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1 / 1)

秦风嗯嗯应下,操纵着秦风,将就着现有的深度耕耘起来,肉棒全程没有抽离多少,龟头一个劲抵着鹿陆酸软的宫口冲撞。

撞到后面,宫口酸得鹿陆都冒眼泪花了,他在心底一个劲骂秦风是兔崽子。

可惜兔崽子没有接收到他的怨念,反而变本加厉,开始琢磨起新动作。

“妈妈,我们站着,站着治鸟好不好?”

鹿陆否决:“不要……我好累……没有力气……”

“那你坐我身上,你骑我,好不好?”

鹿陆还是给他否了:“骑你身上也好累。”

秦风伤心:昨晚他就和父亲学了这几个姿势,可是妈累了,不想和他一起体验,怎么办,他真的好想试试新姿势,想来想去,秦风决定自创。

他哼哧哼哧干着,同时脑筋和视线一起转动,恍惚间,他看到墙角放着的一个摇摇大马,那是弟弟送给他玩的。

有了!

秦风保持插入的姿势,一把将鹿陆抱起来往摇摇大马的方向走,过程中,因为走动而深深插入产生的快感让他行动缓慢,算是痛并快乐着。

他走一步,妈就用力夹他鸟一下,然后他就酸爽好几秒,等他把酸爽缓过去,他接着走,妈接着夹……

周而复始,好不容易才走到摇摇大马旁边。

摇摇大马是弟弟给他定制的,超大,像真马一样,但没有真马那般高,包裹着软绵绵的毛绒布,坐起来可舒服。

秦风面对面抱着鹿陆,抬脚跨腿就骑在马背上,他让鹿陆背靠马头借力,踩在地面的腿用力,大马就开始前后摇晃起来。

“斯哈!妈,好舒服,我没怎么动,大马就能让鸟进到很里面,大马也太厉害了,妈你说是不是?”

突然动起来,鹿陆被撞得眼冒金星,哪里顾得上什么厉不厉害,他伸手推着秦风的胸口,嘴唇开合,想让秦风慢些缓些,但他力气太,拒绝的动作被秦风理解为鼓励,脚下的力气愈发大,大马前后上下摇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让鹿陆彻底没了好好说话的能力。

“啊……唔……风……”鹿陆哭唧唧。

等玩得开心的秦风停下来时,毛绒大马上已经被沾上了一块块黏糊的液体,但他已经注意不到这些,因为他已经被秦风和摇摇大马弄得昏睡过去。

秦桦回到家,没有等来哥哥的迎接,心生奇怪。自从哥哥出事撞坏脑袋之后,往常他下班回家,哥哥只要在家,不管在干什么,都会第一时间停下的手头的事情来迎他,今天他都在沙发上坐一会儿了,也没听到哥哥的动静。问了保姆,保姆说不清楚,一下午都没看到大少爷的身影。

生怕傻大哥出什么事,秦桦起身寻人。

性冷淡装修的卧室里,床上卧着两团起伏,秦桦心弦猛然收紧。一两秒停顿后,他大步走到床边,看清了两个相拥而眠的人是谁他很敬重的大哥和今早才被他在厨房吃干抹净的妈。

蓦地,秦桦心里升腾出他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隐怒。这股怒气遮蔽了他的思考能力,让他直接抬手将盖在两人身上的薄被掀开。

被子盖着时,只能看到两人穿着衣服的上身和亲昵的拥抱姿势,被子掀开,他才发现面对面拥抱的两人下身根本没穿裤子。并且,大哥的生殖器还插在妈的肉穴里。

也不知道两人闹腾了多久,妈肉穴的阴唇还红肿着,饱满又淫靡,白皙的腿心肉上满是干涸的浊白色的精斑和半湿润的精液。

大哥卷曲浓密的黑色阴毛从肌肉紧实的两条大腿中间散开,刺戳着妈粉白的臀肉和腿心肉。沉甸甸的囊袋塞在妈的两腿之间,紧紧贴着外翻的阴唇,乍一看,像是那里结出的果实。

两条深色的、肌肉鼓胀的长腿和两条白皙纤长又不失肉感的美腿交缠着,刺痛秦桦的眼,就连他本人,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为什么生气。

第07章7父子三人行,艹阴道肏后穴肏嘴巴,争风吃醋

7

秦桦在心里翻江倒海、怒火嘶吼,床上的两人抱着好眠,秦风时不时噩梦呓语两声,鹿陆还习惯性的把大脑袋塞在自己胸脯上,眯着眼睛拍拍哄哄,没有一个人察觉到秦桦的不平静,也没有一个人发现秦桦像一尊黑面神一般站在床边。

黑面神秦桦:就很气。

站久了,刺眼的画面看多了,秦桦的暴风雨就平歇下来。

看看时间,算算老父亲大概还有多长时间回家。

秦桦彻底冷静下来,心态平和到不可思议,前不久震怒掀被的仿佛是他的第二人格。

秦桦走近,拍拍自家傻大哥的脸颊,没得到反应,反而摸到了一头汗水,再一联想到今早大哥的不舒服,他竟然莫名其妙将离家之后发生的事情猜了个七七八八。

傻大哥和妈做爱,不会是觉得这样能够给他治病吧?

那妈呢,又为何真就这样任由大哥乱来?

想多了,秦桦脑海里的思绪又开始打结。 行动上倒是没慢下来,见叫不醒两个睡得正香的人,他一思索,转换策略,准备先把下身赤裸交缠的两人分开。

秦桦绕到另一边床沿,薄唇绷着,将两人互相缠绕的胳膊和腿全部分开,最后视线落到两人负距离接触的地方。看到被半根肉棒插着的红肿肉穴,秦桦心绪又不平静起来,他只得眼明手快,快速将两人相连的地方分开。

分开后,秦桦先去给秦风把裤子穿好。他心里火气旺盛,手下力气有点没轻没重,有几下把秦风半勃的生殖器剐蹭痛了,秦风在睡梦中哼唧。看着自己敬重依赖了十多年的可靠大哥流露出这般痴憨情态,他心里又软化了。

大哥给他当了十多年的靠山,现在轮到他保护傻乎乎的大哥了。

秦风穿戴整齐了,被放在一边的鹿陆睡裙却还叠在腰间,没了堵塞物的穴流出浓厚的浊精,精液从穴缝中溢出,顺着臀瓣往下,一路白痕蔓延,直到滴落在深灰色床单上。

秦桦定定看了两眼,转而用纸巾给鹿陆把下身仔细擦拭了一遍,连带着床单上的痕迹也一同清理了。

时间不够,他只来得及将鹿陆移回父亲的主卧,不然他都想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给鹿陆清理一遍,一点痕迹都不留下。

楼下庭院里,汽车声传来,秦桦下楼在沙发上坐好,正好碰上秦飞白进门。

父子俩碰面,秦飞白先是和秦桦商量了一些公司的事情,再是问起大儿子和妻子的情况。

秦桦呼吸一滞,面不改色道:“大哥早上说受凉,家庭医生来给他打过针,我刚回家去看过大哥,烧退了,正在卧室休息。妈的话,我就不太清楚了。”

秦飞白沉声嗯了下:“你去忙你自己的吧,我上楼看看。”

秦飞白上楼,先是看了看傻儿子,确定没问题,再抬脚回了自己房间,果不其然,看到了大床中央的鼓包。

妻子闭着眼睛,睫毛卷翘,睡得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