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素像是被什么击中,头脑空白心跳急速加快,酥麻感传遍五脏六腑,心跳声砸得他手足无措,“少、少废话……!”
腿心的小屄倒是比主人擅于表达,一汪淫水泄得男人裤裆的布料洇湿一片!
“咿……嗯嗯……”
被开发过的屄肉很快就不满足这隔着布料的蹭弄,跃跃欲试地试图吞吃着那鼓胀勃起的性器。
男人自然也被自己的裤子绷着胀挺,压着的闷喘近距离地听在殷素耳里更让他面红耳赤情热入脑,“唔……嗯…小屄好湿好软…”
“别、别这样讲话……你…”
他把头埋在人的颈窝,不敢看言栩的脸,甚至都想捂住耳朵,只是被震得酥麻的耳根发软,怎么都逃不开情热的吐息,甚至想…
唔……好硬、要是自己的屄肉被一层层破开…大肉棒撞进里面……哈…呜、肯定会忍不住马上高潮的……
不久前才刚经历过云雨洗礼的嫩屄深处狠狠夹了一下,两人下体紧紧贴合,昂扬屌具的热气逼上小屄,嫩阴唇还夹着男人的口水和淫水,颤颤巍巍地吮着龟头!
“不是小殷自己邀请我的吗…?嗯…小屄好色……一直在吸我……”
“……还不是你非要说那些话才这样的…!!”
殷素羞极,又想起来之前言栩在他腿间亵弄的淫言乱语,“谁、谁色啊!!”
“呵…不是吗…小屄一会儿没挨操又发情成这样…小殷真是淫荡……”
“才、才没有…是它自己要……唔嗯…!”
“呀,那真是一个淫荡的小屄...都怪它让小殷天天发情,怎么可以这样呢?龟头进去帮小殷惩罚没记性的骚浪的小子宫和逼肉好不好?”
炙热的性器不知什么时候弹出抵着屄肉,又直直逼出一股粘稠的淫水来。
呜、呜……就是…都怪该死的小屄、哈……老是丢人地流水烦死了…明明、明明不应该和言栩这样的……怎么办…好涨……哈……好想要……
可偏偏那可恶的龟头就是不进来,还在不住饥渴收缩的屄缝里滑来滑去,早已被男人舔弄亵玩到一碰就放弃的屄肉哪里受得了,更是热情地泌出更多水液浇在龟头上颤着邀请!
殷素被磨得受不了,口中呜呜咽咽地骂人,“别磨了…你、你烦不烦啊?!哈……”
男人被骂了却不气反笑,挺着肉棒变本加厉地碾弄起来,“想要进来?小殷一直不说,我怎么知道小殷想不想要?”
情欲随着一寸寸的碾磨压过理智,殷素被铺天盖地的荷尔蒙消息素笼罩,随着本能呜咽道,“要、要……”
话音未落,粗硬的肉棒直直捣入屄心,过多的水液被暴插得挤出屄道,发出满足的咕叽声!
”嗯、咿咿……!”
呜……忘了、忘了言栩的肉棒好可怕……哈…好大、不能这样插里面……!
噗叽噗叽的插穴声淫秽地传入耳膜,小腹被快感一阵阵侵蚀得痉挛,失去支撑力的青年被操得环住面前人的脖子,瑟缩进人的怀里汲取安全感,“咿、咿呀……顶到了呜…顶到子宫了咿呜呜呜!”
只听见身下被他环住的男人发出闷闷的笑声,
“就是要顶到啊…老公把龟头插进去操子宫好不好?嗯?被操到子宫才能舒服不是吗?”
“刚刚在舔小殷的小屄的时候就想这样了……嫩屄一直在缠着我的舌头…一下就硬了……”
“…淫水也很甜很骚……小殷还把骚子宫降下来给我吸…那个时候老公就想把大鸡巴插进来操了……”
坠入情网的猎物这才后知后觉的知道自己又跳入陷阱,极度涨硬的凶狠龟头下下直捣黄龙,操得要开不开的宫口顿时被一下下撞扁撞烂!
“呜呜……真的不可以呜!要进来了、子宫要顶不住了咿咿咿……呃呃呃!”
