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药膏被手指轻柔的抹在屁眼周围,肿热刺痛的感觉果然消了很多,为了让药膏被吸收的快些,手指一直按摩到药膏干涩,才抽手。
傅昌恒哭累了趴在傅承北肩上,半阖着眼睛,享受着身下细致的服务。
这时出去做完饭的傅承南回来了,看着已经被安抚好的傅昌恒,走过去抚摸着他光裸的后背,“去吃饭吧。”
傅昌恒瑟缩了一下肩膀,显然是刚刚被傅承南鞭打的余威还在,但他也被两人宠惯了,哭哑了的声音懒懒的说,“我难受,抱我过去。”
他们三并不住在主宅,而是住在市中心的一处高档小区内,复式大平层别墅,因为傅承南不喜欢家里有陌生人,因此这里除了他们仨并没有其他人,打扫的阿姨也是每天固定时间来。
晚饭一般都是傅承南或傅承北自己准备的,至于傅昌恒,他能保证自己少惹点祸就是帮别人的忙了。
傅昌恒由于屁股痛,做不了椅子,只能悬空着屁股坐在傅承北腿上,想吃什么也都是傅承北夹给他。
至于为啥不是选择傅承南,因为他太严格而且总喜欢逼傅昌恒吃一些他不喜欢的菜,坐他怀里,那就不止他屁股难受了,他的嘴会更难受。
吃饭间傅承南的手机响了,接通后大多是听那边在说,偶尔‘嗯’一下。
挂断电话后傅承北问了他一句:“解决了?”
“嗯。”
他们说的解决了是指今天诱骗傅昌恒去赌博的几个人,被打断了腿,扔进了局子里,里面他们也打过招呼了,会好好招待这几个人。
傅昌恒虽然作,但他更怕挨打,之前就因为赌博这事被他们教训了一顿,这次还敢主动犯案的几率不大,所以傅昌恒哭着说自己是被骗去的也对,但去了之后赌不赌就看他自己了,所以今天这顿打他挨的也不冤。
整个海市谁不知道傅家的大少爷性格纨绔,吃喝嫖赌那是一样也不落,而且头脑简单,哄两句就容易上头。
但他的两个双胞胎弟弟则是完全相反,不仅手段狠辣而且极为聪明,是同一辈中最优秀的,也是最宠哥哥的,惹了他们没事,但谁若是惹到傅昌恒,那是别想轻易善了了。
KTV叫美女陪酒被抓现行
“呦,这不是傅大少吗?您可是好些天没来我这了啊。”浅唱KTV的经理王现一脸惊喜的看着门口走进来的人,脸上都笑出了褶子。
傅昌恒不耐的挥挥手,“别提了,赶紧给我准备一间包厢,我朋友一会过来,再拿点吃的喝的送进来,本少今天要玩个尽兴。”
距离上次赌博被打已经过去快一周了,他整整在家里闷了一周,头几天被打的屁眼还疼的冒火,这一周的‘监狱’生活可把他闷惨了。
不多时就有人陆续推开包间门,哥俩好的和傅昌恒打招呼,坐他旁边,搭着肩拿着酒杯在五光十色的靡彩灯下碰杯喝酒。
“傅少,你这不够意思啊,上次说要试新车,结果你放我鸽子,害我在俱乐部等了你一晚上,你还连个电话都不接。”
说话的是赵家的二子赵易辉,也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二世祖,好在他上面的哥哥争气,撑起了家业。
他们这个圈子真的是人以群分,纨绔和纨绔能玩到一起,像赵易辉他哥赵明池这种精英就是和傅城南、傅承北他们一个圈子的。
“妈的,别提了,我那天····操!”傅昌恒想起那天的事他就憋屈,明明是被骗去赌场的,结果那俩混蛋硬是打得他屁眼疼了一礼拜,但这是又不能说出去,丢人!
