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晁说着竟真的抱着他站了起来,下床到了尿壶边上,隔着尿壶大约半米不到,卫晁站定,边肏边道:“殿下,尿吧。”
艾珠缘的鸡巴正生机勃勃地挺立着,尿液只能从雌穴尿道孔释放,他刚刚忍了些许时候,等到这时却尿不出了,急得他哼哼唧唧直叫。
“殿下可真娇气,这么大的人了还要别人来伺候您用雌穴放尿。”卫晁重重一顶他的肉穴,紧接着中指指腹按住了艾珠缘的尿道孔,细细地揉搓起来。
“哈嗯~嗯好舒服~”艾珠缘的脑袋仰靠在卫晁的肩膀上,脸上泛着潮红,嘴里吐着热气,媚态浑然天成。
卫晁耐心地给他揉尿道孔,艾珠缘肚子里面愈来愈酸,似乎有液体涌出,卫晁的指腹一察觉便堵上了尿道孔。
“哈啊你干什么~松开、我要尿、我要尿……”艾珠缘想扒拉开卫晁的手,谁知卫晁的手如万年老树,岿然不动。
“殿下,您若是请求我让我内射您,我便松手。”
艾珠缘轻喘两口气,抓着卫晁的手臂,“内射……请你内射我!”
卫晁撤开手,艾珠缘身体一震,在尖叫声中他的尿道孔里倏然喷射出一道水花,可没有一滴是落在尿壶里的,全部都落在尿壶前面的那块地毯上。
与此同时,卫晁也开始迅猛肏弄艾珠缘的肉穴,他粗声逼问:“现在是谁在你的体内?”
“啊啊啊我不知~~”快要晕厥的艾珠缘被肏到立马改口,“是你~是卫晁~卫晁的大鸡巴~哦呃太猛了啊~要被肏死了~精液、精液快点进来~内射我~快点~”
“骚货!”卫晁低低骂了一声,腰身疾速挺动,托着他的肥臀狂风骤雨似的猛插,“就这么想被内射吗?是想怀孕吗?!”
“呜呜想、都想~想要被你内射、想要怀孕~我要、快点给我~”艾珠缘反手紧紧勾着卫晁的脖颈,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他被这强烈的快感击溃到一塌糊涂,早已失了理智。
卫晁欣喜若狂,加速冲刺,“殿下,我这就给您,全都给您!”
射精边缘,他的腰身狠狠向肉穴撞了两下,鸡巴埋进艾珠缘肥软的宫腔内射出大量浓白黏稠的精液。
“呜烫……”艾珠缘被滚烫的精液刺激得身子哆嗦,卫晁就紧紧箍着他的身体不让他逃,直到精液释放完毕卫晁才稍微将他松开些许。
二人松开之际,才发现所经之处一片狼藉。
艾珠缘对镜整理衣裳,卫晁坐在床边盯着他。
终于,卫晁忍不住开口:“殿下,您方才所说的那些可是真的?”想要怀上他的孩子……
“我可不记得我说过什么。”
“不过,如果你是指我想怀孕的那句话……”艾珠缘又转过身,脸上带着嘲讽的笑,“你真是想太多了。这只是床上情趣罢了,你既然那么问我,我当然要顺着你的心意答,不然多扫性致啊。”
卫晁握拳,明知答案会是如此,但还是忍不住想确认一番。
看着艾珠缘离开的背影,卫晁叹息,他现在已经不奢求别的,只求艾珠缘别再去找野男人。这是他的底线。
“嘶”卫晁胸口一疼,低头才发现纱布又被鲜血浸染,再加上其他部位也有青青紫紫的痕迹,这模样属实“惨不忍睹”,他反倒笑了,“手劲还挺大。”
“嗖”的一声,一支箭倏然插进他面前的木柱上。
卫晁瞬间收起笑意,拔出箭,拿下箭尾上绑着的信筒,是教会那边来信要他过去一趟。
7、伪3p
是夜,卫晁买通看守王宫偏门的宫人,顺利出宫,而教会的人早早就守在暗处来接应他。
抵达教会,一名修士就迎了出来,是常常跟在任俞彦身边的朱铭,他道:“少爷,主上正等着您呢,快些进去吧。”
朱铭才说完,屋里头就传来任俞彦沉沉的声音:“是晁儿吗?进来。”
看着门完全合拢,卫晁才出声:“义父。”
任俞彦身为教皇,掌握教会大权,但他早已不甘于教皇之位,而是满心筹谋着如何夺得王权。为此,他暗中收了由他一手栽培的杀手之中的卫晁为义子,将他充当自己的一枚暗桩安插进王宫,获取情报。
而卫晁清楚地知道任俞彦收养他的目的,他感激任俞彦的抚养栽培之恩,因此自甘认他为父,为他所用,但若涉及不利于艾珠缘的事,他定断然拒绝。
午时,窗外蝉声阵阵,艾珠缘正躺在床上小憩。
“殿下,”下人怯生生的声音响起,“您吩咐的让我们提醒您起来,现在已经到时辰了。”
艾珠缘懒懒翻一个身,慢悠悠地支着胳膊坐起。一个下人捧着痰盂服侍他漱口,另一个下人正打湿汗巾准备给他擦脸。
不是熟悉的下人在身边伺候,艾珠缘眼睛不由一动,视线落在盆中粼粼清水下的那双纤纤美手,倒不像是干粗活的。
他不记得自己宫殿里有这么一个下人,难道是新来的不成?
艾珠缘眼睛不由上移,看清了这个下人的面貌,一眼就识出他是双性人。这下人年纪不大,容貌称得上娇美,且脖子那处却有明显的凸起,是不折不扣的双性人。
“殿下……”大概是没想到艾珠缘会盯着他,下人面含羞涩地缓缓靠近艾珠缘,轻轻擦拭他的脸。
艾珠缘仰脸看着下人的脸瞬间变得红如霞云,连手指都在微微发颤,那副娇羞的模样倒是激起艾珠缘欺负他的欲望。
他眼珠子一转,抬了抬手,示意旁边守着的下人退下,独留他与那小下人在一室中。
与尊贵的大殿下同处一室,还靠得这么近,都能感受到大殿下若无似有的温热鼻息。那下人轻而易举地就掉进了艾珠缘制造出的温柔陷阱中,他不由紧张地攥紧了手中的帕子,咽了咽口水,鼓足勇气唤道:“殿下,小的……”
艾珠缘打断他:“你叫什么名字?”
柳弥眼睛一亮,欣喜之色溢于言表,他忙跪下道:“回大殿下,小的叫柳弥。”
艾珠缘下榻,握住柳弥的手将他扶起,手指装作无意中摩挲他的手心,面上却作出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样温言安抚道:“不必这么拘束,放松些。”
手心被摸得发痒,痒进了柳弥的心尖。他耳根泛红,垂下头低声应道:“是。”
“很好。”艾珠缘将他垂落到胸前的发丝撩至耳后,随后掏出一枚玉佩放入他的手中,压低头在他耳边轻声道,“子时来我房中,逾时不候。”
这句话如一记重锤砸得柳弥脑子发懵,整个下午他都沉浸在艾珠缘的那句话中,浑浑噩噩地干着活,一直熬到夜里就迫不及待地悄悄溜进艾珠缘的房里。
卫晁摘下胸口上缠着的纱布,伤口已愈合得差不多,长出了新肉,但留下疤痕是在所难免的。他刚上好药,便有下人敲了门,“大人,殿下有事找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