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真是单纯的小白兔,金载英内心的阴暗欲望简直要喷薄而出,这样叫载英哥是不会被救的,只会被搞到尖叫喷水啊。温柔地抹去她的泪水,金载英将手伸进裙摆,“放心,载英哥会帮你的。”
“唔~”金载英的手指隔着内裤揉捏花苞,沉熙纯不禁夹紧了腿,呻吟出声,她犹豫地拉他的衣袖,“载英哥,这样好吗?宥拉姐姐会不会生气?”
金载英舔她的耳垂,俊脸弥漫情欲,闻言哼笑一声,将她的耳洞搞得有些酥麻,“放心,只是用手指教导小熙而已”,他用勃起的肉棒顶她两瓣肉臀,恶劣地笑,“还是说,小熙其实想要载英哥用肉棒插进去?”
“不……不,”沉熙纯呼吸急促起来,腿间的手指用力在阴蒂上打转,她可怜地抖个不停,“是宥拉姐姐的男友,所以不可以那样。”
金载英莫名有些不爽,另一只手自她衬衣下摆深入,隔着内衣抓在肥白的奶子上,惹得她一声痛呼,将身子瘫软在他怀里。
身边早就成了大型的淫乱派对,特助生少女躺在课桌上,被五六根鸡巴插满全身的肉穴,当做飞机杯一样粗暴地抽插,而那个少年鸡巴插在一个女生逼里,屁眼里却还被两根肉棒轮流?H干着。
金载英拨开那片湿透的布料,在她的痉挛中抚上花穴,惊讶地问,“没有毛?”沉熙纯羞耻地抓紧腿上的外套,闻言又哭唧唧,“不要问这种问题,呜呜……”
将她抱起来放在课桌上,金载英在外套下继续探索。视线被阻挡,触感却越发清晰,沉熙纯的小逼不仅没毛,皮肤也嫩滑地简直像个婴孩,他胯下的肉棒激动地跳了两下,手指不由在逼口戳弄起来,沉熙纯很敏感,被他几次浅浅捅进逼口后便忍不住扭动起来,粉脸潮红,“载英哥,这样好奇怪,身体里很热。”
“是吗?”金载英慢慢送进中指,在入了一半时摸到小逼的处女膜,“这是小熙的骚逼想要被插入呢。”
手指缓缓抠弄那层肉膜,亵玩她天真无邪的象征,小逼里咕叽作响,沉熙纯不由小猫一样低低哼叫了两声,“啊!”她突然尖叫,金载英又伸进去一指,两根手指在小逼里冲刺抠弄起来。
沉熙纯不由呜咽出声,清纯的脸上晕满潮红,金载英迷恋地看她,隔着内衣咬住肿胀的乳头,虽然肉棒叫嚣着要干坏这个水晶娃娃,但他奇怪地怀有一丝怜惜,不想这么快要她,余光一扫,崔宥拉正在门口愣愣地看着,金载英勾起唇,朝她招手。
沉熙纯泪眼朦胧,金载英的大手在穴肉上狠撞,捣进紧窄的肉壁,把鼓胀的馒头逼打地啪啪作响,她紧张地按住外套,生怕在他激烈的抽插中掉下来,只听见身后一阵悉索,她迷茫地低头,崔宥拉竟然钻到她坐着的桌子下,正拉开金载英的拉链给他口交。
这未免太淫乱了些,沉熙纯激动地直颤,小逼将手指紧紧绞在里面,金载英在阴蒂上揉了揉,坏笑道,“小处女,放松。”
话音落,沉熙纯委屈地应声,让她怎么放松嘛,宥拉姐姐卖力地给男友舔鸡巴,而载英哥却在她的逼里忘情抽插,要不是忍着,沉熙纯当场就能潮喷。
世界一、崔宥拉被嫌弃逼脏
沉熙纯骚浪的反应只被误以为是害羞,金载英的手指在她紧致的逼里搅弄,咕叽咕叽捣出水声,少女因为生理性的快感红了眼圈,可那双黑而清透的杏眼里丝毫没有沾染欲望的肮脏,纯洁如稚子。
金载英抽插的手指倏然加速,外套下纤细的小腿突然一阵抽搐,嫩逼喷出温热的爱液,金载英抽手,便失禁一样淅淅沥沥滴下。
肉棒突突跳了两下,他按紧女友的后脑勺,狰狞的肉棒在她喉管里狠戾抽插,将崔宥拉捅得眼泪横流,直想干呕。她的自尊几近于无,而刚才看到的一幕简直快令她发狂,她不顾一切,只想用身体将男友留下。
等肉棒插在喉咙射精,崔宥拉便挣脱他的大手,摇摆着屁股将肉棒套进发大水的松逼里。
“婊、子!”金载英一脚将她踹开,从喉咙里阴沉沉挤出来两个字。
他很早就不碰女友的逼,嫌松,而已经被鞋插过的脏逼竟敢套弄他的肉棒,这让有点洁癖的金载英差点吐出来。
更何况,此刻沉熙纯在他心里是纯洁无瑕的,他想让她染上污泥,却又隐约对这种圣洁生出保护欲,被崔宥拉的脏逼这么一套,估计很久他都会处于心理阳痿的状态。
