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1 / 1)

然而沉燕清虽心里怄气,想过不如让庶妹被撂了牌子罢了,可她不曾想到,这庶女蠢笨如斯,当着圣人与众位妃嫔的面就闹出了笑话,害她好生没脸。

原来,轮到了沉熙纯这一组秀女面圣,太监想着给淑嫔的庶妹几分脸面,便让她走在了领头。

熙纯生性怯懦,走在队伍前已经是鼓起了全身的勇气,心里战战兢兢,就快到大殿中央时,身后的裙摆却被人悄悄踩住,害得她扑通一声就趴在了大殿上。

这一摔,惊得大殿鸦雀无声,良久才响起此起彼伏一阵低笑。

熙纯在众人各异的眼神中,头脑里一片空白,请罪都忘了说,连腿脚也使不上力,软绵绵地只够改成跪坐的姿势。

其实这怨不得她,熙纯自幼丧母,在府里无依无靠地长到十岁,自卑与怯懦的个性几乎深入骨髓,即便是被李宴亲自教养了五年之久,还是难以彻底改变。

“够了――”,天子低喝出声,薄唇紧抿,熟悉他的沉燕清知道,陛下动了真怒。

那锐利的视线自众妃面上一扫而过,冷的像冰,“身为高位妃嫔,御前失仪,简直有辱皇室脸面!”

这话说的颇重,一干妃嫔都面色发白,皇后心下发紧,跪地请罪,“陛下息怒,是臣妾管教不严。”

“既是如此,皇后便好生反省,宫权暂交由淑嫔掌管”,天子起身甩袖,凛冽眸光自后妃身上移开,“至于你们,一律禁足叁月,学好这后宫里的规矩再出来见人。”

一场闹剧,竟将宫权从皇后手中褫夺,任谁也觉得陛下小题大做,目的怕不是要给淑嫔掌权找个由头,人人自危时,自然没人注意那偷偷掉眼泪的小秀女被陛下身边的总管太监扶出了大殿。

世界三、睡梦中被?H尿

熙纯先前只觉难堪,等哭了一阵子,不灵光的脑袋终于后怕起来。

进宫前,李宴抱着她,一句一句教导面圣时说的话,要她得体大方,好顺理成章封个高位。

现在一切都搞砸了,她还不知道李宴要怎么惩罚她呢!小时候他爱打手板,长大了又打屁股,不过她最怕的,还是李宴冷着脸的样子。

哭了一阵,虽心里还是难过,可这身下床榻,棕绷床垫上铺了叁层贵重的羊毛褥子,盐水泡了去味还不够,李宴为这狗鼻子又嘱咐用香炉熏了一夜。

此时趴在上面,软硬适中,温暖芳香,不争气的熙纯很快就睡了过去,脸蛋上还挂着两条浅浅的泪痕。

这一觉睡得香甜,熙纯还做了梦,梦里她又在面圣,只不过这次没人踩她的裙摆,不管李宴问什么,她都能对答如流,可把她高兴坏了。

终于要留牌子了,熙纯却忽然一阵尿急,她吓得夹腿撅臀,无奈那尿意越来越剧烈,岂是憋的住的,最后竟在大殿里哭着失禁了。

那满面潮红的人悠悠转醒,嘴里还逸出带着泣音的娇喘,李宴自她腿间抬头,声音听不出喜怒,“醒了?”

她衣裙完好,只是亵裤被他脱掉,熙纯察觉屁股一片冰凉,微微抬身,才知道方才并不全是梦,而是自己睡着时被李宴用手插得尿了出来。

“玉奴……”李宴叫她的小名,似乎想要说什么,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只用粗糙的大手抚摸她脸蛋上挂着的泪珠。

他的眼神很复杂,说不上来是怜惜还是后悔,她不适合入宫,总归还是他在强求。

熙纯不懂察言观色,她又红了眼眶,说话间还在掉泪珠子,“宴哥哥,你不要生气,都是我的错,是我没好好学规矩。”

李宴虽严苛,却极护短,看她这副软包子样便觉手心发痒,正巧她露着白嫩的屁股,便狠狠扇了一掌,问,“都是你的错?”

