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绕到了沙发的另一边坐下,这才看清两人的脸色,阴沉沉的,傅昌恒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公司真的要倒闭了?

傅承南目光锐利的扫向坐下的傅昌恒,“你是不是还隐瞒了什么事?”

“什么?”

这下又弄的傅昌恒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他能隐瞒什么,昨天赛车的事都被发现了,他还,不对,傅昌恒眼神有瞬间慌乱,难道是跑车借贷被发现了?

昨天赛完车他就被火急火燎的叫了回来,都把借贷的事给忘了,不过他合同藏得那么隐蔽,应该发现不了吧。

傅昌恒连忙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装作浑然不知的样子问道:“你再说什么?我能隐瞒啥,我在你们面前都差不多是透明了。”

傅承南眼神变得冷峻,把手里握着的鞭子一摔,‘啪’的一声直接抽在了傅昌恒的胸口上。

“啊!嘶、疼!你他妈干嘛突然打我?”傅昌恒吃了痛,赶紧窜起身躲开了,离着俩人远远地站着,才看到傅承南手里一直握着一根软鞭子。

傅承北倒是没有动作,也没拿东西,他一贯不参与惩罚,只会在一边当帮凶,但主意可没少出。

“你最近做了什么值得被我打的事,心里没点数?”

傅昌恒:我他妈就是有数,我也不能直说啊,那要是你们还不知道,那我岂不是自投罗网!

“我哪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我最近可啥也没做!”

又是死不承认,反正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傅承南冷哼一声,手里鞭子接二连三的落在傅昌恒的屁股上,任由他怎么躲,鞭子就像是长了眼睛似的追着他屁股揍。

傅昌恒实在被打疼了,干脆一溜烟跑上了楼,冲进了卧室,直接把门反锁,然后就趴到床上龇牙咧嘴的叫唤,捂着红肿的屁股想骂爹,不对,是想骂弟。

这两个混账玩意,昨晚肏他肏的那么过分,哥哥宝贝的叫着,今天就翻脸不认人,还打的这么用力,傅昌恒边想边抹泪,他当初就不应该住进来,现在倒好,三天一小打,五天轮流打,挨肏还不间断,简直不是人过的。

他骂着骂着又想起了当初在校门口的惊鸿一瞥,想着女生的温柔轻语,在和那俩动不动就动手的虐待狂相比,简直美好了不止一星半点。

他当初要是早点结婚,娶个美女,是不是就不会是现在这样了。

傅昌恒蔫蔫的趴在床上,也不嫌脏的直接把眼泪鼻涕蹭到了床单上,反正又不用他来换。

就在他脑子放空的时候,门开了,是傅承北拿来了备用钥匙。

傅昌恒听到动静,连忙手脚并用的往被窝里钻,然后把自己团吧团吧弄成一团,坚决不让鞭子有触碰到自己的空隙。

“出来。”傅承南皱着眉看着缩在被窝里的人,“傅昌恒,我耐心有限,别让我说第二遍。”

可被打怕了的人那里还管他耐不耐心,死死攥着被子不撒手,傅承北握住了想要上前掀被子的傅承南,无声的摇了摇头,给他使了个眼色。

然后出去了一会,回来时手里拿着个熏香蜡烛,放在了室内,点燃,而后两人退了出去。

傅昌恒听到了关门声,但他不敢掀开被子查看,就怕这是他们故意制造出来的声响,诱骗他出来。

熏香无烟的气味慢慢渗透到了房间的各个角落,被子里的傅昌恒自然也闻到了,毕竟被子挡不住气味扩散。

身体开始越来越热,也越来越燥,小腹隐隐有股空虚的痒意,弄得他想伸手挠,但挠了发现没有缓解,难受的他双腿并拢在被子里乱蹭,最后发现就连空气都透着股热意,傅昌恒实在受不了的一把掀开了被子。

