强迫式地侵犯祁疏的肉穴,更别说祁疏两只手还被牢牢地拷在墙上,还哭得满脸都是湿痕。
略显无情的银质手铐内里垫上了细心的软布,祁疏无知觉的下体做不到跪着的姿势,这时候就更像是被那两只手铐给吊了起来,纤长的手臂艰难而青涩地支撑着细颤的身体,咿咿啊啊地哭叫,微卷的睫毛湿黏。
“不……不啊啊!!”
窗外又是一阵轰隆巨响,祁疏尖叫出声,本就窄嫩的小穴收缩得更紧了,跪折在床上的两只脚丫也跟着细细抽搐。
秦景衡被吸得一阵酥麻,疯狂抽插的肉棒差点拔不出来,完全可以想象得到这口湿哒哒的小穴到底有多么紧多么要命,秦景衡闷笑了声,粗长的肉屌“噗嗤噗嗤”地狠捣猛凿,硕大的龟头凶猛地往骚肠子里撞,像是要给胆小老婆的小屁眼都干松操熟。
“呼……一听到打雷就咬得死死的、胆子好小啊笨宝宝……”
安在墙上的手铐都被扯得哗啦哗啦直响,被淹没在电闪雷鸣之中,祁疏带着哭腔求饶,本就跪不稳的身体被撞得来回晃,漂亮的脸蛋只能贴在墙上,“呜呜呜老公……害怕呜呜我害怕……”
外面的暴雨像是要把这座小岛击沉,狂风叫得跟鬼一样往窗户上拍,祁疏控制不住地发抖,边抖边流水,浑身的毛发都要竖起来了,小鸡巴颤颤巍巍地流着腺液。
听着祁疏又软又弱的哭音,秦景衡坏心思地干得更深,粗长的大屌将小穴扩成了烂红的熟洞,两只大手猛地覆住那不停抓挠墙壁的白皙双手,挣扯着手铐上的链条,占有欲极强的完全压制住,“打雷也怕,离开老公该怎么办呀?”
秦景衡半是无奈地说道,可是话语里却是明显的兴奋和愉悦,宛若兽茎的狰狞肉棒往前沉沉一顶,几乎要把人完全钉住,夸张到隔着那层薄薄肚皮都能撞到坚硬的墙壁。
祁疏断气般长长哀鸣,后仰的脖颈上全是汗珠,脆弱的喉结无助颤抖,下身的小鸡巴早就到了高潮,可是却被一只小巧的锁精环给束缚住了,这么长时间连一滴精液都没有射出来,憋忍到小腹隐隐抽搐,“嗯唔呜……拿走,不要……射了呜呜要射……”
秦景衡嘴巴贴近祁疏的耳朵,含着耳朵尖啃咬,低语也像是直接穿透耳膜,“宝宝把老公精心准备了好久的戒指扔掉了,好绝情啊……”
“既然不想戴在手指上,那就换个地方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