熙纯不上道,白皙的小屁股都红肿发烫了还是这一句话,李宴分开她两条长腿,大手揉捏那处酥软的红泥,“嗯?摔倒也是你的错?”

拨开两片花唇,他用中指抵在洞口。

熙纯身量小,这处花穴也精致,而李宴自马背上长大,高出她一头有余,体格更是强悍,浑身精壮而无一丝赘肉。

骨架大,手掌也修长宽厚、骨节分明,此刻粗长的手指抵在穴口,竟让人疑心怕是会撑裂了这紧闭的肉缝。

揉了两下,缓缓插进去一指节,那蜜色的大手逐渐没入湿淋淋的粉逼,在她湿滑的肉道里抠弄,用粗糙的老茧肆意蹂躏,不一会儿就出了水。

熙纯咬着唇,腿儿大开,李宴又逼问一遍,她才委屈地告状,“是、是有人踩了我的裙摆……”

“还有呢?”李宴盯着她逐渐情动的脸,手上用力,又添了一指。

她向来如此,?H得乖觉才说真话,只是这下真想不出来了,两条腿儿一阵抽搐,李宴用两指在软成泥的肉洞里大张挞伐,干得她汁水淋漓,又哭又叫,白生生的腿间糊了一片粘稠淫液,还有更多的堵在里面,被疾风骤雨一般的插干?H成白沫。

等她哭得像个泪人,小肚子爽得抽搐,李宴终于把人抱进怀里,亲亲她泪湿的睫毛,“还有胆敢笑话你的人”,他捏起她下巴,“记住了,以后谁若是让你不开心,不论何人,都要一五一十告诉我,明白吗?”

看她乖乖点头,李宴放下心来。

他不求玉奴能在宫中步步为营,只要受了委屈,能找他告状,那就再好不过了。

毕竟,在偌大的皇宫,即使是淹死了一个秀女,病死了几个后妃,又能算的了什么呢?

世界三、王府旧事

刚被投放在目标人物身上时,熙纯只有九岁。

这具身体瘦得像豆芽菜,熙纯头疼欲裂,发现自己竟还发着烧,看来这倒霉孩子就此一命呜呼,才让她占据了身体。

更糟糕的是,等退了烧,查看了这具身体的记忆,熙纯发现自己的处境确实可算举步维艰。

早死的娘是妾室,爹虽是个大官,却对她不闻不问,府里恶奴欺主,才九岁的小姑娘便遍尝人世艰辛。

看看这吃的是什么?清汤寡水的,入口还是残羹冷炙,呸呸呸,她吐了个干净,干脆让系统用前两个世界的积分换点吃的。

熙纯郁结,在识海里拉着系统,不可置信地问,“你说,我还要过将近十年这样的苦日子,然后等着姐姐当妃子,唤我入宫生孩子?”

“额,理论上是这样……”

“哦――”熙纯了然点头,语重心长,“系统啊,感情是要培养的,要是真等十年,男主对姐姐的感情渐深,我还怎么阻止她当皇后?”其实她只是受不了这苦日子,想早日抱上大腿、脱离苦海罢了。

等养了叁五月,身上终于有了点肉,脸色也从蜡黄变成粉白色,这身体原本底子就不错,现在脱了病容,活脱脱一个玉雪可爱的小仙童。

那年上元节,京城花灯如昼,彼时李宴不过十七,虽未养成日后冷漠多疑的心病,却也半只脚踏入了权欲的漩涡中。

穿行在坊巷花市,这青衣白冠的少年自以为深藏若虚,实则他身长八尺有余,面容俊美威严,自有天家贵气,怎么看也不像凡俗书生。

本来今夜热闹,当街搭了数十座灯架,围列诸般玩意儿,供行人走动的余地更少,又兼玩灯男女来来往往,赏玩间总有人“疏忽”跌进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