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喜欢母亲被我肏到爽得一边喷奶一边尿的模样。”周文曜爽到呼哧直喘,“母亲,你一边尿,儿子一边射精好不好,不要忍耐,母亲,儿子喜欢这样,啊啊啊,突然夹得这么紧,母亲是想尿了吗?”
花婉柔无法回答周文曜的话,因为药物的关系,她根本就无法忍耐。
没一会儿,温热的尿液果然溢出了出来,正好撒在了周文曜的手掌里,而感受到继母的尿液,周文曜立刻不再忍耐,狠狠插干了几次后便将龟头再次撞进子宫口,狠狠喷射起精液:“啊啊啊,儿子又射了,母亲……”
“啊啊啊……”
花婉柔也控制不住的惊叫着撒尿,还喷出了奶水。
看着花婉柔爽到失控的淫浪模样,周文曜更是爱惨了,用力的抱紧了花婉柔赤裸的身子,狠狠的射精。
花婉柔都尿完了,他还射了好一会儿。
周文曜终于射完精后,以为有中场休息的时间,谁知药性发作的花婉柔却无法满足,再次一把推倒了周文曜,甩着流着奶水的一对巨乳在他身上快速耸动起身躯。
0043 射了一次又一次,继子肏得鸡巴都脱皮发疼了
花婉柔流着眼泪坐在周文曜身上快速上下耸动着身子,被撑大到极限的肉穴也不知疲倦的“咕叽咕叽”吞吐着周文曜粗得惊人的巨屌。
里头早就被鸡巴肏得无比软烂的媚肉也依旧热情不已的吸吮着内里的鸡巴,没一会儿便将那根要软下去的鸡巴再次吞吐得硬挺肿涨起来。
“文曜,娘停不下来,娘还想要,你一往外抽娘就难受,里头空虚又瘙痒,娘受不住,你不要抽出去好不好,娘还想继续,文曜,啊啊啊,用你的大鸡巴继续肏娘,肏娘的子宫,娘好喜欢……”
花婉柔爽得口水直流,浑身发红还冒着香汗,一对乳儿也不住弹跳着流出奶水。
这样活色生香的画面,周文曜这个愣头青哪里抵抗得住。
即使在这方面他已经算是“身经百战”了,但继母的一根头发丝却还是能轻易撩拨得他魂飞魄散,于是他也顾不上休息了,连忙猴急的继续抬腰挺胯,让自己坚硬如铁的鸡巴继续在肉穴中“咕叽咕叽”抽送着。
“儿子真的要被娘榨干了,娘这么饥渴,儿子的鸡巴真的要爽坏在娘的骚逼里了,你简直就是天上地下最骚的骚货,你要骚死儿子了……”
“太舒服了,又紧水又多,儿子的鸡巴肏得好舒服,娘啊啊啊……”
“儿子要把娘肏死,肏烂你的骚逼……”
“娘的骚逼都被儿子肏肿了,啊啊啊,儿子的龟头又被娘的骚子宫夹住了,好紧,哈啊,太爽了,再这样下去,儿子要爽到尿出来了,娘,儿子好喜欢娘啊啊啊……”
“好喜欢娘的骚逼……”
“儿子日后鸡巴要住在娘的骚逼里,再也不出去了,娘,啊啊啊好爽……”
周文曜在激动中再次将花婉柔翻过来压在身下,他低头就叼住花婉柔快速晃动,乳晕都被吸吮得极大的乳头卖力吸吮着,急切的吞咽着继母香甜的奶水,不舍得继母将奶水都撒出去。
一会儿又捧住了继母汗湿的小脸,大嘴一张火热的舌头就探进了继母香甜的小口中,搅弄其中的小舌头。
花婉柔根本拒绝不了,伸手抱住了周文曜的肩背,热情的伸着舌头跟周文曜纠缠,仰着脖子给周文曜吸吮自己雪白的脖颈,感受着周文曜火热的大舌头在往自己的锁骨窝里钻,不住的拿着舌头刷舔着,花婉柔更是爽得直淫声浪叫。
她还自己捧着沉甸甸的一对大乳头主动凑到周文曜嘴边,给他吸奶头。
两人忘我的交合着,就连隔壁的声音什么时候消失了都不知道,他们不断交换着体位,肉体疯狂撞击,下体连接。
