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猩红粗粝的大舌往女人的奶肉上舔,几乎把一对乳房的奶肉都舔了个遍不说,还不知疲倦地重复循环,最后便是含住了那两颗粉嫩的乳头。
真没想到,她和何泽结婚好几年,奶子居然还这么嫩,勾得他忘乎所以,只想好好地吸吸眼前这两颗大粒粉嫩的乳头。
“嗯啊~”胸前两颗敏感的乳头被男人舔得啧啧有声,每次舔舐时不忘刻意拉长,很快,粉嫩的乳头上面就染上了一片晶亮。
“这奶子是被阿泽揉大的还是本来就生得这般大?”何远山嗓音淡淡,听不出来是愉悦还是愤怒。
林卿卿被吸得舒爽至极,猝不及防听到男人的话,内心忍不住紧张起来,却还是实话实说道:“都……都有吧。”
何远山嗤笑一声,“跟奶球似的,怕是吸不坏玩不烂吧。”又直直看向她道:“这么多年了,你和阿泽还没有孩子,现在爸爸吸你的奶子都没有奶水止渴,你说该怎么补偿爸爸?”
“爸爸,我……”林卿卿面上愈发惊慌,不知是惊于男人的无耻还是别的什么。
可温暖干燥的大手却不等她回应,直直探入她的内裤,摸到了一手滑腻的淫水。
大手一捞,女人便跌入他的怀抱,大喇喇地坐在他的大腿上,他把从女人身上搜刮的淫水抹到女人的脸上,伸出一根修长泛着淫水的手指对女人命令道:“舔。”
林卿卿自是不敢也不会忤逆他的,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往男人的手指舔去,温热的口腔瞬间包裹了男人的手指,把男人手指上的淫液舔得一干二净,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的唇便落在她的嘴角上,含糊不清道:“来让爸爸尝尝你的味道。”
伸出的粗粝的大舌头和女人刚刚吃完淫液的小舌相互交缠在一起,女人的口水是甜的,加上淫液的腥和甜腻,又是一种让人欲望迸发的味道。
大手忍不住把女人的裤子解开,慢慢露出了白花花的翘臀,完全褪下之后女人的淫逼便完全暴露出来,没有一丝毛发,逼口干干净净,粉嫩的让人想舔上一口。
“啪嗒。”一声,他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西装裤的皮带,一根粗长的巨屌早已一柱擎天,狰狞得让人害怕,龟头上还冒着腥咸的体液,好像在叫嚣着肏逼的饥渴。
男人握住她的一对巨乳,把她的巨乳揉捏成各种形状,她的身下淫水愈发泛滥成灾,“坐上来,逼口对准爸爸的鸡巴。”
她用小手颤巍巍地把淫逼掰到最大,不少淫水从里边流了出来,让眼前的男人看得眼底猩红,按着她的肩扶着她的细腰直直往下坐。
“噗。”的一声,粗长的鸡巴顺着湿滑的淫逼深深地肏了进去,直直肏进了女人的子宫,触碰到了女人那一层薄薄的子宫壁。
“啊”女人瞬间被粗长的性器顶得浑身抽搐,直叫出声。
骚逼和鸡巴紧紧地连在一起,密不可分,粗长坚挺的性器塞满了她整个紧致窄小的甬道,让她忍不住颤栗,稍停了一会,下体不禁瘙痒起来,她稍稍撅起屁股,慢慢地站起来一些又直直地对着鸡巴坐了下去,如此循环。
“嗯啊……”爽得她发出了娇娇的嘤咛。
只见男人低低地嘶吼一声,把她推倒在沙发上,粗长的性器重重地肏了进去,把她干得直翻白眼,骚水四溅,有几滴还溅到了他俊美的脸上。
胯下的动作愈发频繁,加上性器的粗长和抽插的频繁让淫逼差点合不上去,马眼打开,浓浓的精液射了出来,又多又烫,烫得女人的淫逼不住颤动。
“爸爸给你一个孩子。”她听到男人在她耳边低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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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对她的身体念念不忘,在离婚前和她干上一次(高h)
何泽回到别墅的时候,林卿卿正在收拾衣服。
不知道是什么掉进了床底,她撅着屁股跪在地板上往床底探看,薄薄的纱裤勾勒出了极为曼妙的身姿和挺翘屁股的沟壑,看起来勾人至极。
这个三年都用来泄欲的妻子,倒是有一副极好的身材,这点倒是白月比不上的。
想到白月被别的男人肏得极为松垮的黑逼,他散发出了不悦冰冷的气息,但看到林卿卿诱惑美味的身体,胯下的巨龙瞬间忍不住抬起。
他走到林卿卿面前,居高临下地欣赏林卿卿挺翘的浑圆翘臀,嗓子越发干涩,心痒难耐之际,呼吸有些紊乱,他急促地解开腰带,“啪嗒”一声,昂贵的黑色腰带被他毫不心疼地甩在一边,大手用力地搂住林卿卿的软腰,把她用力地推在床上,性感圆润的翘臀对着他,他勾唇冷冷一笑,粗暴地撕开她的纱裤,扶着肿胀坚硬的性器从后面肏进了她的骚逼里。
“……唔啊……何泽?”林卿卿被干得有些云里雾里,他不是去陪他的白月光了吗?怎么还敢明晃晃地肏她?
