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奴看着阮软这舒服极了的小模样,心中骤然恼火起来,再加上鸡巴被湿热的小穴裹的发紧,劲瘦的腰身一摆,抽出半根猩红的鸡巴,又狠狠的撞了进去,炙热的龟头直达花心。
“啊……”
阮软还没来得及舒爽的呻吟,战奴双手握着他的胯部,快速挺腰猛的抽操起来。
涨大的鸡巴直直抽出,又狠狠的凿入柔嫩的女穴,抽离间带出的淋漓骚水,悉数挂在两人的阴毛上。
过快的频率令初尝性爱的阮软又酸又疼,忍不住大叫着推搡战奴的手臂,“嗯嗯啊……呃啊……太快了……啊啊……快出去呜呜……”
对于阮少爷的哭叫声,战奴完全不予理会,鸡巴被阮软的小穴咬的爽的要命,一边发泄着欲望一边道,“骚穴咬的这么紧,快把我夹断了,还叫我出去?我出去你能舒服的了?”
炙热肿胀的龟头毫不留情的顶上穴内的骚点,令阮软小小的尖叫了一声,几乎瞬间就泄了身。
大量的淫水从微张的宫口喷涌而出,却又被粗壮的鸡巴堵住,随着男人的疯狂抽动挤压出来。
没被操几下就达到了高潮的阮软抽搐着大腿,被干的汁水四溢,骚水被鸡巴凿的溅到了战奴的腹肌上。
然而战奴才刚开始,全然不顾被操高潮了的阮软此刻身体又多敏感,继续凶猛的干着他的女穴。
“呜呜……好酸好麻……啊哈……太深了啊啊……”
阮软哭叫着想往外爬,却被战奴拖着大腿拉回来,抽动着猩红粗壮的性器,硕大的龟头一次次顶上阮软的花穴,再抵在宫口上狠狠碾转。
“呃……啊哈!”
阮软爽的眼泪都飙出来了,原本被操的乱甩的小鸡巴,几乎一瞬间就被操硬了,笔直的抵在战奴结实的小腹上。
战奴抬起阮软的一条腿抗在肩上,更加深入的深入阮软的身体,囊袋拍红了小少爷白皙的肉臀,不住的“啪啪”作响。
就这么干了成千上万下,狂风暴雨般的性爱令阮软的高潮来的也极快又强烈,被插射了好多次。
每次都还来不及享受一下高潮后的余韵,阮软就又被干硬了,整个小穴又爽又酸涩,只会张着腿“啊啊”直叫。
阮少爷女穴里的淫汁纷纷喷溅出来,弄的床褥淫乱不堪,大床被撞击的不断摇晃,发出“咯吱咯吱”的危险声响,再加上肉体之间“啪啪啪”的碰撞声,在静谧的深夜显得无比清晰。
阮软被操哭的双眼通红,但身体一次又一次泛起的强烈快感令他无限沉沦。
终于在战奴数百下狠顶猛插中,被颤微微的撞开了宫颈口,硕大的龟头毫不客气的顶弄了进去。
“呃啊啊要被顶破了……啊哈不要!”
阮软嘴上说着不要,湿热的穴肉却紧紧缠绕在男人炙热又粗壮的凶器上,连宫口都牢牢锁住了侵入的半个龟头,剧烈的收缩吮吸。
战奴只觉得自己的阳具好似被无数张小嘴吃奶般阵阵吮吸着,简直舒服至极,握紧了阮少爷纤白的细腰,无限贴近的胯骨往前狠狠一顶,将整个龟头完全挤入阮软的子宫。
“呜……呃啊啊啊!”
阮软也说不出是舒服还是痛苦的哀鸣一声,脖颈后仰至极限,子宫不受控制的绞尽男人入侵的性器。
战奴被绞的闷哼一声,急急的在阮软又热又软的子宫里抽干了几十下,马眼微张,浓烫的精液瞬间喷涌而出。
阮软被浇灌的呻吟了一声,双腿死死勾住战奴的腰,脚背因性高潮绷直。
男人的阴囊快速抖动着,射了很长时间,将小少爷的整个子宫灌满。
阮软被干的有些失神,高潮过后无力的瘫软在床上,自己那不停吐着精液的袖珍鸡巴歪在小腹上。
战奴从高潮中平复了下来,刚刚射精的鸡巴仍然硬着,就着含满精液的小穴抽弄了两下。
阮软被插的无意识的一阵哀鸣。
但这一次,战奴不准备像昨晚那样放过这欠操的小东西了。
他将阮软翻了个身,拿过被褥等乱七八糟的东西垫在阮少爷的肚子下,挺着鸡巴在湿热的小穴里重新律动起来。
第13章逼里夹着精液,被父母捉奸在床
爽了一晚上的战奴第二天醒来后有点懊恼。
显然自己所谓的“惩罚”对阮少爷来说根本就不奏效,早晨起来后这小子就抱着他的脖子,粘粘乎乎的不肯撒手。
穿衣服的时候还要又磨又蹭,搞得战奴把持不住,按着这个骚货又来了一发。
将阮少爷彻底操翻流着口水晕过去后已是晌午,战奴匆忙的穿好衣衫从大门走出,所到之处一路畅通无阻……
显然阮少爷浪叫了两个通宵的事,阮府上下心知肚明,对于奴十一这个少爷身边当红的“枕边人”,自然不敢说三阻四……再说这个性奴给人的压迫感也太强了些,令人完全不敢与之对视。
所以战奴在阮府上出入反而更加自由,很快就达到了约定的地点。
这是一处香火不怎么鼎盛的寺庙,门口只有一个扫地和尚,表情恹恹的,对战奴的进入爱答不理。
战奴也没有与其对视,给慈眉善目的观音像上了三道香后,趁无人走进了观音像后那里藏着一道暗门。
门后,有三个戴着面具的黑衣人已等候多时。
“枭,你迟到了。”其中一个胖子不满道,“上次传递信息迟了一步,害得大皇子吃了败仗,你忘了吗?”
战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来了就行了,你快别不依不饶了,”一个瘦子讥讽的说,“难道你忘了楼枭被个不知名的小子带离了船舫,困住做了性奴。”
“你不提这茬我都忘了,”胖子也讽刺的笑笑,“没想到咱们草原的第一战神楼枭,居然被个无名小卒绊住了手脚,小心被温柔乡误了大事,大皇子已经打算换人了……”
“大商八月初五于西南军调遣轻骑兵三万,部署池都安府,主帅将领暂拟,”战奴快速道,“大商有一新任小将姓胡,今年的武举第一,兵法承于李韦,于太学堂任掌教,应当会调用此人。”
战奴一番发言令现场窒息一般的沉默。
片刻,胖子不自信的开口,“你哪得来的消息,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