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樊琮呜呜呜滚出去……”

祁疏的小穴被尺寸不合适的大肉棒完完全全地撑开了,像是被逼着强行吃下去了一根大肉棍子,捅进去又拔出来,祁疏被折磨得泪眼朦胧,快要被噎坏。

樊琮就是个粗手粗脚的臭男人,将那根臭鸡巴埋在祁疏的肚子里,耳朵跟聋了一样听不进祁疏的任何话,把挣扎着往上窜的人拽下来,颠动着腰部狠操。

祁疏坐在樊琮身上被颠得直翻白眼,两只手软绵绵地抱住樊琮的脖子,他已经直不起来腰了,像是变成了一个蜷缩起来的小虾米,就只剩下两条腿晃荡着蹬直,哭声越发崩溃。

“呜呜呜我不要了……呜啊!!呃不要……”

樊琮每次都弄得好深做得好凶,这次更是疯了一样拿鸡巴捅他,祁疏连说拒绝的权利都没有,哭声和喊声都被恶狠狠地操回到肚子里,祁疏发烧的脑袋热得更加难受了,感觉连眼睛里都要挤出来汗。

祁疏的两只腿弯都被樊琮紧紧地锢住抬起来,中间瑟瑟发抖的穴眼被狠狠贯穿,祁疏要哭成了小水龙头,连气都喘不过来了,早就把他哥忘到了九霄云外。

老实人床上粗暴又直接,这次更是不知道受到了什么刺激,丑陋的肉屌跟凿桩一样砰砰砰的猛砸里面的骚穴心,疯狂奸淫着早已烂熟淌水的可怜小穴,将那娇气包少爷的肚子都捣出来大龟头的轮廓。

祁疏语无伦次的没有任何作用,高潮了一波又一波,从头到脚全都是能溺死人的汗,他像是长在了樊琮的性器上了,拔也拔不下来。

樊琮想着院子里另外的那个男人,像是故意的一样,狰狞的性器次次都能让祁疏哀声尖叫。

祁曜听的清楚,身形在门前撒下了一片光影。

里面的哭音一声高过一声,少年人的嗓音娇气得令人发指,喊得像是要被操死在床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人强奸了。

活该。

祁曜亲耳听到祁疏对樊琮像狗一样来回使唤,又不知羞耻的跟那条狗胡乱搞了起来,现在被欺负成这样都是活该。

这才短短几天,祁疏就学坏了,叫床的声音比出来卖的小鸭子还要骚。

祁曜感觉到一股难言的火气,比之前祁疏不讲理地闹他还要火大。

祁曜刚想要好好训斥祁疏一顿,他口袋里的手机却开始嗡嗡嗡的震动起来。

是他的助理打来的,说话很急:“董事长半夜情况突然危险,刚才被送到急救室里了……”

祁曜准备敲门的手一顿,他听着里面淫靡又可怜的动静,还是转身直接离开了。

很快,汽车发动引擎的声音就透过了门板,樊琮将祁疏紧紧抱在怀里,两条胳膊几乎完全覆盖住那娇气少爷的后背,宛若护食的兽类。

祁曜的到来让他感受到了一种危机感,仿佛下一刻他的小少爷就会被带走。

樊琮看着在他怀里不停发抖的人,本就全根没入的大肉棒又是狠狠一顶,惯有的克制神情消失殆尽,让那浊热的脏东西全都涌进了祁疏的肠道。绮鹅群肆??妻玖???⒍?

“呜……呜……呜呜……”

祁疏哭得都要抽抽了。

他逃不开,用屁股吃多久鸡巴从来都不是他自己能够决定的。

汽车的声音渐渐远去,樊琮贴在祁疏耳边,“他走了。”

祁疏的两条细腿无力地耷拉下去,脚尖只能轻轻地触碰到地板,小腿肉使劲儿地抖,他喘气喘得急,像是下一秒就会直接窒息。

祁疏缓了好一会儿,呼吸才从刚才那种可怕的频率中调整过来,张口的第一句话确又是在逞强。

“我才……呜呜不管他走不走……”

虽然昨天晚上祁疏说不在乎他哥,但樊琮还是能明显感觉祁疏生了好大的气,一大清早的他就听到祁疏在对着电话吼。

“你要走就走!有多远滚多远,你最好把我一辈子都丢在这里!”

是在跟祁曜打电话没错了。

樊琮就默默地看着祁疏冲他哥发脾气,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祁疏确实很爱生气,但是也很少有过这么强烈的情感波动,樊琮最常见到的还是他眉眼恹恹不满意的模样,像是一朵性子坏的小花,就连发火都会让他产生承受不住的疲累。

说话时祁疏满脸憋红,觉得他哥就是个死王八,怎么说都不听,气得当场就要摔手机,但又想到这不是自己的摔坏了也没有钱赔,所以硬生生地忍了回去。

祁疏挂断了通话就把手机扔给了樊琮,看到院子里那一大堆的家具和家电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对着那台大大的洗衣机就踹了过去。

砰!

好响的一声……

樊琮眼神缓缓下移,瞥到祁疏的足尖。

祁疏穿着拖鞋,这样没轻没重的踹了过去,结果可想而知,很快樊琮就在祁疏脸上看到了受疼的神情。

祁疏感觉自己的脚都要断了。

祁曜绝对是故意气他!

这么大功率的家电,就樊琮这小破屋子能用吗!?连个小吹风扇都带不动!

祁疏要把一肚子的火全都撒到他哥留下来的东西上,樊琮倒是很愿意,实话说,他早就看这堆东西不顺眼了,要不是害怕祁疏醒了后生气,他保准要把这些都扔得远远的看不见才好。

看到祁疏腿疼得直打哆嗦,樊琮贴心地递过去一把锤子,“你用这个砸。”

祁疏看了樊琮一眼,把铁锤子接了过去,泄恨般嘭嘭嘭的往下摔。

眼见到那洗衣机上被砸出来好几个凹陷,祁疏的表情才勉强见好。

这城里来的小少爷就是脾气坏,跟个东西还置气。

樊琮家里放炮一样震天响,村长正巧从樊琮的门前路过,他好奇地推开门,“樊琮你在做啥呢,隔老远就听见声音了。”

这一看可不得了,就见到那城里来的有钱少爷举着个锤子,好好的家具不用,砸得全都是窟窿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