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仁文喝了酒便拿起话筒唱起歌来,喝醉了的他又哭又笑,张元明只能陪着他唱歌。最终,哭累了的许仁文躺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另一边,吕长星无助的坐在酒店的床上,他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明明是他身体的问题,但是面对阿文痛苦的眼神,他又觉得自己好像辜负了对方而感到万分抱歉。

他木木的看着前方,等待阿文回来,他有太多歉意想给对方说。

正当他不知怎么办之时,忽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吕长星的第一反应是阿文回来了,他急忙跑去拉开房门,激动的说:‘阿文,我...’

拉开房门,门口站着的不是他的男友,而是脸色阴沉似滴水的王珩。

吕长星吓了一跳,他不知道王珩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毕竟连他都不知道阿文今晚定了个情侣酒店。

王珩自然是通过手机定位查到了他在酒店,然后在前台通过钞能力要到了吕长星的房间号。

他愤怒之极,他不敢想吕长星都被自己玩成那副骚样了,还敢跟男友开房。哪怕他是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小三,而对方是正牌男友,他也觉得是遭到了吕长星的背叛,所以怒气冲冲的前来捉奸了。

吕长星此时心里大乱,倒也没有深想为何王珩知道自己在这里,他只是失落于来者不是阿文。

王珩硬挤进房间,将门甩上。如同君王降临一样环顾四周。他没有找到姘头许仁文,也没有看到什么淫乱的东西,这才松了一口气。

但是吕长星敢带着男友开房的举动还是触到了他的逆鳞,他一把将吕长星甩到床上,质问道:“骚货!你的逼都被老子操烂了,还敢带着男友来开房?”

吕长星被甩到床上,这才反应过来王珩是来捉奸的,他气愤的回道:‘我和阿文我们是情侣,开房有什么不对?’

王珩没想到这骚货还敢顶嘴,顿时将他掀倒在床,用力扯下他的裤子,露出里边自己的大内裤,他拽着内裤,冷笑一声:“穿着别的男人的内裤和男友开房?”

接着手上一使劲,直接将内裤撕烂,他将抵抗的吕长星按在床上,将他的臀部向着自己的方向抬起,吕长星如同小狗一般撅着屁股被男人摁在床上,他那白花花的肉臀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王珩一巴掌狠狠拍下去,臀肉如同布丁一般来回乱晃,粉红的五指手印立刻印在了白皙的臀瓣上。吕长星又疼又爽,还没来得及反应,王珩那细长的指尖便伸进菊穴里,开始摸索起来。

肠道里柔软的逼肉嗦含着指头,但是王珩顾不得玩弄这个浪逼,他将塞入菊穴之中的内裤掏了出来。

湿淋淋的内裤吸饱了水分,原本灰色的内裤被肠液染成了黑色,沉甸甸的还滴着水,上面还沾有白浊的精斑。

内裤猛地从吕长星的屁穴里扯出,爽的吕长星头皮发麻,他的大腿根都在颤抖,脚趾也爽的蜷缩了起来,逼穴好像贪吃的小嘴,一张一合的抽搐着,而失去内裤的阻碍,大量的肠液伴随着精种从穴口喷出。

后穴失禁一般的快感让吕长星的脸蛋瞬间红透,强烈的刺激让他浑身瘫软无力,飘飘欲仙。

王珩看着身下的男孩如同骚狗一样沉浸在快感中,他忍不住拿着内裤扔到吕长星的头上:“骚狗!屁眼里还塞着内裤就敢跟男人开房,我看一根鸡巴是满足不了你的骚屁眼了,不如我现在带你出去到公园,让你去当流浪汉的公共便器怎么样?”

说着,伸手就要将吕长星从床上拽起来。

吕长星吓坏了,他急忙挣扎:“不是!不是我开的房!是阿文!”

王珩想这小骚狗也没这胆量敢背着自己开房给自己带绿帽子,但是他面上却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质疑道:‘那许仁文去哪了?’

说到这,吕长星便难过起来。他素来在阿文面前是一个可靠的保护者的形象,所以哪怕在阿文知道他有暗疾的第一时刻,他看着阿文难过地脸,心里的第一念头也是道歉安抚他。

而实际上,自己的内心也很痛苦,他的痛苦只有在这个男人面前,才能显露。男人知道他身体的不足,但是却包容他,不会嫌弃他。

在吕长星自己都没有觉察的时候,他在王珩面前已经带上了委屈和任性:‘他...他看到了我的...鸡巴...’最后两个字声音小的像是从牙缝里发出的。

但是王珩还是听见了,他将吕长星抱进怀里,低头用力亲吻委屈的小狗,双手也开始不安分的扒着男孩的衣服,他边吻边含糊的说:“没关系,乖狗的鸡巴粉嘟嘟的,老公最爱。”

