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者,定也。岂有婚姻之事,出入随”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生生截断了。

“你便这么舍不得他?”声音不大,却格外冰冷。

男人也不装了,索性又换上那副阴鸷的面孔来。他嗤笑一声,伸手挑起她的下骸,语气格外轻蔑。

“看不出,你倒是个忠贞不二的。可你进东宫来,仿佛是有事相求?”

林锦被他逼急了,索性也不再步步为营,而是直接反问道:

“臣女为殿下献言,只为换我父一条性命,难道还不够么?”

她鲜少有这样咄咄逼人的时候,眉间微蹙,丹凤眼上也染了一丝愠色。

可男人似乎并不生气,只是静静与她对视。她的确洞若观火,胆识过人,那晚的话句句切中要害。单凭那番话,换林璋一命已是绰绰有余。

“你那晚的话字字珠玑,孤答应你,事成后放你父归家。可是林锦,你似乎忘了一件事……”

男人玩味的抚弄着她的朱唇,指腹上蹭了不少口脂。他话说到一半便停住了,自然是等她去猜。

林锦察觉出他的心思,轻垂眼眸,思索片刻便试探的说道:

“若殿下信得过,臣女愿去劝说表兄。”

她口中的表兄,自然是裴行之了。如今裴家倾颓之势人尽皆知,裴行之虽未获罪,却也是迟早的事。太子起事虽占名分,却无一兵一卒,而裴行之恰恰相反,为今之计,只有二人合力,方有一线生机。

“林锦,你真的很聪明。”男人很满意她的回答,连眼神也变得温和了些。

可这长安城中多得是聪明人,裴行之昨夜已悄悄来过了,哪里还用得着她去劝说。

“孤的事,不劳你费心,你还是多想想你那文弱的老父亲罢。”见她未懂,索性将话说得更直白了些,“刑部大牢里七十二道刑罚,林璋那身子骨,不知能否熬得住啊……”

林锦这才明白他的意思。她原以为,太子答应保全她父亲的性命,自是会派人打点好一些,不教他有性命之忧。如今看来,太子觉得这是彻彻底底的两码事,他只管放人,至于林璋在狱中是生是死,不在他的考虑之内。

她慌忙向前膝行两步,紧紧抓住男人的袍角

“我父的性命,自然托赖殿下费心保全。”

“这倒不难,只是……”他钳住她的手腕,将那只素手从袍角上扯了下来,拽到自己跟前,“林锦,你拿什么来换呢?”

此话一出,林锦终于醒过味儿来,原来,他兜了这么大一圈,就是为逼自己就范。

只是,她想不明白。

“殿下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何非要强人所难?”

他喜欢聪明的女人,像她这样聪明的女人,并不多见。可她这么聪明,怎么会瞧不出自己对她的心思,还这样明晃晃的问出来。

0036 口侍(微H) | 太子×林锦

“呵……强人所难?你既不肯,那此事就此作罢。”

林锦有些不可思议,看到男人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她才如梦初醒。是了,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自己,不过是以退为进。事已至此,她别无选择。

“林锦自愿侍奉殿下,求殿下……垂怜。”

明明是一句求欢献媚的话,她却说得大义凛然,丝毫没有女儿家的柔媚婉转。

可即便如此,男人还是动了心。他松开了林锦的腕子,向前一倾,手肘支在膝上,伸手细细把玩起那张鹅子脸儿来。

“哦?那你想如何侍奉?”

林锦还是头一次离男人这样近,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就映在眼前,他温热的鼻息全洒在自己脸上,甚至还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男人温热的掌心裹着她的脸,她竟一时有些恍惚,可被那拇指上的玉扳指一冰,又教她恢复了理智。

看如今这情形,她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的,与其被人当做物件儿一样把玩,倒不如直接来个痛快。只见她垂眸笑了笑,再一抬眼,已换了副极恭顺的样子。

“殿下之命,无不遵从。”

男人一怔,明知她是曲意逢迎,可还是被她撩拨的动了心。他拉过林锦的手来,直接覆在自己的胯间。

触到那物什的一瞬,她面上的恭顺尽失,眼中只剩惊诧。她下意识去抽回手来,可男人早有预料,将那只素手死死按在胯上。

那条沉睡的巨龙受了刺激,迅速昂扬起来。林锦自然也察觉到了,她虽云英未嫁,却也知道那是什么,因此涨红了脸,只不敢再去看他。

可男人有的是办法让她看向自己。

“解开,跪着舔。”

诚然,如他所料,林锦的目光再次投了过来,不过,那双凤眼中只有震惊。

“怎么,又不肯了?”

他虽是轻声细语,甚至唇边还挂着淡淡的笑,可林锦知道,他有的是办法教自己屈服。

“不、不是……”

“那你在等什么?”

“我……我、我、我不会……”她实在想不到更好的借口了。

可男人却笑了,还笑的格外肆意:“孤教你。”

只见他放开那只被按在胯上的小手,又欺身上前,伸出两根手指放在她的唇边:“舔。”

林锦觉得无比屈辱。这种下作、磋磨人的法子,是对待花楼里的娼妓才会用的。

“为什么要这样折辱我?我已经答应了同你、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