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疏嘴巴瘪了瘪,眼泪憋都憋不住,“呜呜呜……臭死了……”
居然真的敢尿进来,他都说了不许了!
整个衣柜都被撒上了浓烈的气味,祁疏又气又怒,哭的心脏都抽抽地发疼,他实在是没有见过楚蔚琛这样嚣张的人,明明就是一个贱奴,却完全不把他的命令当回事。
“呜呜楚蔚琛你死定了死定了……好脏、好脏……”
祁疏说话都不利索,大股的尿液还在从合不拢的后穴里冒出,叫他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又酸又涨,肚子像是变成了一个小水球,还能晃出来声音。
祁疏抽噎了几声,满脑子只剩下要将这些肮脏的液体全都清洗干净,软着腿就往浴室里走。
爱干净的小太子差点没被楚蔚琛搞出来心理阴影,他如何能知道这种下三滥的小情趣呢,就连跟楚蔚琛做爱都是被胁迫着不情不愿的,此时被灌了一肚子的浓精和体液,祁疏完完全全将这当成是楚蔚琛的挑衅了。
祁疏泡在浴缸里只露出来一个小脑袋,一边洗还一边抽抽嗒嗒,平日里不常见的小珍珠也掉个没完没了。
他在浴缸里泡了好长时间,水都要凉了,可是饱胀感还是很强烈。
“烦死了……呜呜楚蔚琛……”
“又臭又脏……狗畜生……”
那条臭狗鸡巴那么长,还发神经一样往死里捅他,现在好了,出都没办法出来。
祁疏揉了揉红肿的眼睛,不知道将楚蔚琛骂了多少遍,最后没办法,他也只能强忍着恶心去摸自己的后穴,要把那些东西导出来。
里面也是黏乎乎的,恶心死了!
祁疏动作都带着负气的意味,粗暴地往自己私密的部位又插又捣,恨不得拿上清洗剂把里面都洗得干干净净。
浴缸的水不知道换了多少遍,把小太子累得半死,可是他还是嫌弃空气中有楚蔚琛的臭味,非要把自己全身都糊满玫瑰香味的白白泡沫才肯罢休。
等到最后出来的时候,祁疏的皮肤都叫他自己泡皱了。
身上确实是没有味道了,但是卧房里明显是不能再呆下去,祁疏长长地憋了一口气,把房间里喷满了香水,然后抱着被子就跑到偏殿里去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祁疏就迫不及待地要将楚蔚琛的处刑提前,可是这时,帝国才发现楚蔚琛早已经越狱窜逃了。
而楚七在得知自家主子成功脱逃的消息后,便把自己敲晕,说是楚蔚琛将他骗进去抢走了钥匙。
两人的配合实属是天衣无缝,将自大的帝国人耍得团团转。
看着空荡荡的牢房,祁疏气得牙齿都快被咬烂了,人都不见了,那他还怎么报仇出气?!
废物!全都是废物!
一群吃白饭的家伙,关键时刻连个人都看不住!
祁疏觉得心里憋屈得厉害,这些话又不能在人前说出来,他愤怒地要冒烟。
直到这时,祁疏才意识到楚蔚琛昨夜话中的意思。
他没有想到楚蔚琛居然真的敢逃跑!
祁疏手指攥得发白,昳丽的面容几度扭曲。
高傲的小太子太过天真,还以为楚蔚琛畏惧他的威严不敢随便逃走,就算是越了狱也会乖乖地翻回去等着自己来处罚。本雯甴??群⑨忢⑤??⑥?柶零⑻整梩
可是世界上哪里会有这么好的事呢?楚蔚琛又不是有什么受虐的癖好,都知道自己要被处以死刑了还能没有一点反应。
“传令下去,全城逮捕!”
祁疏脸色难看,当场就宣布了要对楚蔚琛进行全国搜捕,势必是掘地三尺也要将楚蔚琛给挖出来。
通缉令迅速地在整个帝国内下达,但是楚蔚琛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根本不见踪影。
转眼间新的一月又要到来,全国的戒备都松懈了不少。
赐福日前夕,皇城的大门已经被升起,为了接纳早早到来的虔诚子民。
似乎一切都是平和的,强大的帝国从来不会为安全而担忧,这是刻在骨子里的傲慢。
就算楚蔚琛真的逃回国了,那又能起到什么威胁的作用呢?到时候陛下一个发话,奴国人还不是要把他们的皇子排着队地送过来?
天边现起淡淡的曙光,但是帝国的大部分领土还是沉睡在黑暗之中。
就在此时,一场毫无预兆的偷袭打碎了表面的安宁。
大批人马像是从土地里长出来的一样,凭空出现,沉睡中的帝国没有一丁点的防备,被直接冲进了皇城,打了个措手不及。
皇宫里也是四处起火,任凭训练精良的军队横冲直撞,帝国的守卫节节败退,到处都是呼喊和厮杀的声音。
杂乱的声音让祁疏猛地惊醒,透过窗户,他看到了皇宫被陌生的士兵侵入了。
瞳孔猛缩。
完全混乱的局面,让早早上床为赐福日做准备的小太子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生活的皇宫也会被攻入。
别说祁疏了,就连宫里的守卫和侍女都没有想过,他们都认为帝国的地位是稳固不可战胜的,以至于被突然爆发的袭击惊得手忙脚乱,完全没了帝国人该有的风姿,很是轻易地就变成了俘虏。
就在祁疏震惊的时候,几个敌军已经冲进了太子寝宫,“找到帝国的太子了!”
祁疏心里猛颤,他连忙从床上跳下来,想要从未关上的窗户那里逃走。
可是窗户的位置对于他来说有些高了,祁疏扑腾了几下都没能翻过去,反倒是被粗鲁地拽下来扔到地上。
“还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