谁家的哥哥能混的比他憋屈,越想越气的傅昌恒拿起酒杯一口闷了。
啪的一声把酒杯大力扣在桌子上,“今晚所有消费算我账上,去拿10瓶路易十三,本少请客。”反正钱都是那俩混蛋赚的,花多少他也不心疼。
在场的人有的是听说了傅昌恒被骗去赌博的事,但也知道这是不能当着傅少的面说,有人是纯粹是不关心原因,几乎都兴奋地拍着手,高呼傅少豪气,这话听得傅昌恒心里美滋滋的。
他就喜欢听别人的夸奖,特别是跟他那俩天才双胞胎弟弟比较时,被夸奖的能是他,可惜从小到大只有一件事他比过了他们,就是能败家,虽然不是什么好词,但对傅昌恒来说是仅有的‘强项’了。
他们几个也就赵易辉和傅昌恒比较亲近了,其他人都是家室不如他们的狐朋狗友,为了排场大,面子足,傅昌恒每次也都叫上他们,而这些狐朋狗友要么是为了傅昌恒花钱阔气,要么是为了他背后的势力巴结他,反正目的都不纯。
不过这些傅昌恒都不在意,他只在意面子,只要面子到位,其他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是事,虽然傅承南他们管他比较严,但是给的零花钱还是很大方的。
经理拿来了他们要的酒,又在一边谄媚的笑,“傅大少,赵少,你看你们今天这么热闹,要不要叫几个小姐进来陪你们喝酒啊?”
傅昌恒刚想拒绝,旁边的赵易辉就抢先答应了,“行,叫几个漂亮识趣的进来,给我们傅大少当个陪酒的解语花。”
傅昌恒此时碍于面子也不能拒绝,毕竟刚刚他才夸下海口今晚他买单,要是现在拒绝,别人都要以为他舍不得请小姐的这点钱了。
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心里隐隐的存在侥幸,这家KTV保密措施做的不错,而且里傅氏集团也比较远,他们肯定不会知道的。
喝的脑子昏聩的时候就把其他的忘到脑后了,张嘴喝着身边漂亮小姐姐递的酒,手控制不住的摸上了人家的腰和大腿,脑袋枕着人家的香肩,好不快活。
“嗝,我说老傅,”酒喝到一半,已经有点晕乎的赵易辉搂着身边的美女,眼睛迷离的看着傅昌恒,“你那俩弟弟是真行,我听我哥说前两天南海那块岛的开发权被他们拿下了,厉害。”赵易辉竖起大拇指比了个手势。
“滚,别跟我提那俩混蛋,妈的,公司的事半点不让我插手,还让我丢那么大的脸,我可是长兄!”
傅昌恒气愤的拍着沙发,推开了靠过来的美女,踉跄的起身去了卫生间。
不过这话从傅昌恒嘴里说出来就有点颠倒黑白了,他在公司本来有个清闲的中高层职位,但他整天吊儿郎当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甚至因为他的一次旷工失误,重要资料无法及时签署提交,导致公司损失了一笔大单。自此他便被现任CEO傅承南革去了职位,只拿公司股份分红。
革去职位不要紧,对傅昌恒来说有没有那个虚职不重要,反正只要有钱就行,重点在于他是被傅承南当着公司众多人的面狠批了一顿并革职的,这对死要面子的他来说无意识最大的羞辱。
他当时为了这事整整和傅承南吵了一个多星期,最后当然是被暴力镇压,才让他消停下来。
等他从卫生间出来,屋里闪烁的彩色灯光被关掉了,人也走的一个不剩,就连赵易辉都不在了,傅昌恒甩着头眨了眨眼睛,还没搞懂发生了啥事,怎么一会功夫不到人都不见了。
他又走了几步,才看到沙发上还坐着一个人,但现在屋子里灯光比较昏暗,他直到走到跟前才看清是谁,吓得他连忙后退了几部,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
“哥,看到我这么高兴吗?都站不稳了。”傅承北露出那副标准的微笑脸,看起来很亲和,但傅昌恒可不这么觉得。
“你、你怎么来了?不对,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傅承北起身走到了傅昌恒身边坐下,身上的神秘优雅的男士香水味道飘进了傅昌恒鼻子里,和这满屋子烟酒味儿格格不入。
“哥你是不是忘了,你刷的卡是我和承南的副卡,我自然就知道了。”傅承北温柔的抬起傅昌恒的手摩挲着。
操,他真的把这个忘了,该死。
傅昌恒还在急速的转动着脑子,想找借口辩解,紧张的手心都冒出虚汗了。
“哥哥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刚刚屋里的那群人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