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这个漏洞,裴逸很轻易地就潜入了基地内部。

真的很遗憾,他没有如某人所愿那样省心地死掉,而是再次死里逃生地捡回来一条贱命。

他被张焱打断双手后又被汽车活生生碾断双腿,扔到了没有食物和水源的荒山,在这种情况下,他居然还拖着一具残破的身体强撑下来,就连裴逸都觉得自己命不该绝。

或许他的异能真的是要在临死的危难时刻才会完成进阶。

这一个月的时间,裴逸能明显地感觉到自身恢复能力的增强,身体像是被一节一节回炉重造那样,就连断裂的手骨脚骨都奇迹般痊愈了,虽然他的异能还没有恢复,但是也比一般的人类都要强大。

而他这次回来,只是为了察看那朵漂亮的鲜艳欲滴的花朵,有没有因为他的离开而重新枯萎。

祁疏没有锁门,裴逸放轻脚步探了进去。

还是熟悉的房间,还是熟悉的摆设,所有的一切都跟他在的时候没什么两样,当然,那里面的金丝雀也依旧活得自在。

床头的小灯亮着,光线轻轻柔柔地洒在熟睡的人身上。

祁疏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裙,是他没有见过的款式,手里还攥着书本的一页,像是因为无聊的内容而枯燥到睡着了。

裴逸原以为祁疏会吃点苦头,虽不会沦落为阶下囚,至少也不会过的像之前在他身边过的那般轻松。

但是总不会是这样……安然又惬意。

祁疏头发很长了,现在已经可以到了肩头的位置,显得更加柔美,也更像是某种被圈养的脔宠。

祁疏很懂得示弱,也很会爬床……

这时裴逸才知道,自己还是低估祁疏了。

明明就是株脆弱易折的菟丝花,被蹂躏不了几下就会簌簌地凋零,枯萎,可是对于生存的渴望却强烈到令人吃惊的地步。

无所不用其至,露出来一副小心又柔弱的模样,只要有强者在,就会立刻依附上去,如同枝蔓缠绕住大树,汲取完营养便要再次择主。

裴逸捂住了心脏,更清楚地意识到,自己也是被祁疏利用过后的丢弃物。

【恶毒值增加10%,目前恶毒值93%。】乞鹅?肆妻??柒玖???六一苺日缒哽??海堂伍??⑺③?⑥零

因为自己不在,所以又爬上了张焱的床吗?

所以,身上也会有不属于他的痕迹吗?

跟谁做不是做,祁疏绝对会顺从无比地让另外的男人舔吻他的身体,尝遍他的味道,侵犯每一寸肌肤。

一股难言的悲愤和苦意交织,让裴逸不禁以最恶劣的想法去揣测祁疏这位“有前科的犯人。”

裴逸爬上了床,在祁疏尖叫之前用力地捂住了他的嘴巴。

床头的小灯被瞬间熄灭,于是无限的黑暗中只剩下了恐慌到失去规律的急喘声。

“唔……唔是……呜呜……”

半张脸都被一张带着粗茧的大掌反扣住,只给祁疏留下了鼻腔呼吸的位置,算是最后的仁慈。

力气狠到像是要把他的脑袋捏碎,祁疏胸膛震颤着,连稍微的挣扎都不敢有,恐惧的眼泪已经悄然流淌了下去。

压制住他的男人十分强壮,裹在衣服下面的肌肉有力地鼓起,宣示着主人的力量和坏脾气。

祁疏不知道这人是谁,也不知道自己房间里怎么会潜伏进来陌生人,更不知道男人是想要做什么。

只听见布帛被撕裂的声音,紧接着,祁疏的眼睛就被布条缠住了。

男人粗声粗气地趴在祁疏耳边,大手已经伸进了祁疏的腿间,粗鲁地来回揉搓,又不耐烦地拽下了里面的内裤,直接甩到了地上。

“还真的养了个美人……”

祁疏的嘴巴还是被捂着的,高度的紧张下,只依靠鼻部的呼吸完全不够,祁疏觉得自己都快要窒息了。

裴逸注意到了祁疏的情况,他恶狠狠地拧了一把祁疏的腿肉,“你敢叫出来,我立马就弄死你!”

像是怕人不相信,裴逸又腾出来另一只手掐住了祁疏的脖子,手指逐渐收紧。

祁疏快要被吓死了,大颗大颗的眼泪瞬间就打湿了眼前被蒙上的睡衣布条,呜咽着胡乱点头。

男人淫邪的动作和语气,祁疏就算是傻子也能猜出来他要做什么。

见到祁疏配合,裴逸这才慢慢松开了捂住祁疏嘴巴的手。

那白嫩的脸颊上赫然出现了鲜红的指印,霸道得甚至要占满整个面部,祁疏还在大张着嘴巴喘息,结果口腔里又钻进来两根胡乱搅动的手指。

“唔……咳咳……”

“别出声!要不然我就直接操进去,插烂你的穴!”

裴逸装作一副粗鲁的好色之徒样子,连咳嗽声都不许祁疏发出。

直到手指都沾满了亮晶晶的口水,裴逸才放过了祁疏被插弄到疼肿到合不上的嘴巴,摸到了那处紧致的小穴。

“被张焱干了那么长时间都没干开吗?”

“操!真浪费时间……”

耳边的威胁骂咧让祁疏不敢有丝毫反抗,他只能小口小口努力地呼吸着,尽力让自己放松下来,生怕男人一个不高兴就真的直接插进去。

他这里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被使用过了,如果没有扩张……祁疏打了个冷颤。

有了口水的润滑,小穴也被渐渐扩开,开始悄悄地主动吞吃着那两根手指,抽插着往外拔的时候甚至还能感受到挽留的阻力。

“啵啵啵”的,像是早就做好了要被进入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