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胡愚获回答,整根柱身直挺挺的狠凿到底,扑哧一声,架在他脑袋两侧肩上的两根小腿也紧着用力,连脚趾都弯曲起来。
“哈啊!要、要尿...要尿、停一下...轻一点啊...”
在她腰身因为过度的快感挺起的那一刻,何文渊伸手捞起她的后腰抬起一些,将整个人身掰到刚好适合他肉棒进出的弧度。
正面拱起来像一座小桥,但更像被他握在手里的飞机杯,胡愚获几乎要翻白眼了,被锁住手腕的那之后一会儿握拳,一会儿攥着床单、一会儿又抓着锁链。
也许是塞着肛塞的缘故,总觉得穴里逼仄,尤其是肉棒进出碾压内壁时,她不自主的痉挛收缩,换来的是更加粗暴的碾过寸寸软肉。
“为什么要尿?”
他恶趣味起来,一边抓着人的腰往自己阴茎上摁,一边问。
“舒服、舒服得...呃啊、要尿...”
听到她说舒服,何文渊扑上去,两手撑在她脑袋两侧。
腿被男人压着折叠到上半身,小穴被逼迫着摆出更加迎接男人进入的样子。
“别、嗯啊...别压...”
穴内那根棒子,挤压到尿道和膀胱,她几乎要憋得哭出来,哪知道这话刚落下,不过喘息两声,她的眼泪流出来的同时,尿道也再也控制不住。
感受到身下的温热,他都没往下看,只是盯着胡愚获意乱情迷的同时涌出的眼泪。
“没赶上呢,刚手铐解开。”他埋头,唇瓣擦过她顺着太阳穴流下的泪珠,身下动作却不停,胯骨不断地撞击着胡愚获臀后,“不过没关系,哭什么,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这神经病......
“不要在...唔嗯、不要在这种时候说这些话...!”
她才意识到何文渊刚刚压上来是为了解开手铐,但是现在已经尿出来,下床是不可能了,好不容易获得自由的双手......她灵光一闪,真的只是灵光一闪,还是在这样意识并不清明的情况下。
啪!
一耳光,
落在了何文渊脸上。
巴掌声响起的一瞬间,怕他生气,胡愚获意识清醒了大半,还没来得及发声,又被男人狠狠顶入搅乱。
他真发了狠,顶着脸颊上还带着五根指印的脸,去耕耘她的身体,入得深到像是要把两个蛋囊一起塞进去,宫口被顶开的酸胀从深处传来,快感像是一股股极强的电流贯穿她的全身。
“打也打了,开心了?”他抓着胡愚获的手腕提起来,正正好好按在他脸颊上那五根指印上,扬着那只无力的手往自己脸上拍,“还想打吗?蠢货,你喜欢的话,可以继续。”
何文渊(痴汉版)
0063 62.“说爱我”
胡愚获当然没有再主动扇他,反倒被男人抓着手腕,往那五根清晰的指印上拍了数下,直到指印都看不见,那一侧脸颊都泛着红晕。
他松开了手里攥着的手腕,她身子已经瘫软了,无力的胳膊像一根绳结,松了手便落到自己小腹上,隔着皮肉感受着男人在自己体内进出的隆起。
软得像泡在春池中,又被他伸手打捞起来,跨坐在男人身上。
坐着也要往后仰,他一只手扶着她的背支撑着她立起身子,自身的重量全集中在交合处,又顶到底了,连脑袋都晕沉沉,被人捞了一把扶正,肉刃在体内换着角度磨蹭,她忽地弓起背,脚趾也蜷着,发顶抵着男人的锁骨。
“呜啊啊...!”
紧接着的就是整个小腹的痉挛,高潮来得突然又猛烈,逼得她靠在男人身上哭。
何文渊也在轻喘,埋下脑袋,嘴唇触着她的眼尾。
“好乖好乖...”随着他话语一同带出的热气,拂在她的侧脸,又激得人抖着身子颤,“说爱我,嗯?”
“你有...唔嗯啊啊...!”
知道她不识相,男人索性直接掐着她的腰,不顾她穴肉还因为高潮紧紧绞着肉棒不肯放,直将人抬起又往下摁。
“说啊,说爱我,”凿干数下后,他稍微降低些频率,贴在她的耳侧,“我可以温柔一点、按照你的节奏来。”
“......爱、爱你...”说出来了,他也没抓着她腰往自己棒子上捅了,她却哭得更厉害,哭得哼哼的,推搡着他的上身,“你先出去...”
他原本是不舍得的,或者是想再逗逗她,对上她明明红着却嗔怒的眼神,妥协一般把人抱起来。
肉刃撤出的那一瞬间,早就瘫得像汪泉水的穴肉合拢,“啵”的一声。
不等她休息,几秒的时间也等不了似的,肉棒被淫水浸染,在光下还亮晶晶的,就随着男人挺身的动作贴在她小腹上轻轻摩挲着。
“还想听,再说一下?”许是被她说爱哄得心情大好了,他用自己被扇得滚烫的那张脸去贴她,“不说还操。”
“爱你...”她大喘着气,抬着手抹了把眼泪,“你不用休息的吗?我刚刚才...”
“操你的话,休息太浪费时间了。”他又顺着她的脸颊亲,“还想听...”
“操别人的时候呢?”
没来由的就是想发难,何文渊却答得很快。
“没体验过,可能就是因为憋太久了,所以很珍惜和你做爱的时间。”他仍贴着胡愚获的脸颊,如犬类动物表达或亲昵或忠诚一般,“你忘了说什么?”
“...”她有些无奈,白了何文渊一眼,“爱你...”
说得太顺口了,像是一直想说,一直在梦里说,一直回忆着以前如何说,一直演练着再次说出这句话是怎么说。要问胡愚获为什么这么顺口,她也答不上来了。不过她想,就像何文渊能在某一刻,忽然能承认自己有爱的那一刻,就能毫不犹豫的不再挣扎纠结一样。
白了他一眼,视线落在灰白的墙壁上,又慢悠悠回到何文渊脸上,不过因为靠的太近,他的脸在她眼里都有些模模糊糊。伸手将人推开,肉眼可见的他笑意降了些许,眉头又拧成一个小八字,好像谁欺负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