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重,好沉,像是一块大石头,根本推不开。
樊琮火急火燎地亲吻着祁疏,火烫的嘴唇从一路咬到喉结锁骨,“……小少爷……”
樊琮认定了现在是梦是幻想,他接受不了祁疏在梦里也不待见他,樊琮亲吻得极其疯狂,他早就把自己的腰带给抽掉了,胯下好长的一大根动作粗暴地往祁疏的穴眼里顶。
“你敢走,我操死你。”
樊琮粗声吼道,扶住自己的粗长肉根就往祁疏小少爷的肉穴里面插,他急得甚至都来不及做扩张,像是迫不及待要实施自己的惩罚。
在梦里狠狠地操祁疏,翻来覆去地操,让他再也不敢随随便便往人心窝子里捅刀子。
樊琮哪里是快死了,现在生龙活虎的样子像是恨不得把他嚼碎了生吞,祁疏挣扎不过,窄小的后穴里被强行捅进去一个硕大的龟头,祁疏含着眼泪,觉得樊琮绝对是故意装的,就是为了把他骗过来。
“呜呜……轻、轻点……疼呜呜疼好疼……”
祁疏根本没有做好准备,就算是这具敏感又爱发骚的身体也撑不住樊琮这样生猛的硬捅,他气恼樊琮是在骗他,哭得越发委屈,后悔自己就不该回来。
樊琮在里面寸步难行,生涩得让他咬牙,还以为自己回到了给祁疏开苞的那天,他稍微动一动祁疏就要嚎哭出来,浑身止不住地颤栗。
樊琮脑子烧糊涂了但还没有烧傻,他看不得祁疏这样哭,于是就继续亲他,继续吻他,而小少爷粉嫩的肛口已经被怒气汹汹的大肉屌撑开了,满是狰狞青筋的肉棒来回抽插着,每退出去一点就要强硬地往肠道里插得更深一点,将那窄窄小小的穴眼撑到吃也吃不下。
“呜呜樊琮……樊琮你怎么不去死……呜呜……”
蠕动的肠道被大屌缓缓磨开,丰沛的汁水立刻就湿乎乎地溢了出来,可是他不愿意的,所以祁疏哭得好大声,一边哭一边含糊不清地骂,诅咒樊琮去死,两只白嫩的手全都在用力地拧樊琮身上的肉,像是要报复回去。
病重快死的樊琮心眼也很小,他原先还是轻轻地抽动着肉棒,结果就听到了祁疏不待见他的话,他眼神凝了凝,将舌头从祁疏的口腔里退了出来,然后便是一个猛顶,整根肉棒狠辣地全根没入。
“混蛋呜啊啊啊啊!!!”
祁疏整个人失神地尖叫出声,红润的唇瓣难耐地颤抖,手指也狠狠地掐在樊琮的手臂肌肉上,好几秒都是浑身僵直着动也动不了。
呜呜呜,呜呜呜……好深好深,怎么这么深,王八蛋……呜呜快要被捅死了。
祁疏流着清泪,可是那糙汉却是毫不知度,两只手大力地掐在小少爷的两个臀瓣上,重重地将那里蹂躏到变形合不拢,挺着公狗腰便是一顿狂操,大屌在臀缝间飞快进出,把人的下半身几乎抬了起来,屁股都碰不到地。
樊琮发着高烧身体烫得吓人,像是一大根烧得赤红的烧火棍子,祁疏感觉自己要被烫死了,他两只白白的脚丫在空中虚踹了几下,没有换取片刻的喘息,反而是让樊琮更加暴躁了。
“你跑什么跑!”
好几天没有吃饭的糙汉依旧壮实,樊琮像是疯掉了,把他娇气的小少爷摁在地板上就开始了交媾,不管祁疏哭哭啼啼的拒绝,腰胯挥动地又快又猛,骇人的驴屌几乎要把人插死。
樊琮使劲儿地托着祁疏的屁股,把人往上面抬往自己大鸡巴上摁,眼底早已经是一片凶煞的赤红之色,粗喘着狠狠贯穿祁疏的身体。
“好深啊啊啊啊!!”
