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1 / 1)

一时,进了里间,见林碧玉粉面犹带泪痕,只作不知方才的事,亶明了事由,便服侍她梳洗。

一众人等簇拥著林碧玉来到东院的万古阁,只见一个美人领著五六个媳妇丫嬛忙起身行礼。那美人儿虽笑吟吟的行礼,却有种说不出言不明的倨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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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碧玉忙陪笑见了礼,心中自道:“这小冯将军恁糊涂,即便是王爷前头王妃的堂弟,怎好带个妾侍来给继嫂见?”面上不露,仍笑道:“小娘子仙乡何处?几时和小将军来这?”和她叙些家常,谈些路上所见的风土人情。

那美人儿长得甚是豔丽,娘家姓倪,今年二十二岁。起初还和林碧玉说说话儿,末了歪著头,神色只不耐。林碧玉思忖她必是旅途劳累,当下问是否收拾好明月楼,命两个养娘带了倪氏一行人过去。

一时散了,回房後,见秋菊神思恍惚,便道是她知道了中午的事儿,更不好说什麽。

到晚间,林碧玉和小冯将军的侍妾倪氏用了晚饭。侍女们奉了茶,林碧玉本不是健谈之人,倪氏又不搭不理的,半个时辰下来,说了不过二三十句话。

话难投机时,有侍女报王爷和小冯将军回到。远远地听赵荣王爷在门外,大笑著道:“飞扬果不改旧性!真是痛快痛快!”

林碧玉如释重负,忙和倪氏站起身行礼让座。

赵荣和小冯将军进了内间,那小冯将军自然是姓冯,名万里,字飞扬,三十岁上下,生得身形魁岸,著一袭月白蟒袍,映得人丰姿韵秀,一表人材。他见了林碧玉,不由的呆了,那人儿有如天女下凡,心中喝彩道:“世兄娶这填房时,因著堂姐姐的干系不好前去道贺。现如今见了,真是名不虚传,确有倾城倾国貌!”

林碧玉慌忙低下螓首,不敢细看,听到冯飞扬朗笑道:“阿嫂,在下有礼了!”说著,行了个礼。

林碧玉亦回礼不迭,再看那赵荣动也不动,定定地望著倪氏,面上的神情似喜非喜,似怒非怒,似笑非笑;倪氏则盈盈地俏立,一双媚眼待看不看地觑著赵荣。

那冯飞扬不知是全不察,还是毫不在意,呵呵笑道:“世兄只顾站著做什麽?也不请我坐下?”赵荣方道:“得罢咧,你坐便是了,还要我请!”凤眼时不时往倪氏那儿溜。

林碧玉看这光景,心中纳罕道:“到底是小冯将军的爱妾,这样不管不顾地,倒不像王爷素日的为人了。”杏眼不由偷瞧冯飞扬,他正一派安然地坐著。

一时,吃了茶,赵荣命人摆上酒,道:“我知道飞扬老念著我府里酿的兰芷酒,别宛里藏了几坛,今日可要好好的吃个一醉方休。”不一会,侍女们一一摆上酒肴果品。又命人不呼唤不得入来。四人叙礼围桌归坐停当。

因是内外有别,林碧玉本应见了礼就要退避,偏赵荣当著人面拉著她的手,不只礼数不合,况让旁人见了成什麽样儿?於是粉雕玉琢的小脸上更红了红,但觉他的大手冰冷湿濡,手心全是汗,面上却谈笑自若。

话不多时,冯飞扬已豪饮了大半坛。赵荣原只徐徐地喝,突地将林碧玉搂住,一递一口儿地喂她吃酒,那狭长的眼儿柔得几可滴下蜜来。

林碧玉羞得全身滚烫,又不好让他下不得台,只得一口一口地喝了,心中可不是犹疑不止,哪知一时喝不及,溢出小口,忙由袖里掏出绢子要拭,一个错眼睃著倪氏尖著尖翘翘的金莲在赵荣的跨上揉擦,她那手儿却拈自个香袋里的香茶儿抹到冯飞扬的嘴里。

林碧玉是个实心人,著慌得不知怎麽样了,脸上显了开来。这倪氏瞅见林碧玉这个样便漾起了笑意,像是得了什麽趣味似的,相较於之前的笑,那笑因是出於内心,故而益发的媚态横生。

匆匆别头,恰巧对上冯飞扬略带醉意的眼,四目相对,林碧玉不由脸红了又红。

赵荣神色如常地和冯飞扬聊了些边塞风景,吃食玩乐。酒酣耳热时,赵荣笑道:“我府里有几个唱戏的小厮和小旦新习了段戏,可好你来了,叫他们来演练演练。”说罢,让人去叫乐伶。