雌兽哭着想逃离马上要被宫交的惩罚,但酸软的腰肢根本不听他的话,男人环着他腰的手臂更如同铁锢一般紧紧抱着他,大掌更是直直伸入衣物中抚弄已经沁出薄汗的皮肉,引得一片细密的颤栗!
“嗯?顶不住就乖乖把子宫降下来给老公操!骚子宫昨天才破宫怎么今天就紧成这样?小殷不操进子宫连老公的鸡巴一半都裹不住的废物短屄,嗯……小子宫口粘粘的…是不是还含着老公的残精?”
“说话啊……骚子宫这么紧不给老公当裹屌飞机杯?自己挺着子宫往老公龟头上撞!老公要狠狠教训这个欠操的骚子宫!宫口还没老公的龟头一半大的娇气小殷!碾子宫口舒不舒服?再在老婆的子宫里内射浓精好不好?涨满老婆的骚子宫……"
硕大的头部变本加厉地撞向已经被操软操化的宫口,软弹的环状肉口吮上马眼,腺液和淫水彼此纠缠,被迫微微张开紧闭的入口!
“咿、嗯啊啊啊啊……没有发骚、骚子宫不敢发骚了呜呜别撞那里了……涨、涨…”
“哈…不可以哦…老公不操进去怎么治骚子宫?以后天天发情流水不含着肉棒就止不住怎么办?还是说小殷喜欢每天骚穴里满满的都是淫水的感觉?”
青年狼狈的眉眼满是承受不住的欲望,花心都被操得一片软烂、马上就快要屈服于侵略者的淫威,可越是身体不听使唤,嘴巴越不肯服软,
“又不要你、你管……!”
“嗯?不要我管?”男人声音骤然低了下去,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声线危险至极,“不要我管…小殷是打算挺着这样的骚穴让外面的野男人打种吗?”
殷素本能地觉察到危险,害怕地瑟缩起脑袋,小穴也讨好地夹起肉棒来,却被男人狠狠误会!
“说啊…小殷的骚穴是想被随便什么人按在鸡巴上强奸…怀上野种对方不负责把你丢下不管,自己一个人可怜地去医院打胎……”
顿了顿,男人手指轻缓地抚上人的小腹慢揉,即使说着残忍的话语,但动作还是极度温柔,似乎真的在安慰被始乱终弃、怀上未成型胚胎的雌兽。
可下一瞬,语气又骤然狠烈,掌心猛然向内按去,“或者干脆沦为男人的孕奴,每天挺着大肚子被打种到流产…把宝宝都操烂操碎,小殷也会喜欢对不对?嗯?”
话音未落,体内的巨物更是变本加厉地侵略不止,似乎真的马上就要操开他的宫口在里面肆无忌惮地播种侵略,把他幼嫩的孕囊活活操开操烂!
“被别人按在身下的时候,也会这样说话吗?也会这样哭吗?”
殷素完全被吓到了,他的神智早已不再清明,内里的肉棒变成狰狞陌生的模样。被男人淫邪至极的话语狠狠洗脑后,脑子里竟然全是自己被陌生人肆无忌惮地灌精打种的场面。
呜、呜……不可以…别人不行、呜……怀孕了被抛弃什么的、呜……不要…根本就和自己不熟、都没见过的人怎么可以…不会怀上这种人的宝宝的、变态、变态!还不照顾自己、把宝宝都要操烂……呜呜呜…不要…咿咿咿咿咿、宫口被奸得好舒服、不…不许进来……呜、会怀孕的…呜…滚开……不可以受孕…自己只会给…呜、给什么…滚、反正别人不可以……!
鼻腔里小声发出呜呜咽咽的哭声无法说话,双肩不自觉害怕地颤抖着不成样子,花心更是软得快化成一滩水,”哈…呜呜…不、不要……呜…好恐怖…咿……“
但被男人很快察觉到内里的粘腻,语气更是低缓得吓人,“恐怖?花心这么湿…看来小殷其实很兴奋啊…想到自己怀上野种被抛弃,小子宫被当成肉套子操就这么喜欢?哈…是啊…强奸小殷的骚穴这么爽,谁会拒绝呢?到时候被野男人踩着头,脸被鞋子压在地上,小骚穴喷精来勾引同学、老师、路过的随便什么人…到时候精液糊满宝宝的脸,就不知道这是谁的种了,小殷是这么想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