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蔚琛飞快挺动着腰胯,肉棒一刻不停毫无章法地狠干,“罚我?让你罚!我让你罚!”
欠操欠干的帝国太子。
祁疏长长地尖叫一声,趴伏在床上的身体剧烈挣扎,他快要被狂犬病的楚蔚琛干死了,肚子都要被凿穿了。
“呜呜……混蛋、滚啊啊啊……呜呃别呜呜别进来了……”
肠子里面烫得要命,酸得要命,咕啾咕啾地冒水,祁疏牙咬得也发酸,连哭带骂地都要被自己的口水呛得半死,被整座帝国高度赞扬的绝美容颜上满是潮红,狼狈地直流口水。
楚蔚琛干穴干得爽,真的像是得了狂犬病,不知道多长时间都没有发泄了,鸡巴硬得跟什么似的,将祁疏的小穴操得通红肿胀都不见得有丝毫要射出来的意思。
“呜呜呜……呜呜……”
刚才装哭卖弄聪明的太子殿下这下是真情实意地痛哭出声,大颗大颗的眼泪珠子完全不是演的,每一滴都是在眼眶里蓄满了然后猛地砸下去,沉得在脸上挂都挂不住。
太过了,太多了,像是掰着他的嘴巴往里塞饭一样,祁疏下体疯狂泄着,小肉棒更不知道是射了多少回,可怜的小处男爽得只会哭了。
祁疏脑袋扑进枕头里,楚蔚琛只能看到那颗乌黑的后脑勺拼命摇着,跟个想躲起来又没处躲的小动物一样,楚蔚琛残忍地将祁疏埋下去的脸扭过来。
“小殿下,要爽死了吧?”
楚蔚琛把祁疏往外拖,肉棒又是狠狠一撞,他自己也被祁疏流出来的淫水激得马眼发麻,更别说祁疏还被他操哭了。
从他来到这里以后,从来都没有这么畅快过!
祁疏的半张脸被掰了过去,他紧咬着下唇,抽泣声忍都忍不住,在最看不起的奴隶面前拼命掉着小珍珠。
“不行了……呜呜快停下……呜呜楚蔚琛你停下,你停下啊……”
瞧着祁疏将自己红润的嘴唇咬得都是白印子,楚蔚琛凶神恶煞地猛插了好几下,然后突然俯下身体,强吻了上去。
祁疏哭得太大声太吵人了,麻烦得要死!
也不知道是在骗谁了,楚蔚琛的所作所为都写满了“享受”,反正怎么看都不像是简单地要去“堵住嘴巴。”
楚蔚琛舔着脸去吮咬祁疏微微鼓起来的唇瓣,还要把舌头伸进去,祁疏闹着哭结果又挨了他一记狠操,最后还是被撬开了嘴巴,被逼着吃下了楚蔚琛的口水。
“唔唔……呜呜呜不、不要……”
祁疏呜咽着,他半张脸贴在床上,这样跪趴着被干的姿势,叫他连嘴巴都合不拢,没来得及被楚蔚琛卷走的津甜涎水都顺着两人嘴唇的贴合处流了下去,洇湿被料。
楚蔚琛揪起祁疏乌黑柔顺的头发,跟报复祁疏刚才扯他的头皮一样,强迫祁疏把脑袋扬起来,好让他亲个爽。
楚蔚琛亲得用力,干得也用力,趴在祁疏身上狠命律动着下身,啧啧的水声都没见停过。
头一次遇到这种事情,刚刚才达到成年标准的小太子毛都不知道长没长齐,被又亲又操弄得双眼翻白,激烈的操干下都快要起不来生理反应了,小肉棒软趴趴地被压在自己身下。
就只剩下贪吃爱咬鸡巴的小淫穴还在一缩一缩地喷水。
楚蔚琛快要死在祁疏的肉洞里了,肉屌悍然抽插着,将淫水甩得到处都是,最后狠狠往肠道深处一捣,滚烫的雄精全都喷射到了红肿的肠壁上,浓浆多得简直要把里面烫坏!
“啊啊啊啊!!”
“不、不呜呜呜……”
祁疏身体剧烈痉挛,抽搐持续了好几分钟,白嫩的身体被以下犯上的贱奴彻底操开,灌满了腥臊浓稠的精液……
楚蔚琛自己是爽了,但是当晚就遭到了祁疏的报复。
原本冷清的太子寝殿突然积聚了一堆人,交头接耳之中显得有几分嘈杂。
当楚蔚琛进去的时候,所有宫女侍卫的眼神都聚焦到了他的身上,那几双双眼睛中的情绪楚蔚琛是再熟悉不过了。
嫌恶,憎恨……苺鈤缒浭?o海堂忢⒋??凄叁??⑥?
因为他们最喜欢的太子殿下,此刻正跪在地下,脑袋趴到陛下的双膝上哭泣。
“父王,儿臣真的很想要教化那位奴隶,可是没有想到……他居然品行不端,窃取了您送给儿臣的宝物。”
祁疏举着手里的钻石项链给父王看,“这是在楚蔚琛的房间里搜到的。”
太子殿下哭泣的模样实在是惹人垂怜,于是旁人的眼神都变成了刀子,一刀一刀地剜在楚蔚琛的身上。
“陛下,臣早就说过了,外国之人都是粗鄙无理的,根本不会懂得太子殿下的良善。”
“对这种贱奴,就不值得心软!”
几位实在看不惯的侍从想要为祁疏出气,他们见不得自己的太子殿下被一个奴隶欺负,生怕善良的小殿下又心软舍不得下重手惩罚楚蔚琛。
楚蔚琛可是见过祁疏被逼到大哭的样子,现在一眼就认出来那位太子殿下又是在假装落泪。
眼圈都不带红一下的……
真会装腔作势。
楚蔚琛很是利落地跪了下去,也不争辩,是要忍下来这口恶气了。
祁疏给他安的罪名,他向来都只有承受的份。
“行了,就按行窃罪,打三十鞭子吧。”
这三十鞭子打在人身上可不是开玩笑的,可是众人还是嫌弃罚得太轻,一个个恨不得冲上去把楚蔚琛打死。毎馹缒哽?ǒ海??駟5凄?肆⑥澪
凭什么他一个战败国的俘虏可以得到太子殿下的目光,霸占所有侍奉祁疏的机会?
宫女侍从们心中积怨已久,可是碍于陛下还在,也只能强忍住心中的不快。
被挟持着拖走时,祁疏对着楚蔚琛冷笑,脸上一点泪水都没有,嘴巴微微开合:“贱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