不过是一盏茶时间,进来一个小厮,垂首道:“请王爷示下。”赵荣剔了剔左眉,道:“飞扬拣爱听的点几出罢。”冯飞扬喝茫了,大著舌头道:“我懂什麽戏,就点拿手的唱两三出罢。”话犹未说完,倪氏又擎著一大海酒与他。

须臾,两个小旦两个小生装扮了到眼前,扭著身段唱了一套。唱著唱著,小生小旦们卸了外头的衣裳,里面只著白色紧身贴肉纱衣和纱裤,如同赤著身儿一般。小生下身的阳物顶得纱裤鼓鼓胀胀,四人轻唱慢舞。忽的一个小旦阴户对著阳具坐在小生身上,另一个小旦手扶在这一个小旦的肩上,耸著屁股让另一个小生弄。一对做观音坐莲,一对做老汉推车样。口里仍唱些淫词浪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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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烛下,冯飞扬醉眼惺忪地东倒西歪;林碧玉虽给赵荣灌得杏眼含春,身儿发软,坐也坐不稳,看到这些,傻了眼;而倪氏满脸是笑看著这些个活春宫;那赵荣眼儿一眨不眨地只看倪氏,急道:“你,你是……”

倪氏侧身向他,道:“我什麽?”也不待赵荣说话,款款地起身,道:“多承王爷赐宴,奴奴和将军铭感五内,将军不胜酒力,奴奴就先和将军回房歇息,明日再答谢王爷您老人家。”话罢,摇摇曳曳走到冯飞扬旁边,作势要叫醒他。

赵荣三步并两步上前,捏著她的手腕,笑道:“我的儿,飞扬酒量顶好,喝不到两坛就倒?还不是你的香茶里有玄机?”说著,挥手让演得入骨入肉的小生小旦们退下。

林碧玉手托桃腮,迷迷糊糊看著赵荣和倪氏的嘴一张一合,不知在说些什麽。说不了几句,赵荣搂住倪氏亲嘴,她还来不及心痛,倪氏反手打了他一个耳光,赵荣也不生气,说了几句,好像是“你要怎麽样”之类的话,倪氏指著林碧玉又说了几句,赵荣似是犹豫了片刻,倪氏又冷冷说了几句,赵荣终是点了头,吐舌入倪氏的朱唇,咂咂有声。

林碧玉不免满含醋意,再看冯飞扬已伏在桌沿呼呼地睡著了,便想悄悄的走回自己房里去,怎奈有心无力,连腿也动不得。

正天旋地转时,有人在後搬过她的脸,喂了几口汤,温润温润的,微睁了秋眸一看,原是秋菊。林碧玉要叫她扶自己回去,说出的话竟变成了呻吟。秋菊似无所觉,和倪氏为她解衣松佩,剥得个一丝不挂,架了她躺在榻上,靠著同样不著衣物的冯飞扬,端了玉碗就走。

林碧玉青丝全散,娇躯瘫软,酒劲一波波地涌上来,但还有神智在。冯飞扬却一无所觉,好梦正甜,那陌生的气息混著酒气随呼吸吹在她赤裸的身上,吹起丝丝的异样,遂心中恨道:“你这个棉花做就的耳朵,爱戴绿帽子的乌龟!”又心恨倪氏道:“千刀剐万刀杀的淫妇,你勾我夫君便是了,何苦放我和你汉子睡在一起?自己不干净,也要别人不得干净吗?”恨不能杏眼中飞出一把把刀子戳死那淫妇。

那倪氏对赵荣道:“你看她恨我呢。”坐在榻沿,用力掐著林碧玉的粉脸,一字一顿地道:“小贱人,别以为你嫁了我爹就飞上枝头了。不过是个贩夫的女儿,沾了我的光才做的王妃。我方才拜了你几次,我就打你几下,好叫你记住谁是主子!”说完,扬起那长著长长指甲的玉手扇了林碧玉五个嘴巴子。

林碧玉听到她说什麽“我爹”,暗道:“她为什麽叫王爷做爹?香姐儿不是嫁给姓孟的状元,怎会做了小冯将军的妾?小冯将军不是她的堂表叔吗?”还未想完,已给赵秀香打得吹弹可破的嫩脸上霎时红肿不已,珍珠一般的泪儿滚了出来。

赵荣心里未尝不心疼,只是素知赵秀香性子暴烈,若护著林碧玉,必认为自己恋著她,一气之下又会一走了之。想到多年的相思之苦,今日重逢得偿夙愿,怎能逆她意?旁的女子不过是过眼云烟,何必著紧?

