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1)

这和她的丈夫做爱的观感完全不一样,裴均更喜欢完全地把肉棒捣进来。

两个人奋战到后半夜,又匆匆收拾完各自回到房间,这时的别墅内才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老婆,老婆……”

攻玉昨晚整夜纵欲,本身熬夜就会让人心情不好,她随意拍掉了来人的手。

没多久她就清醒过来,半靠在枕头上,打了个哈欠:“怎么回来了这么早?”

“你昨晚是不是熬夜了,黑眼圈要挂下来了。现在都快中午了,股东会刚汇报好,材料都可以在端口看,所以我就先回来了。”裴均看上去心情不错,只顾着说话,根本没在意到攻玉的面色变化。

“我昨晚睡得不是很好,什么时候我们家买个熏香机吧,我同事在用,说助眠效果挺好的。”她把被子往上掖了掖。

“你先去忙你的,我想再躺一会,等会儿就下来。爸爸呢,他也在下面吗?”攻玉用不在意的口吻问了句。

0008 Chapter8

“哦,是的啊,我昨天不在家,他和你说什么了吗,没有为难你吧?我先下去了,羊排还在烤箱里呢,你弄好就下来吃饭。”裴文裕提到他爸就不自觉皱了眉毛。

攻玉注意到丈夫穿着围裙,淡淡地笑了一下,嘱咐道:“别忘记放迷迭香,我昨天把花盆移到花架上了,你记得去掐两颗。”

送走了丈夫,她这才有心思忙活自己的事情,穿衣洗漱,拉伸一小会儿,紧接着就是盘算一下昨晚的荒唐。

这说出去谁相信,就在昨晚,裴家的儿媳和公公搞到一张床上去了。可 ? 箭无回头路,又无人押解她去行这勾当,而且她昨晚对公公的能力相当满意。

攻玉不是个爱内耗纠结的人,她在行为处事上会更开阔果断些,危险的事情爱做,至于后果嘛随它去吧,走一步看一步。

裴文裕在料理间烹饪,攻玉恰好和裴均打了个照面,她习惯性点了个头,喊了声早上好,可谁知对方根本就不理自己,只略瞟了她一眼就立刻收回眼神,径直走向书房。

攻玉看着那抹颀长的身影的离开,暗道自己应该没有惹到他吧,公公心里是什么弯绕,她可不感兴趣。下午要是没事,她准备出去逛逛街潇洒一下。

裴文裕做了红酒牛尾,还烤了油润润的羊排,还有挤了卡仕达酱的凯撒沙拉和几道小菜,都是攻玉平时爱吃的。

两个人的餐桌,今天多了一个人,夫妻俩都有些不习惯。或许是长辈在,他俩都收敛了些。他们偶尔会对视一眼,然后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一点笑意。

作为长辈,裴均显得更加稳重,他贯行寝食不语。

一顿饭下来大家都安安静静的,气氛奇怪到诡异,如同在和陌生人宴会。

餐厅里开了三道窗,横贯整面墙,光线尤其好,裴均正对着太阳,有时候会侧首避开刺眼的光线,视线不自觉就会移到攻玉那里。

下午裴文裕去地下室里收拾健身的器材,攻玉在露台上晒太阳,摆弄着花花草草。露台下的柜子在阳光照不到的阴处,摆着些杂物,内部有一股舒适而古怪的气味。

“小玉,你过来。”裴均坐在沙发上喊她,话语里听不出情绪。

攻玉闻言疑惑地歪了一下头,走到他身边,出于对长辈的尊重,她就站定在那里听候发落。

“作为你的长辈,我得告诉你,不要和我的儿子说昨晚的事情。”他把“我的”二字咬得很重,话语是不容置喙口吻,可眼神里又带着些老练的鉴赏神情。

裴均摘掉眼镜,捏了捏山根,从上到下扫了一眼攻玉,继续说:“昨晚的事情相当于一个错误的回忆,我想我们就不用再提了。”

攻玉在自己的视角俯视着这位名义上的公公,看他的表情有了一些改变。她用赏玩物件的心态注视着裴均,就能发现他实则是个无聊的人,他的古板让他失去了轻松的幽默气质。

标准的男性形象,有些古典风味,恰似九十年代的剧本里出来的样,从冷冰冰、慢悠悠的风度中流露出某种自己也察觉不到的自负与自得。

裴均也在等她的答复,她感觉嘴唇有些干涩,掏出口袋里的镜面唇釉涂上。

“公公在说什么呢,我们是一家人啊……“她边说边用手指抹掉涂得太外面的唇釉,把指腹染得红红的,显得特别心不在焉。

她不想听公公用冷静的、理智的,同时有些低沉、单调的口吻重复些陈词滥调。

”你……“裴均盯着她开开合合的红艳的唇,皱了皱眉,继续开口施压。

“哦哦是的,爸爸你说得很对,非常准确,我的运气是很好,能遇到阿裴。”攻玉本来的计划是如果公公态度能稍微软一点,她也就这件事情做个退步。

但是裴均又是那种嘴巴与行为都会把人送走的类型,她很不喜欢,所以哪怕只在言语上她也要恶心一下这位公爹。

“但是我觉得呢,你儿子现在对我很着迷,我说出去的结果只有一个,阿裴能轻易原谅我,但是他会恨你一辈子。”攻玉半威胁半调笑道,她径直坐到裴均的身边,离得他非常近。

“但是请您也不要担心,我暂时不考虑这件事的后果。”

“是这样吗?"

“我懂您的意思,那要是我言行得体,让您满意的话,会奖励我什么吗?我帮您保守了这个秘密。”攻玉笑着继续问,她现在认为自己正扮演着剧本的某个角色,他们在做的不过是过家家般的对戏罢了。

0009 Chapter9

她说的话又让人云里雾里,反而是裴均这边显得又恼怒又纠结,他将原本撑在颌下的手放了下去,呈现一种僵硬的姿势。

“亲爱的公公,我可没笨到……”

“你没必要把我叫得那么亲密。”裴均冷哼一声,他觉得没有再讲的必要了。

攻玉说所所图的是什么?他虽然猜不出来,但也能含混个大概。

他径直起身,又走回书房里,攻玉双手抱胸,笑眯眯地看着眼前人的“落荒而逃”。

“老婆,裴……去哪里了,他刚刚不是在沙发这边吗?”裴文裕从地下室走上来,拎了一箱玻璃水放到门口,嘱咐下午让司机来拿了用掉。

“爸爸去书房了,你去看看他?”攻玉纯粹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种,她走过去挽住裴文裕的手腕说:”你说爸爸这次来,你都没正式和他聊聊什么的。你们毕竟是父子嘛,没有隔夜仇的。那我下午出门逛逛,留你们爷俩好好相处,行不行?“

“不行,我才出差回来,你不应该陪陪我嘛老婆。之前几天我都放你出去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裴文裕的脸一下拉下来,他强势地搂住攻玉,然后手滑向她的脖子。

“前天晚上是谁这么欲求不满的?这边怎么这么红,你脖子疼不疼,我上次是不是吸得太用力了?印记现在还没消掉。”他的手在攻玉的锁骨的几处吻痕上滑过,然后露出了懊恼的表情。

“嘶,疼死了!就你属狗的,都是你害的,现在爸爸在家,我也得穿外套。”她白了裴文裕一眼,不满地哼道。

“那要我怎么补偿你呢?”裴文裕凑到她耳边蛊惑道,手滑下去在那处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