将瘫软的沉熙纯抱进怀里,金载英才觉得恶心感减轻了一些。
说实话,沉熙纯对这种发展感到不解,然而想到这世界的“隐藏剧情”就释怀了,纯爱都变暗黑了,男主嫌弃女主能算得了什么。
柔弱的沉熙纯缩在男主怀里,看女主凄凄惨惨地倒在地上,心里抱歉,对不起啊宥拉姐姐,这个鬼畜渣男,还是由本绿茶调教成狗好了。
世界一、载英哥,让我感到恶心啊
金载英与崔宥拉已经到了这种境况却仍旧没分手,沉熙纯很清楚,崔宥拉是不可能主动提分手的,享受到阶层跃升的甜头之后,常人都不可能轻易放弃。
载英哥呢,他不爱崔宥拉,却将她当做承受阴暗面的容器,真是贪心的男人。沉熙纯可不是受虐狂,她只会让金载英压抑本性来爱她。
连续几天,沉熙纯依旧和其他人言笑晏晏,面对金载英却像个受惊的蚌,藏的严严实实,一言不发,两人陷入了莫名其妙的冷战中。
而金载英,气压肉眼可见地低迷,没有人敢在这种时候触他的霉头,承受怒火的就只剩下可怜的宥拉。
自从上次出现在A班,被嫉妒与不安驱使着向沉熙纯宣示主权,男友虽然嘴上不说,却更加变本加厉虐待她。
此刻宥拉被扒光衣服,像个妓女一样大张着腿,男友连脚也不愿意?H进来,轻蔑地让宥拉做一只人形烟灰缸。
她很久没见过金载英抽烟,他斜倚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夹着烟,俊容隐没在唇齿间吐出的烟雾里,这种忧郁让宥拉感到心碎与嫉妒,她故意发出声响,让男友从低迷的情绪中回神。
“载英哥……”真是可耻,她居然下意识模仿那个人。
“啧”,金载英果然嫌恶地低头,“不要这样叫我,很恶心。”
是这样的称呼恶心还是说话的人恶心?宥拉想,却悲哀地发现男友的肉棒硬了起来,她不知道是在惩罚自己或是他,固执地喊,“载英哥…求你?H宥拉的骚逼吧…”
金载英的眼神已经全然冰冷,他蹲下身,睨视不识好歹的女友,“宥拉,不要自作聪明”,燃烧的烟头按压在崔宥拉的乳头上,她立刻尖叫起来,金载英抬起手,乳头被烫的烂红,滴下血珠,“没用的母狗,烟头都没法熄灭。”
半截香烟被他按进女友张开的逼里,烟头狠力按压在肉壁上,烫得宥拉痛苦地挣扎起来,骚逼崩溃地一阵收缩,又下贱地喷出水,将烟头的火星浇灭。
她的脖颈被一只大手掐紧,金载英阴沉地在耳边羞辱,“宥拉,今天就好好地塞着烟头,明白了吗?”
崔宥拉的思维因疼痛而涣散,她瘫在地上,隐约听见休息室的门被敲响,男友匆忙离开,扔下一句“…别玩死”
前往淋浴间的路上,金载英忍不住加快步伐,暗骂该死,明明是他自己默许的,为什么又忍不住心疼起来。
等他踹开浴室间,沉熙纯早就浑身湿透,像只落水的小猫一样,可怜兮兮地缩在隔间角落。
金载英抬手,停下故意调高的花洒,低头看她。
“载英哥……”头顶的水流消失不见,沉熙纯迷茫地抬头,大眼睛弥漫上雾气,却强忍着不掉下来。
她苍白的脸颊有异样的潮红,粉唇发白,金载英心下一沉,将她提起来抱进怀里,柔软的身躯已经有些发烫,沉熙纯意识不清地在他怀里拱来拱去。
“不许动”,用外套裹紧,金载英将她打横抱起,“你发烧了,我送你去校医院。”
文苑理高的校医院其实就是私立的医疗机构,等沉熙纯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躺在床上输液,金载英才去冲了澡,坐在床边擦着头发。
“载英哥…”沉熙纯红着眼圈,唇瓣被她咬在洁白的贝齿间,“他们为什么这么对我?”
金载英的手指拨开唇齿,将被咬得通红的唇肉按在指腹,轻柔地按摩,“所以说,小熙要一直和载英哥好好的,才不会被这些家伙欺负啊。”
沉熙纯垂眼,纤长的睫毛如同蝶翼一般颤抖,这种脆弱的美丽令金载英着迷,然而他听到苍白的少女问,“载英哥,你为什么要那样对宥拉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