赵秀香一开始就看不惯林碧玉长得那个样儿,又见赵荣面似有不忍,更咬牙道:“你要是不让这小贱人的烂屄给他操烂,便是疼惜她!”赵荣无奈道:“谁说不许了?只怕你舍不得他?”赵秀香说道:“他是我什麽人了?我做什麽舍不得他?我只呷你的醋,你要是爱谁,我还把她打得稀烂。你要是心疼,趁早现在就离了我,我也不来缠你。”赵荣搂抱著她说了许多衷肠话儿。

渐渐林碧玉脑袋昏沈沈的,周身燥热,那羞人处缓缓地沁出恼人的水儿,忙夹紧腿儿,不料却快意连连,身儿抖动,气亦喘不畅,越喘越急,心道:“我这是怎麽了,我这是怎麽了?”遂一道喘,一道抽泣不已。

这一哭,便引得正为父亲赵荣吹萧的赵秀香停下口来,笑了,说道:“小娼妇吃了我放在醒酒汤里的‘浪女啼’,这会子浪开了,倒是好玩儿。”

那林碧玉如雪似玉娇嫩嫩的身儿拱起,胸前高挺的肉球一弹一跳,无毛的缝儿高高耸起,好一幅篷门为君开的千娇百媚画儿,便是妙手丹青也难描其三分之一神韵。

赵荣已与林碧玉云雨过千万遭,如何不知那小穴中紧窒的销魂,又见了这种近妖类狐的媚态,顿时动了怜惜之心,就要往前去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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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秀香抢步上去,把林碧玉胸贴胸地推入冯飞扬的怀里,瞪著赵荣道:“你要是爱著这小贱货,我立马就走,我要是回一下头我就不姓赵!”赵荣叹道:“见过吃醋的,没见过像你那麽爱吃醋的。”说著便要亲她的嘴。

赵秀香避开他,道:“你叫她坐在他屌上,看我们操穴,方解我的恨。”

赵荣只得抱起那眼儿水汪汪的流著泪的林碧玉,哭音婉转,似在哀求著他;入手的肌肤柔美细致,嗅之清幽淡香,合著那两腿间的动情味儿,丝丝缕缕,忽断忽续飘入鼻中,心道:“我让她爹操她是一回事,让别的男人操她又是另一回事。她这麽样的人儿,我怎麽舍得让飞扬操?”待要悔之,又怕赵秀香真的翻脸。

一旁的赵秀香又气又恨,撸了几撸冯飞扬那物,那物长有尺三寸,粗粗壮壮,青筋暴露,雄纠纠竖起,双手围住它,叫道:“你还不放她上来!”

赵荣是爱惨了这泼辣货,遂分开林碧玉修长的玉腿,把那两片薄薄的粉红色,肉嫩嫩的唇儿分开,浪水溢得他一手皆是,对准盅口大的龟头插入。那阳物硬如铁火棍,入得林碧玉疼痛中夹著快活,哼叫出声,难堪地伸出手儿碰了碰他的脸,咬唇道:“痛,痛,你,你不要这般对我,我心都碎了……”

话未说完,赵秀香拍开她的手,甩了个耳刮子,睨著她道:“贼淫妇,说这些不要脸的浪话,招我爹操你的烂屄?别发你的春秋美梦!什麽货儿!”对赵荣道:“你还抱她做什麽?”赵荣忙放手。

冯飞扬那阳物卡在林碧玉的穴口不上不下,不能再进半分,随著‘浪女啼’的後劲,滑腻腻的淫水浸湿了阳物,一点一点的侵入那小嫩穴,紧顶花心。

林碧玉里头给那热肉棒烫得痒快无常,小穴一抽搐,伏在冯飞扬健壮的身上丢出了阴精。

过了片时,林碧玉被几声笑语惊醒,抬头一看,冯飞扬还在酣睡,阴中还塞著他那粗物,满满涨涨,用手触摸,两人交接处湿了一大片,粘乎乎的,可不是自己的淫水?

又听笑声盈耳,放眼看去,见赵秀香躬身将个肥白的臀儿骚达达的後耸,浪笑道:“操快些,我的马儿,操得姐儿喜了,有好的赏你。”赵荣笑道:“小马儿,我骑著你,你怎反叫我做马儿?”说著,大力击打她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