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樊琮……我会把钱还给你的……我很有钱呜……”

祁疏还在纠结自己花光了樊琮要拿去买鱼的钱,他迷糊着眼睛要从樊琮揽住他的手臂里挣脱开,一遍遍地保证自己会把钱还给樊琮。

小少爷当然是很有钱很有钱了,放在以前,他随随便便掏出来的钱都能把樊琮砸死,虽然现在小少爷身上是一毛都没有。

“我不要钱。”

樊琮把祁疏的裤子剥了下去,短裤松垮垮的很容易就被扯掉了,而祁疏因为白日里消耗了太多精力,竟然是连一丁点的反抗都做不出来,双手软得没有一丝力气,连保护自己都做不到。

祁疏还是被放倒在了床上,半只耳朵和脸颊上都是渗出青红的牙齿印,模样像是受到了凌虐的小可怜,他实在是搞不清楚樊琮到底想要他说什么了,脑袋一挨到枕头就想要把眼睛闭上。

真的好累,他白天跑了好远的路,还晕车了,结果樊琮又讨人厌。

“呜我不要……樊琮、呜呜樊琮你起开……”

祁疏半闭着眼睛,反抗地挥动着自己的手臂,但也很快就因为体力不支而落了下去。

他刚才吃了一个馒头,又喝完了整整一碗米粥,现在都快要昏睡过去了,像个小宝宝那样蜷着身体。

樊琮袒露着精壮的上半身,流畅的面部线条在此时显得很是锋利,有点不近人情的味道,他伸出手拉扯祁疏的上衣,逼迫祁疏把身体打开。

樊琮穿着他那件黑色大短裤,只拉下了裤腰,粗黑的大肉棍子从里面捅出来,流着腺液的性器散发着腥臊的浓重气味,一下下地戳在祁疏的腿间。

祁疏眼睛红得厉害,伤心又无助地挣扎,被自己的口水呛得咳嗽不止,“呜呜滚下去……樊琮我讨厌你,你滚下去啊……”

樊琮抓住了祁疏要踹他的脚,在上面恶狠狠地啃了一口,祁疏惊叫了一声,睁大了眼睛去看自己的脚面,像是在察看那里是不是断掉了。

樊琮下口不轻,但也不至于这么狠,但是祁疏啪嗒啪嗒地流眼泪,完全不信任樊琮不会伤害自己。

樊琮攥着祁疏细伶的脚腕,他倒真的想让祁疏双脚废掉连路都走不了,到时候就只能躺在床上冲他打开大腿了,根本不用担心逃跑。

阴郁的心思没有保持太久,樊琮眼底的暗色一闪而过。

他把祁疏的脚放在了自己砰砰跳的心口上,“是我错了……小少爷能有什么错呢?”

都怪他不好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有让小少爷喜欢上这里,还想着要跑回家去找哥哥。

祁疏泪眼朦胧,半惊半惧地看着樊琮,将那张又熟悉又陌生的脸上下打量了好几遍还是看不懂樊琮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瞥到樊琮下身硬挺的那一大根,神情已然有点崩溃了,“那你下去,呜呜我、让我睡觉。”

漂亮精致的少年在破旧的农家屋里像是被强抢来的,水润润的眸子上委屈地浮现了一层雾,单纯青涩到连拒绝都没办法说的理直气壮。

受委屈的小媳妇……

糙汉却没有任何贴心可言,盯着明显是不愿意承受他的祁疏,樊琮突然压了上去,木床发出来好响的一声“嘎吱!”

“呜呜呜!!呜呜……不要!”

“我不要!”

祁疏无助地大哭,困意被强行逼了出去,让他难过又不舒服。

樊琮漆黑的眼瞳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拽着祁疏的上衣野蛮地继续动作,夏天的轻薄短袖挡不住如此粗暴的行径,刺啦刺啦被直接扯碎!