吕长星被王珩吻的七荤八素的,连身上的衣服被扒光了都没有注意。他只感觉男人用力的握住他的后脖颈,不容他逃避。男人的舌头像是君王在他的口腔里来回逡巡,舔过他的牙齿、舌根,每一寸地方都不放过。

黏糊的口水声在两人之间响起,吕长星被亲的微微颤抖,他两只手情不自禁的抓着王珩的肩膀,嘴里还发出细微的呜咽声。他感觉整个嘴巴都快要被男人吞下去了,下颌张得酸疼,舌根也被嗦的又肿又痛。

漫长甜腻的吻结束,吕长星混乱的大脑恢复了清明,他这才发现男人已经将自己脱得赤条条,两人在水床上黏糊接吻,但这个房间还是阿文开的!

想到这里,吕长星顿时有种偷情的恐惧感。他连忙推搡身上的男人:“你快走吧!要是阿文一会回来了,看到你,我怎么说得清楚!”

王珩看着身下的男孩,脸上还带着接吻时的红晕,就如此急切的让自己离开,好像自己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脏东西。他本来被安抚的阴暗心理再次放大,他一把将吕长星按倒在摇晃的水床上,咬牙切齿的说:“我今天就是要在你男友开的房间里,把你的逼操烂!”

吕长星吓坏了,他完全不敢质疑男人话的真假,他挣扎着想从柔软的大床上站起来,向着门口跑去,却被男人一把按倒,扔回了摇晃的大床上。

王珩整个人压下来,将吕长星压在床上动弹不得。吕长星还欲挣扎,男人一把捏住他那粉嫩的玉茎。

吕长星不敢再动了。在王珩充满技巧的揉捏之下,没有被男友口硬的小鸡巴此时却缓缓的挺立起来。好久没有射精的吕长星像是被安抚的猫,半眯着眼睛,沉浸于阴茎的快感之中,忘记了挣扎。

王珩一手玩弄着吕长星的小鸡巴,另一手抚摸着吕长星凸起的小奶子。

对比最早的时候,吕长星凹陷的奶头早已不复存在,现在的奶粒只要得到快感的刺激,便如同果肉一般凸起显露,好像在盼望得到男人的爱抚。

王珩低头嗦着粉艳的奶子,边舔边问:“奶头越来越大了,怎么这么骚?”

吕长星被摸得神魂颠倒,不自觉的脱口而出:‘骚奶头是被老公玩大的呜呜...’

王珩喜欢吕长星的乖顺,他用力拉扯着奶头,引起吕长星似痛似爽的呻吟。

“老公把你的奶子玩大,让你变成喷奶的骚奶牛好不好?”王珩轻笑着说。

吕长星吓得浑身一颤,赶紧抱紧身上的男人,像是一条小狗一样用脑袋蹭着男人的脸颊,嘴里带着哭腔说道:“呜呜...不要大奶子...不要当奶牛...”

王珩眼神一暗,随即缓慢说道:‘不当奶牛也不是不行,但是你这对骚奶子得打上我的标记,不然我怕你永远也记不住不跟别的男人开房。’

吕长星知道今晚上开房的事难以略过了,他带着颤音问道:“什么标记?”

男人从怀里掏出酒精和棉签,沾了酒精的棉签头仔细的在乳粒上打转擦拭,冰冷的凉意让吕长星心里发颤,身子发抖,但是他却不敢反抗,只是哀求的看着眼前神色认真的男人。

可惜冷酷的王珩对于吕长星那小鹿般的可怜眼神直接无视。他将两个奶子都消过毒后,从一个锦盒里掏出一对银质的乳环,乳环不算大,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着夺目的光泽,乳环的内侧分别刻了一个W和一个H。

吕长星看着这对乳环,更害怕了,他哭着说:“老公,主人,求你了,能不能不带?”

男孩的眼睛红肿,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眼眶流出,在外人面前向来阳光活力的吕长星,此时却不断地流泪,但是他的鸡巴硬挺,奶头也硬挺,又像是在发骚,看起来格外诱人。

王珩心里发痒,占有欲更加强烈。他没有心软,扯着吕长星红艳的乳头,用力往外拉。吕长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将冰冷的针尖抵在乳粒上,然后迅速穿透,扣紧,冰冷的圆环就这样挂在了凸起的乳粒上。

被穿刺的乳头红艳充血,像盛开的花一样娇艳欲滴,整个奶子也被下坠的圆环拽的有了幅度,整个胸部如同刚开始发育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