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顿饭,终于没人闹幺蛾子,四人吃完饭顺利下桌。
秦飞白肃着张脸,把两个人打发回各自房间,弯腰把坐在位置上的妻子一把抱起,抱孩儿似的,两只大手牢牢抓在妻子的肉屁股上,漂亮的红裙子被抓出痕迹,皱皱巴巴。
突然被举到很高的位置,鹿陆紧张,搂紧秦飞白的脑袋,颤着声音惊呼一声:“老公你干嘛!”
秦飞白圈住两团嫩肉揉捏,面上带笑:“我抱你回房间,你不是迫不及待了吗?吃饭的时候都忍不住把老公的手拉过去给你磨穴。”
秦飞白这样一说,本来没那个心思的鹿陆都被说得下身发紧,穴忍不住收缩了两下,吐出的水刚好滴到秦飞白张开的手指上。
秦飞白换了换姿势,让鹿陆屁股坐在自己一只胳膊上,另一个胳膊空出来,伸到鹿陆眼前,笑着发问:“乖老婆,你的水都流我手上了,这么想?”
鹿陆红着一张漂亮脸,白的发光的牙咬咬嘴唇,轻声嗯了下,算是回答了秦飞白的问话。
这副被情欲染色的模样把秦飞白勾得心里直痒痒,眼里冒火,说话的声音恶狠了些,沾着淫水的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插进了哗啦流水的穴口里。
“既然这样,老公就满足你。”
秦飞白抱着人,也不急着回房间,就这样站在饭厅里,一只手插着鹿陆的穴,另一只被鹿陆坐在屁股下的胳膊还能回弯,手掌刚好握住一只奶。
上面被揉捏,下身被毫不留情抽插,鹿陆坐在秦飞白的胳膊上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扯着嗓子哼唧,两条腿耷拉着胡乱踢,脚尖好像踹到了秦飞白,当场把秦飞白踹得闷声哼了下。
知道自己干了坏事,鹿陆瞬间老实,脚也不乱动了,屁股也不扭了,眼巴巴看着秦飞白,声问:“老公,我踹到你哪里了?是不是很疼?”
缓过劲的秦飞白还是疼,但能忍,他两只手兵分两路,摸奶的手,指尖拧着鹿陆的乳尖扭了扭,抽插的手则是屈指弹了弹鹿陆的龟头,上下两处敏感的地方同时被折磨,鹿陆痛得冒眼泪花。
嗓音委委屈屈:“老公,疼……”
秦飞白看他这样,心里再大的火气都消了,他幽幽叹口气,又就着手给娇气的气揉了揉:“知道疼了?你刚才可是踢到老公的命根子,老公也疼。”
鹿陆眨巴眼,低落两颗珍珠泪,手搭在秦飞白的胸膛:“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也给你揉揉,揉揉就不疼了。”
秦飞白真拿他没办法,尤其是他这般意讨好。
“没那么疼了,不过你要想给我揉揉,我也不阻拦你,哪里伤的我,就用那里揉。”
鹿陆懂了,秦飞白这是想要他用脚帮他舒服。
耳根发烫,鹿陆搂着秦飞白的胳膊,脑袋往下面看,心翼翼的样子逗得秦飞白直乐:“用得着这么紧张吗?你是被我抱着,不是被吊在什么悬崖峭壁上。”
鹿陆扁扁嘴:“第一次被人抱这么高,我恐高。”
“怕什么,我抱着你,还能把你摔了?”秦飞白笑问。
鹿陆一想,也是哈,秦飞白会保护他。这么想着,他心里的害怕就减少了些,往下看的动作也更大胆起来,成功看到秦飞白把裤裆顶得老高的老二。
老男人身材好,挺拔笔直,胸肌微微起伏,腹肌平坦,下身支棱起的鼓包却又大又高。
鹿陆声道:“你那里太大了,不怪我踢到。”
不知鹿陆说这话是有意还是无意,反正秦飞白是被愉悦到了。
男人嘛,都喜欢被自己房中人夸那里大。
“你说哪里踢的用那里揉,我用脚给你揉,你要是得了脚气可别怪我。”
妻子脚上的拖鞋早就不知道被甩到哪里了,这会儿光着脚,脚背光滑莹白,脚趾根根分明,指甲圆润粉白,这样漂亮的脚怎么会有脚气?就算有,他也甘之如饴。
“不怪你。”一想到这么漂亮的脚踩着肉棒子上按摩,秦飞白就喉咙发紧。
得到了男人给出的“免死金牌”,鹿陆就不怕了,脚心往下,踩在男人高高耸起的鼓包上,像是踩在山崖峭壁的突出顽石上,惊险又刺激。
“嗯……”男人闷哼,同时指挥道,“乖老婆,脚钻进去按摩。”
秦飞白穿的家居裤,裤腰宽松,鹿陆脚尖绷直,贴着腹肌往下钻,轻轻松松就钻进裤腰里,实打实踩到了那根昂扬的大家伙。
妻子让自己舒服了,秦飞白自然也要让妻子舒服。妻子用脚给他揉肉棒,他就给妻子摸奶插穴。
欲火烧得旺盛,秦飞白也忘记了身在何处,直接拉着妻子在柔软的大沙发上干了两回。
二楼拐角处,一双眼睛全程看完,等秦飞白把精疲力尽的妻子抱回房间清洗,眼睛的主人就缓缓下楼,坐在两人“鏖战”过的沙发上,指尖一刮,指腹上就多了一抹晶莹的黏液。
房间里,秦飞白把妻子身体里的所有不知主人是谁的精液全部清洗干净,满足的抱着妻子进入梦乡。
半夜,进入深度睡眠的秦飞白一下被开门的动静吓醒,他竖着耳朵,认真听着动静。
来人的脚步声很轻,身影很稳,一看就是经过特殊训练的。被竞争对手雇来暗杀他的?
人影越走越近,秦飞白的心也绷得越来越紧。他倒不是很怕暗杀,他可以保护自己,但他只有一个人,护住自己就有可能护不住妻子。
在这种紧张的氛围中,秦飞白突然听到来人声嘟囔:“妈我难受,我来找你治病了,但是父亲在,我不敢动静太大,只能悄咪咪的。”
秦飞白心思一转。
妈的,来的哪里是什么杀手,分明是他的大儿子。
哼,傻了都惦记这种事情,大半夜都敢摸进他的房间来。
脑海里,两个秦飞白在争吵,一个叫嚣着:“开灯!让臭子无处遁形!无脸见人!傻了都敢惦记妈!还大半夜跑进爸妈的房间来干坏事!”
另一个秦飞白则是温声劝慰:“哎呀,你别和傻子置气,大傻子没撞坏脑子之前,你不就一直担心他不结婚不生子,现在好了,他傻了,也懂了那档子事的快乐,你让他和妻子做几回,争取让妻子给你生个孙子,要是大儿子不傻,你说不定啥时候才能抱到孙子。”
脑海里的争吵过了好几轮,秦飞白都没有动作,自然也就错过了抓傻儿子的最好时机。
没等他吵出个结果,傻儿子已经蹲在床边,支棱着大脑袋含着妻子的奶子吃起来了,隐约中,他还看到傻儿子用手在摸妻子的下身。
黑暗中,听觉变得无比敏感,秦飞白听到了妻子迷迷糊糊的轻吟声和黏糊水声。妻子人还没醒,身体就已经被弄得渴望肉棒的插入。
秦飞白彻底放弃了捉大儿子的想法,他在黑暗中睁开眼,不动声色看着傻儿子爬上床,压在妻子身上,像狗一样舔来舔去,嗅来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