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幅媚态,裴行之握了握手中的鞭柄,暗暗使力。
软鞭应声落在她臀肉上,鞭尾恰巧甩在玉势的尾端。很快,一条鲜红的鞭痕从她臀峰爬至腿心。
方才清姝吃痛,牝口的软肉用力一绞,已将那玉势吐出一截儿来。
裴行之见状,冷笑一声:“方才我说过了,若将它掉了,可有你受的。”
清姝正欲开口解释,不料臀上又挨了重重一鞭,竟比上一鞭还要痛。她毫无防备便挨了这一鞭,那臀肉吃痛,自然剧烈一抖,玉势又顺势滑出几分。急的她赶忙缩紧媚肉,可惜却已是江心补漏。她有心申辩两句,却听身后传来一道冷峻的男声。
“我劝你不要好奇。”
清姝舔了舔唇,心想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可她还来不及多想,耳边又传来一道凌厉的风声,那是软鞭呼啸而过的声音,光听这声音,便知裴行之用了不小的力气。若这样一鞭落在自己身上,岂不教她皮开肉绽?
电光火石之间,清姝竟猛地向旁一躲,原本该落在臀肉上的整条鞭痕,却只剩鞭尾落在她的侧腰上;而原本该含在她花穴里的玉势,竟也被她甩落,现下正骨碌碌滚在地上,直触到裴行之的脚边方才停下。
清姝自知闯下大祸,唬得大气儿也不敢喘,只瑟缩成了一团,伏在塌边。
她有心想去瞧裴行之的表情,可睁眼皆是火红的一片那条大红汗巾将她的视线遮得严严实实。她才闯了祸,委实不敢罪加一等再去扯那汗巾,只好竖起耳朵去听裴行之的的一举一动。一时,室内静的诡异。
末了,她听到裴行之嗤笑一声,又响起缓缓的脚步声来,一步一步,走得极缓。
她听得出来,裴行之正朝着她走来,一步一声,像是踩在她的心尖儿上。
忽而她后颈一痛,被裴行之狠厉的钳在手里。她耳边传来温热的气息,还有好闻的乌木气味,那是裴行之身上的味道。她紧张得舔了舔唇,等待着发落。终于,耳畔传来熟悉的男声。
“看来,姝儿是故意的。是想知道我怎么罚你,嗯?”
“没、没有……我不是有意……”
“好罢!跪好,我们继续。”
裴行之直接剪断她的话,语气完全没有她想象中的冷峻与疏离,甚至,还带了几分笑意。
清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竟这样放过自己了?
她愣了一瞬,转而又恢复了方才的跪姿,口里连连恭维道:“哥哥真是大人大量,姝儿一定乖乖听话,再不敢乱动啊!”
她的承诺言犹在耳,可身体再次脱离了意志的掌控。只觉臀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她下意识得剧烈一抖,身体向前一倾,险些栽倒在榻上,可那罪魁却责怪起她来。
“看来姝儿的话,竟一句都不可信了。”
方才那一下打得她生疼,激得她双眼含泪,险些哭了出来。那痛感分明不是软鞭,只不知裴行之又取了何物来磋磨自己。如今,他这句责备更是雪上加霜,直教清姝心里升起无限委屈,娇软甜糯的嗓音中也带了几分哭腔。
“这不能怪我!是你偷偷换了物件儿打我,我一时不防才、才……呜呜……”
一席话说得悲悲戚戚,说罢还嘤声啜泣起来,任谁听了都会软了心肠。若放在平日,裴行之定会不管不顾地将她搂在怀中,口里心肝肉儿地哄个不住。
可是这次,裴行之竟对她置若罔闻,非但如此,他冰冷的语气中似有不耐。
“听姝儿的意思,是在怪我?”
清姝见他不吃这套,心下一惊,觉察出他的不满,又赶忙将话头咽下,改口道:“不、不,是姝儿的错……”
“所以呢?”
“所、所以?”
她怔了怔,转而灵光一闪立马领会了他的意思:“所以,请哥哥罚我。”末了,又楚楚可怜地补了一句:“姝儿的错,必要领了罚才安心,求哥哥责罚。”
裴行之明白她的心口不一,不过是想激起自己的怜爱与不忍。可她如此楚楚可怜的求罚,那诱人的白腻臀肉就晾在自己眼前,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此刻也燃烧殆尽。他握紧手中的檀木戒尺,站在塌边,一开口,嗓子早已哑得不像话。
“真心受罚?”
“是,姝儿有错,请哥哥责罚。”
随之而来的是三声脆响,那是檀木戒尺打在皮肉上的声音。
裴行之的力道不轻不重,不似方才用软鞭时的隔靴搔痒,这结结实实的三下,打出了三条红印子,他知道,清姝足能承受。
可清姝却不这么认为。
起初只是三下钝痛,但很快,臀肉便传来一股灼热。虽不知那是什么器物,可相比之下,她还是更喜欢软鞭的感觉,落在身上酥酥麻麻的,直教她心痒难耐。
“哥哥,可不可以还用软鞭……姝儿喜欢那软鞭……”
裴行之冷笑一声,像在笑她自不量力。
可笑归笑,他还是从善如流,将戒尺放在榻边,转身去取来软鞭。
这下,他没再拘着力气,只听“飕”的一声,软鞭应声落下,粉嫩的臀肉上赫然出现一条鲜红鞭痕,随之响起一声尖叫。
他望着软在榻上急喘的美人儿,声音带了一丝轻蔑。
“还喜欢么?”
0030 肏坏 (H)
只这一下,便教她彻底知晓了利害。
原来方才那酥酥麻麻的触感,都是裴行之营造的假象,这样尖利的锐痛,应该才是软鞭的真面目。
她抽抽噎噎的央求道:“不、不……还是换回去罢,哥哥,还是用方才那物……”
“可以。”他答的干脆,“不过,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很快,室内又响起熟悉得脆响,一下、两下、三下……他打的不疾不徐,仍旧是不轻不重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