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打江山,为他预测一切祸端。
为他锦绣山河画上浓烈的一笔。
让凤国历史上,留下她曾踏过的足印。
他年论史,也有她‘亦浅’二字,与这江山一起沉浮!
对。没错,这就是她现在人生的理想!
就算他日要葬身在这陌生时空,只要有他陪伴,足够了。
只是。。。。被爱情冲昏头的她,忽略掉一点,即使誓言真如老人说的那样,篆刻在三生石上。
有朝一日,也会随着风吹日晒,霜打雨淋消磨了爱情本身的质地,而此刻,两个人单单口述的承诺,真能跨过那沧海,越过桑田?
五十一章 泼妇发泼真吓人
相公个个都好坏?五十一章
日暮西斜,落日还未沉下去,那边,半边月牙已经耐不住寂寞斜挂在树梢。()
这一天,凤鸾哪都没去,任外面吵的天翻地覆,他都置之不理。一心一意的陪着亦浅,听她说话,但大多数时候,都是亦浅在说,作为听众,凤鸾无疑是表现最好的一个。
他不说话,只是听你说,不管你说什么内容,他都会听的津津有味,一副谆谆受教的模样,尤为讨喜。
“凤鸾,你今天不上朝,也不用批阅奏折么?我帮你念奏折吧!”跟他说了那么多,一天时间都浪费了。
凤鸾一把拉过她,望着窗外落叶:“很快,我就不用别人帮我读奏折了!”
砰――半夜,太监总管广福公公的卧房大门被人一脚踢开!门板反弹,晃晃悠悠敲打着墙面。
“广福,广福。广福!”一声声激烈的呼唤,让陷入梦乡的广福以为又人报复他,一骨碌从床上掉下来。
“谁?”
“是我!”
灯一点亮,广福差点没抽过去,:“哎呦我的祖宗,你。。。你这是。你这。。。大半夜。。。你到奴才房间干什么啊。。。你。。。”估计这辈子没几个女子进他房间,广福激动的额头直冒汗,指指亦浅,又指指外面的天,依依呀呀半天。
外面天是完全黑的,确切的说,这时候应该算――三更半夜
“广福――”亦浅单膝跪地,一把握住广福颤抖的手,满脸虔诚:“我现在非常需要你!”
“小祖宗。。。”冷汗哗啦啦的往下掉啊!
“我的蝴蝶昨晚上全都飞走了,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帮我再找些蝴蝶卵,我急用!”
广福呆愣三分之一注香之后,一拍脑袋:“小宗族,你就为这事大半夜跑我这来?还穿成这样!”
唰――亦浅低头看看自己,拉拉衣角。
虽然穿的单薄些,但该遮的都遮了,不该遮的也遮了啊。为了低调,她还特意找了个黑衣斗篷呢。
“广福,怎么样?是不是很难办?我也知道确实难办。。。但。。”
吧嗒,脑袋被人敲了下。
“你啊你啊!”广福撑着腰走到床边,在枕头下摸了摸。
“还是太上皇有先见之明啊,知道小祖宗的性子,临走前,特意要奴才准备些,没想到还真用上了!”
从广福那里出来,亦浅喜滋滋的捧着檀木盒子朝景阳宫飞奔。
轩辕厉白天要对付那帮哭天抹泪的老臣,晚上还要奉命保卫景阳宫,心情坏到极点,冷不丁的窜出一个黑衣斗篷吓了他一跳。
“站住!”说话间,轩辕厉已经飞跃过她头顶,横刀立马,稳稳站在她前头。
“啊――”盒子应声坠地。里面的蝴蝶茧子散开一地。借着这个坡度,圆滚滚的蝴蝶茧子一路而下,向草丛深处隐去。
亦浅一动不动看着蝴蝶茧子消失在眼前,连刀架在脖子上都没什么反应!
“你是谁?来景阳宫干什么?说话!”刀剑出鞘。
火,亦浅满眼喷火的盯着眼前目不斜视的将军大人。体内纠结的小宇宙顷刻爆发!
她一把拨开架在颈子上的刀,疯了似地扑过去掐着他脖子。
“你这个王八蛋,你还我的蝴蝶,你还我的蝴蝶。。。。。把我的蝴蝶!还――给――我!!!!!!”
“。。。。。。”
三更半夜无人时。
一个黑衣黑斗篷,一个金甲银盔。
两人均是趴伏在草窝里寻找着什么。
“你说凤鸾视力恢复后想看蝴蝶?”轩辕厉一边找,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找话讲。
捏起一只茧子小心放好侧头瞪了轩辕厉一眼,“我骗你干什么?”
轩辕厉本就傲的可以,但弄丢了人家东西,确实是他有错就是了,也就没追究她冒犯之罪。再说,这女人发气疯来,着实吓人!
“黑灯瞎火的,明天找也是一样,这几天宫里不太平,等会我差人。。。”送你回去!剩下的话含在口中,那边埋头苦找的某人猛抬头,喷火的眸子真的要喷出火来:“不行,我现在就要找到!现在――就要!找――到!!!!!!”
凤国厉王被她这番停顿有致的说辞噎的原地喘气。手下意识按在剑柄上,随时准备出鞘!
但没过一会,又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