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裴行之哪里肯听,非但不停,反而更加了力道,势必要哄她泄出。
“姝儿乖,那是又要泄阴精了,别忍着。”
“放松花穴泄出来,泄在哥哥身上。”
“我陪姝儿一起泄,射在心肝的嫩穴里,好不好?”
裴行之温情缱绻的哄她,手上却加重了力道,花蒂上每捱一下,便激得她急抖个不住,牝户也会随之绞缩起来,像一张温嫩小嘴儿紧紧吮裹著他,嘬得他腰眼发麻。
席卷而来情欲一浪高过一浪,男人温情脉脉,哄得她意乱情迷。
“要哥哥射给我,穴儿要吃哥哥的精……”
霎时二人一齐泄身,汩汩阴精尽数喷在男人胯间,淫水混着阴精滴滴答答流下来,银丝拉的老长,格外淫靡。
裴行之见她钗堕鬓松,泪透香腮,牝户已被自己肏弄成了淫靡的深红色,牝口翕动着流出点点精斑,一身雪白皮肉残留着独属于他的痕迹……
真是他的娇娇儿,他的心肝肉儿。
云雨初歇,裴行之吩咐婢女抬了水沐浴,见清姝稍稍缓神,便抱了她共浴。
水波激荡,一室氤氲。
饶是裴行之动作轻柔,可她还是被烫了一哆嗦,嘤咛一声,含娇带媚的软在男人怀里。
他轻轻抚过她额见碎发,温柔蛊惑道:“姝儿总该老实交代,那药是从何处寻得。”
清姝闻言心中大惊,心下暗忖,这事他如何知晓?可眼下不是细究缘由的时候,将此事含混过去最为要紧。
二人做了数月夫妻,对方脾性已有了几分了解,知他这是温柔陷阱,若自己和盘托出,不知要被他如何磋磨,于是咬紧牙关绝口不提,只装作无辜。
“哥哥说甚么药?姝儿并不知晓。”
“自然是下在我酒里的淫药啊。”
裴行之抚著她的脸颊,眼中含了无限柔情。就是这样的温柔陷阱,让清姝一再陷落。
“我……我不知你在说些甚么……”
“姝儿乖,哥哥只想知道,又不会罚你。”
裴行之自然明白她的忧虑,及时的抛出诱饵。
“是……是我打发人去平康里买的……我、我只是好奇……”
“那药现在何处?”
“在……在我妆奁最下边的屉子里……”
她话还没说完,就见裴行之起身出了浴桶,带出了一身的水。
待他回来时,手里多了一个小白瓷瓶,眸中却再无半分温柔,只剩下深深欲色。
“既是姝儿好奇,合该用在自己身上,才能知晓其中滋味啊。”
他不由分说的从水中捞起清姝,一把按在桶边,将那小瓷瓶中的药粒儿倒出三两颗来,依次塞进蜜穴之中。
“不、不要……你说了不会罚我的,我、我今后再不信你了!”
清姝又羞又气,极力扭动雪臀想避开他,无奈二人力量悬殊,终还是被他将淫药塞进花穴深处,才缓缓松手。
0015 鸳鸯(H)
裴行之怕她动气,索性又进了浴桶将她搂在怀里柔声抚慰起来。
“这如何是罚,不过是想姝儿体会更多欢愉。”
“若姝儿当真恼我,那我也再吃些,就当替姝儿赔罪了,如何?”
可清姝此刻已无暇顾及他的话了,这药效竟如此之快,不过三两句话的功夫,就教她意乱情迷,穴中更觉酸痒难耐,脑中想着裴行之的阳物,一心只想入捣,纤纤玉手不由朝那紫黑肉茎抚去。
“行之哥哥、好哥哥……姝儿好痒,给了我罢……”
裴行之见她媚眼如丝,小手捉着阳具来回套弄,心道这药果然不错,遂伸手将她从水里捞出,教她双手扒伏在浴桶边沿,翘起雪臀来供自己亵玩。
清姝本以为他会抱自己回榻上行事,不料他却选在这浴桶中入捣,这倒正合了她的心意,于是也不再矫揉忸怩,自是随裴行之将自己摆弄成各种羞人姿势。
裴行之抱著那对雪臀揉搓片刻,便引来潺潺春水。再瞧清姝,早已没了往日的骄矜自持,正摇著臀儿向身后的男人求欢。男人见了,轻嗤一声,掰开牝口将那根紫黑肉刃尽根攮了进去。
一时水波激荡,雾气迷蒙。
清姝原就被那淫药催得有些恍惚,再拿这水汽一蒸,愈发飘忽迷离起来,只当是个旖旎春梦。
既是梦境之中,自然便没了许多计较。
她一面在身前那对雕花鸳鸯上磨蹭奶肉,将两团白奶磨得又红又痒,一面又扭著玉臀吃身后根阳物,口里更是说了许多淫话儿出来,甚么“姝儿是小淫妇,最爱被粗鸡巴肏”,甚么“小姝儿喜欢大鸡巴,要行之哥哥肏烂小骚穴”……
听得裴行之如痴如醉,抱著雪臀尽根抽拽,不多时便弄得清姝莺啼阵阵、春潮连连。
入了半日她方咂出味儿来,水中入捣虽是缱绻旖旎,却因顾忌这浴水激荡,总不能行得尽兴,便有意舍了这处,往别处去行个畅快。于是她慢回娇眼,柔声央求道:“好哥哥,且别在这处了,回榻上去罢。”
“姝儿不是说这雕花鸳鸯浴桶是母后所赐,若只作沐浴,岂不可惜?”难得裴行之没猜中她的心思。
“唔……可、可这处也不好施展呀……”她顿了顿,压低了声音,“也、也不能行得尽兴……”
说罢,她绯红了脸,一双水杏眼里含了几分渴求。
裴行之笑得肆意,原来是小公主觉得不够尽兴。他缓缓退了出来,将清姝打横抱起,却并未回房,而是转身将她放在窗边的贵妃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