祁疏痛爽交加,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感觉,他全都如同在筛糠一般剧烈抖动,淫水从小穴里流得满屁股都是色情的晶莹。
樊琮爽得喉结上下滚动,插在祁疏后穴里的性器狠狠撤动着,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在狂暴地暴力奸干小少爷的骚穴,大肉棒猛地拔出来,再在小少爷剧烈的哭声之中狠狠地操进去,大龟头在肠道里面猛砸猛撞,恨不得将烂穴眼插坏!
“呜呃呃!!呜呜呜太深了……呜呜出去,出去……不要呜啊!!”
祁疏都快哭傻了,两条胳膊撑在樊琮胸前却是半点抵抗的作用都起不到,那根大鸡巴在肠道里面一顿爆操,像是要把肠肉都拖拽出去狠狠奸淫到烂熟。
祁疏抖得厉害哭得厉害,肠液流得一塌糊涂,樊琮压在他身上狠命鞭挞,“噗嗤噗嗤”凿干着肠道里的骚穴心,祁疏精致诱人的脸蛋已经呈现出崩坏的潮红色了,面部都扭曲起来不知道是太深了还是太爽了,指甲在樊琮脊背上胡乱地抓挠。
已经是受不住了。
“呃!!好紧……”
樊琮被紧缩的后穴紧紧箍住,祁疏高潮后的淫水全都被堵在了里面,往他的鸡巴上喷,樊琮闷喘了几下,撞击得越来越快。
眼见那小穴里失禁一般喷泻出越来越多的黏腻骚水,樊琮狠狠往前一贯,囊袋啪的抽打在祁疏的小屁股上,大量灼热的浓浆顿时爆射进去!
“啊啊啊!!好烫好烫呜嗬!!”
祁疏抽搐着悲鸣,肚子瞬间就鼓出来一个饱胀的弧度,难过的泪水直掉,可是却被男人死死抱住,只能被逼着受精。
过了好几分钟,那根肉屌还是在一股一股地往穴眼里注射精液,像是要把人撑坏一样,樊琮神智恢复了不少,他抱着祁疏翻了个身,让祁疏趴在自己身上。
樊琮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却是抓过地上的皮带,把祁疏和自己的手腕紧紧扣住,用力地缠紧,插在肉穴里的性器也继续抽动起来。
而祁疏早就哭晕过去了。
第121章 | 18大喜事/婚礼上大哥怒砸一百亿/哥,你也不怕被抢劫(结局)
阳光暖乎乎的,祁疏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安静地吃西瓜,长眼睫扑扇着,黑色的瓜籽吐了一地。
今天天气好,祁疏没有睡懒觉,而是跑到外面晒太阳去了,他穿着短袖短裤,白白的皮肤都露在外面,看起来有种没干过活的孱弱。
刚从外面回来的樊琮差点没被祁疏雪白的皮肉晃住,他眼皮子跳了跳,但也没说什么,提着手里的那袋小笼包走了过去,“我还以为你要再睡一会儿呢。”
“喏。”
祁疏随手把没吃几口的西瓜递给樊琮,自己则是把热腾腾的小笼包接了过来。
村子里的刘大娘新开了一间早餐铺子,小笼包又软又香还会流油,嘴刁的小少爷只吃过一回就喜欢上了。
樊琮吃东西快,几口就把祁疏剩下的那块西瓜给吞到了肚子里,他拍了拍自己的手,又给祁疏送过去了几张湿巾。
两人相处起来亲密又自然,就跟熟稔恩爱的小夫妻一样。
樊琮的病早就好了,医学奇迹一般,在祁疏回来的当晚,他就重新生龙活虎起来,连药都不用吃。
心病还须心药医,祁小少爷可不就是樊琮的药吗?
在一开始的时候,樊琮还害怕祁疏跑了,拿皮带将两人的手腕日日绑在一起,吃饭睡觉都不许人离开自己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