房间没有人,他脸色潮红,手脚也软塌塌的,嘴里吐着喘息和呻吟,手摸向了自己硬起来的肉棒上,但任他撸了半天,也只硬的流水,半点没有想射的感觉。

他这才感觉不太对劲,而且自己的后穴也泛着瘙痒,伸手一摸,已经湿透了。

傅昌恒看向床头柜上放着的本来没有的香薰,心里操了一声,手依然在快速的撸动鸡巴,他敢肯定这辈子都没撸的这么快过,“妈的,我这是吃药了吗这么持久。”

射不了,不能高潮,他体内的空虚痒意就会越积越旺,脸上都热出了汗,双腿夹着被子在磨后面淫水直流的骚穴。

傅昌恒不知道,这份香薰是专门研发的调教香薰,只能让人起欲望,但没有特殊手段就无法射出,会让闻到的人一直停留在燃烧的欲望内无法自赎。

自己折腾了将近半个小时,鸡巴都快让自己撸秃噜皮了,也没有射精感,身后的骚穴也被手指插进去了,但即使压着敏感点使劲摁,也无法像之前一样被肏射出来。

傅昌恒脑子都被烧的昏昏涨涨了,呼出的气都带着灼人的热意,脸上泛着大片红晕,懊恼的低吟一声,水汽带出了哭腔,透着娇媚。

跌跌撞撞的打开门,往楼下望去,那俩人果然还在客厅。

傅昌恒直接扑了上去,完全忘记自己之前是怎么躲他们俩的了,“操我,呜呜···快操我,好难受···呜呜···”

也不管是抓到了谁的手,直接就握着往自己的骚穴里插,另一只手还不忘握着自己的鸡巴往前顶,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快点,还有、唔···鸡巴···难受···呜呜”

可现在反倒是这俩人不配合了,一个比一个柳下惠,看着怀里现在媚到骨子里的人,也是毫不动容。

傅昌恒看他们不动,就打算自己动,双手颤抖的去扒傅承南的腰带,屁股还难耐的在他大腿上磨着穴,磨过的地方西裤瞬间深了一片。

傅承南握住了他作乱的双手,阻止他的动作,打定主意就是让他难受着。

“呜呜···难受···嗝···呜呜··”傅昌恒哭到哽咽也没看到俩人心软,他知道自己要是再不说,他们能让他就这样难受一整天,“合同在西面、嗝,卧室的床垫底下,嗝···呜呜···我知道错了····我不应该向高利贷借、嗝,借车··呜呜····”

傅承北起身去了西卧室,出来时手里拿着的赫然就是傅昌恒费尽心思藏起来的合同。

“傅昌恒你真行,都学会借高利贷了,我们平时缺你零花钱了?”傅承南严厉的呵斥着。

“嗝,没有···”但是也不够买一辆他心仪的跑车啊,只不过这句傅昌恒没胆量说出来,“我真的知道错了,嗝,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难受····”到现在都不忘提醒他们他在难受着,实在是身体内的瘙痒都快把他逼疯了。

每次都是被现了后认错超级快,就是下次还敢犯。

傅承南早就看穿了他的本质,“还高利贷的钱会从你的零花钱内扣,并且接下来半年的零花钱全部没收,你给我去学校好好上课期,末考试要是没有及格,那么明年的零花钱也全部没收。”

傅昌恒还想给自己争取一下,就被傅承北抱了起来,走到了一旁组装起来的椅子上,椅子中间有个凸起的柱体,是跟仿真鸡巴,尺寸依旧与俩人的相仿。

傅承北把他放了上去,饥渴的骚穴立刻蜂拥而上的把木柱吞了进去,傅昌恒也爽的长吟了一声。

傅昌恒的四肢被固定在椅子扶手的脚蹬上,傅承北在一旁按开开关,那根插进傅昌恒体内的木桩鸡巴立刻快速的抽插起来,肏的他浪叫不止。

“啊啊啊要死了····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