“嗯,是你老公。”何泽粗声粗气地应答,“老公怕你寂寞,所以用鸡巴满足一下你这个小骚妇,看你的骚逼吃鸡巴吃得多深。”
男人挥动着胯下的鸡巴,肏了这个女人这么几年,也是知道她的敏感点在哪的,所以反反复复地往她的敏感点里面捅,把女人肏得嗷嗷大叫,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啊~老公……可我们不是要离婚了吗……你怎么还……嗯嗯……唔……肏我……不怕白月生气……嘛嗯~”林卿卿被撞的花枝乱颤,巨乳被压在床上,已然变了形,白花花的奶肉倾泄出来,何泽一个眼热,修长有力的大手就抚上去揉搓。
“这不是还没离吗?作为老公,还是有义务满足老婆的需求的。”何泽无耻地说道,说着鸡巴还不忘用力地顶了顶女人的逼,滚烫坚硬的性器昭示着男人毫不掩饰的渴望。
“唔……何泽……你……你无耻……”女人娇嗲的嗓音不像骂人反而像在撒娇,如同重度催情药,让男人胯下的坚挺愈发涨硬。
男人玩着她的奶肉,闻言倒是冷哼一声,有些不屑,“我无耻?你的骚逼可不是这么说的,现在还牢牢地吸着我的鸡巴不肯放松呢。”
“啊”还真是这样,男人每次把鸡巴从她的淫逼里抽出的时候,她的骚逼都会紧紧地咬着男人的鸡巴,把男人夹得尾椎发麻。
“那你把你的东西拿开……”她羞恼地咬了咬嫣红的唇瓣,努力让自己的骚逼不要这么用力地吸咬着男人的巨物。
“什么东西?”何泽胯下的鸡巴朝她恶劣地顶了顶,“不说出来老公怎么知道?”
“你……你欺负我……”她委屈巴巴,面容泫然欲泣,心想这个男人好生恶劣,半点都比不得他的爸爸。
女人背对着何泽,但何泽大致也能知道女人委屈巴巴的娇怜模样,这像极了年少时他把白月抵在教室的桌子上上下其手,白月那个时候很乖,也不敢反抗他,总是无比温顺地让他抚摸,各种亵玩。
这张娇媚的小脸,他真的永远看不腻,尤其是他还没玩腻林卿卿的嫩逼。
眼眸深深,不知道瞥到了什么,他脸色一变,按着女人纤细白皙的脖子,语气森冷地质问:“谁咬的?你敢背着我勾搭别的男人?”
林卿卿被吓到了,她瞬间想起来,脖子上的牙印是他的爸爸何远山在几天前情到至深、泄出精元时所咬的。
她咬牙,硬着头皮道:“关你什么事……啊……”
何泽被她惹怒了,冷声道:“你将会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胯下的巨物又涨硬了几圈,比任何时候都要大,看得出来被刺激得不轻,他用力地拔出来又毫不犹豫地挤进去,紧致的淫洞似也受到他的影响一般,饥渴地翕动着,一批又一批的淫液流出充当润滑液。
“唔……好深……阿泽……老公……轻一点……慢一点……骚逼受不住了……”林卿卿被撞击得轻声呜咽起来,浓密的睫毛还挂着莹莹泪滴。
“受不住?怎么,野男人的鸡巴就受得住,老公的鸡巴就受不住?”何泽心中万分恼怒,他甚至抽出手指往女人后穴
的缝隙流连,“这里的滋味老公还没尝过呢,不如先让老公用手指帮你松松。”
林卿卿心中大骇,不住慌张拒绝道:“不……不要,那里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