周文曜将继母雪白的双腿抗在肩上,大手捏着继母的乳儿揉捏,看着继母的骚乳头不住的喷着奶水,他腰胯还飞快的摆动着,鸡巴“咕叽咕叽”在继母媚红的肉穴中快速抽插。
看着自己的巨屌将继母的肉穴肏得变形,肏成了一个大得可怕的圆,龟头还将继母雪白的肚皮一次次的顶起,周文曜便更是兴奋难耐。
见继母媚红外翻的肉穴被自己的鸡巴捣得糊满了淫靡的白沫,周文曜内心更是激动难言。
“娘,儿子又要射了……”
花婉柔爽得已经不知今夕何夕,她身子被继子冲撞得不住的晃动着,只能抓紧了身下的衣裳。
“文曜啊啊啊,快,快射给娘,快把你的精液都射进娘的子宫,娘,娘要怀上文曜的孩子,啊啊啊文曜,太快了,啊啊啊,好深,文曜的龟头又插进娘的子宫了,太深了啊啊啊……”
听到花婉柔惊叫着让自己内射,周文曜更是开心。
他连忙更卖力的挺动起腰胯来,鸡巴狠狠在肉穴内抽插,再抽插了上百次后,他终于狠狠将龟头捅入继母紧得要命的子宫口,精关打开,灼热滚烫又浓郁的精液再次宛若箭矢一般在继母子宫内疯狂喷射起来。
“啊啊啊,射了……”
花婉柔被周文曜滚烫的精液射得爽到痉挛,她忍不住痴痴笑了起来,还是又哭又笑的:“文曜,文曜的精液把娘的肚子都射都鼓起来了,娘好喜欢,喜欢文曜的鸡巴,喜欢文曜的精液,喜欢子宫被文曜的精液灌满,娘好喜欢……”
听到花婉柔这么说,周文曜内心无比动容,以为自己彻底肏服了继母,跟继母的关系稳了,日后便可以用自己的身份,日日夜夜跟继母厮混,没日没夜的肏继母水多的嫩逼了。
顿时他射完精也不停歇,再次主动在继母还不满足的肉穴中“咕叽咕叽”卖力插干起来,就像不知疲倦。
他压着美貌的继母射了一次又一次,从白天肏到黑夜,又从黑夜肏到白天,真正做到了他先前说的,把继母的小肚子灌精灌得好似怀孕一样鼓起,到最后的时候,他鸡巴都疼了,仔细一看,还有些脱皮。
但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他总算解了继母身上汹涌的药性。
而他美貌的继母也不知最后是累晕还是爽晕过去的。
好在先前的药着实好用,他肏了这么久,继母的肉穴还是很紧不说,也只是红肿,并没有受伤。
检查了一番继母还在流浓精的肉穴,周文曜松了一口气。
看来那药还能继续用,若用好了,日后他说不定能连肏继母三天三夜,想着那美好的未来,周文曜就忍不住提前美滋滋的。
这一次他鸡巴都肏到脱皮疼痛,还是因为中间一直都没有休息,肏得太猛了,再加上他还年轻,鸡巴并没有这么频繁的使用过。
不过那个药说不定他也能用,他还能趁机用鸡巴给继母的小穴上药。
周文曜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用干净的衣裳帮继母清理干净,再将继母裹得严严实实,自己也穿好衣裳,将一切证据毁尸灭迹,偷偷摸摸离开公主府。
另一边,周镇廷也刚结束卖力的耕耘,花滢滢已经爽晕了过去,也终于解除了药效。
周镇廷心疼的亲亲女儿,忍不住记恨起了大长公主,所以顾不上疲惫与眼下的青黑,决定收拾收拾,上朝参大长公主一本。
看着又累又饿昏睡过去的花滢滢,周镇廷更是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