“滚开!!别……别呜呜呜……”

祁疏被男人压在身上撕扯衣物,他呜呜地哭喊着,动手打人,纤细白皙的手指在糙汉的脸上啪啪拍了几巴掌,连个手指印子都没有留下来。

很快,樊琮就把祁疏身上唯一剩的大短袖给剥了个干净,糙壮男人一身使不完的狠劲儿,小少爷的衣服都变成了破烂的碎片,祁疏被强奸一样的挣扎反而是让他变得愈发狠厉,丑陋的大肉屌不给祁疏留一点缓和的时间,抓着人的屁股就猛地捅了进去!

樊琮一个常年劳作的大男人,全身上下都是实打实的腱子肉,他把祁疏摁住了强迫,紫黑的阴茎狠狠地往小少爷的骚穴里贯,龟头势如破竹一般将肉穴完全填满不留一丝缝隙,几乎是刚进入就直接插到了底,将祁疏的小屁股都拍打出来一层肉浪。

那娇气少爷瞬间就恸哭出声,啊啊张大了嘴巴,里面艳红的小舌头颤了又颤抖得厉害,从嗓子里逼出来一声尖锐的惨叫。

“啊啊啊肚子!!呜呃呜呜呜肚子好撑好撑啊啊!!”

身体被猛地贯穿的强烈刺激让祁疏直接翻起了白眼,嘴唇眼睫使劲儿哆嗦,眼尾充血般艳红,他双手捂住自己的肚子,手心都被那一下冲击得发疼,完全可以知道樊琮进得到底是有多么深多么狠。

祁疏摸着腹部的硬块,口水从来不及合拢的嘴角流出,他浑身赤裸变成了连毛都炸不起来的可怜小猫,双腿抖地无法闭合,“呜呜肚子要破掉了!”

祁疏眼神涣散着往上翻,黑亮的瞳仁几乎都看不见,在樊琮身下抖得厉害。

他刚才高高兴兴地被樊琮伺候着吃了一场饭,肚子都可爱的鼓了起来,是真的一点都吃不下去了,可是樊琮又突然变了脸色,将那根大东西也生硬地塞到了自己的肚子里。

快要被撑死了呜呜呜好难受……

祁疏断气般“嗬”了一声,咽不下去的口水积聚在喉咙眼里发出来咕噜噜的声响,他在樊琮脸上掐出来几个指甲印,没有起到抵抗的作用,反而是让这头发情的野兽变得更加禽兽了。

樊琮双手撑在祁疏耳侧,额头上的大汗珠子都要滴到祁疏脸上,荷尔蒙的气息扑面而来,他低头去咬祁疏的脸,紧跟着刚才的那处牙印,像是要把祁疏生吞了。

与此同时,樊琮还低吼着挺动腰胯在祁疏的小穴里猛进猛出,浓密的耻毛都被两人的体液打湿了一缕一缕地甩在小少爷的股沟上,把中间的小屁眼扎得通红。

祁疏被樊琮吓得乱叫,两只脚在床上不停地蹬不停地踹,白嫩的脚背上那一圈骇人的齿痕很是扎眼。

“呜呜呜放开、呜啊放开我!呜呜滚开……”

祁疏也不是第一次被樊琮摁在床上狂操了,可是他从来都没有见过樊琮露着白森森的牙齿咬他的样子,一时之间又惊又怕,小穴止不住地收缩,又被重重地捅开,他哭得越发崩溃,可是肚子里面的水却是越来越多,淫水控制不住地往外喷。

小少爷的窄穴小得要命,能把人的魂魄都给吸出来,樊琮沙哑着嗓子粗喘,动作粗暴地将肉屌喂满祁疏的小骚穴。

被他强迫的小少爷哭得惨挤了,眼泪哗啦哗啦地流,身体一阵阵地痉挛,因为过分敏感,小肉棒已经开始颤颤地流精了,乳白的液体挂在圆润可爱的蘑菇头上,操一下就要挤出来一小股。

本来是正正常常的男孩子,却笨蛋到连小鸡巴都不会用了。

樊琮抽插得飞快,还抽出空来帮爱哭的小少爷抹眼泪,又粗又长的大鸡巴简直是要把人钉死在床上。

祁疏手脚僵直着长长哽咽,全身皮肉通红,一张俊俏的小脸上牙印和吻痕遍布,被干狠了也只会啊啊地哭叫自己肚子要被顶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