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
男人急不可耐地催促,像是极为厌恶她的木讷。
小杏儿方将唇张得更大了些,一股子黄液便从上方滋了下来,不偏不差,稳稳当当恰好接入朱唇内。
小杏儿适才反应过来,已被男人擒住下颌不得动弹,硬生生地接了他一泡黄尿,真真作了一回夜壶。
腥臊的尿液滑进被磨砺的火辣辣喉道,小杏儿屈辱地涌了泪,被逼着将这埋汰的秽物吞进了肚皮。
如同穿肠烂的毒药,小杏儿无比惊恐地瞪着自己被圆鼓鼓的肚皮。
胃里揣着男人的尿,花房里融着男人的精水,上面这嘴儿被侵犯了,下面的嘴儿也被肏弄了,这幅身子无论是里里外外还是上上下下都沾染了男人的东西,变得肮脏下贱了。
小杏儿觉得生不如死,如何平白无故就受了这等摧残,早知如此一遭,倒不如在清白之时死个干净好。
男人尿尽,还甚意犹未尽地扶着肉茎在小杏儿浑白的乳儿上磨蹭,将之作为更衣后的除秽物。
“好了。”男人笑说,“今夜赏了你这一回,也让你尝过了男欢女爱,我道你这骚穴勤痒,沐浴之时也想偷汉子的事。日后可莫要胡思乱想,乖乖张大双腿,露出淫洞来,让达达为你好生止痒。”
男人既言即去,徒留小杏儿不知所措,怀恨难眠。
0010 第九回 小杏儿忍痛杨枝洗穴(H)
看着浑身青红暇接,掌印齿痕,唯恐为人瞧见,再去恭房又洗了回,直将男人余留的白精都抠出来才肯罢休。
精水混着麦齿破除的血迹,凝成了白浆,深深嵌在体内,手指不得而入。
小杏儿想尽办法不得够,只好拿了惯用盥漱的杨枝探了进去。
样纸窄细且树皮多褶皱,枝丫旁发,即使折断旁枝,凹凸不平的表情深入娇嫩的肉穴,难免不受擦刮,刺激壁肉,带出伤势。
小杏儿咬着下唇,一副如临大敌状,食指牵头,轻轻地触摸着穴眼,即使没有进入,仅仅是触碰那股酸麻的锐痛即刻掠起。
“好疼”
小杏儿疼出了眼泪花儿,一想到里面余了男人的秽物,便甚么痛甚么苦都撑得住了。
食指直接无比轻柔地钻了进去,一寸不到,却是莫大的鼓舞,小杏儿指尖打着绕,不断扩充着穴眼。
不同于男人的凶恶,这般轻柔的抚弄下,小杏儿竟生出来一股异样的感觉,酥麻又奇怪。
这是欲望涌现的前调,竟在这种场合下悄然而起。
小杏儿深知在自己的抚慰下来了快感,方才破瓜的痛感一瞬间演变成了酥麻。
她含着自己的指尖,夹紧双腿,不断地磨蹭着指腹。
双软的双腿无力地跪倒在地上,小杏儿挫揉着粉嫩的芽儿,一面缓缓送入杨枝。
体内的炙热似乎很是排斥这跟外来的冰冷事物,一旦闯入便毫不留情地将之驱逐出去。
小杏儿尝试了好些回,才得了要领。
“唔唔”
小杏儿哼哼唧唧如同发情的母猫儿,那细长的杨枝入了一大半,小杏儿已然是香汗淋漓了,如同方从水里捞起来似的。
粗糙的树皮磨得内里娇软的媚肉又疼又痒,引得小杏儿躬着腰背连连痉挛。
她还在推着杨枝不断深入,约摸是肚脐皮肉下方地步,突感一股刺疼。
小杏儿知晓应是到底了,该是到了花房口了。
她开始搓动暴露在外的杨枝,带动枝头在内里旋转,尖端的叶片会刮落黏沾在内壁腔膜上的白/浊,被杨枝给带出来。
小杏儿算着时候,约摸半刻后,才缓缓将牵出杨枝来,尖头的叶片上和树皮上果真粘着乳白的固状物。
小杏儿干呕了一阵,鄙弃地扔开被白精弄脏的杨枝,正打算起身回去时,心下又是惊起了不妙来。
坏了,他泄在里面,宫房里若还残余着他的精液可如何是好?难不成真要生生被那畜生搞大肚子?
小杏儿自言自语道,惊恐地抚着已经平下去的肚子,似乎里面已经被成功播种,成了不一个不该于世的孽种的栖息地。
不行!
她担惊受怕得不得了,踱来踱去,思来想去,才想了个好主意。
0011 第十回 张秀晨归迟怒触杏儿(微h)
洗干净不就好了?
这般想着,她便兴奋地跳了起来,拿来瓢和干净的树枝。
她将树枝一端抵入湿滑的穴内,舀过一瓢干净的清水,顺着笔直的树干灌了下去。
水柱顺着笔直的树干而下,源源灌进了穴里,冰冷的水哗哗地浸了进去,刺激得温软的甬道抽搐连连。
可小杏儿全然不顾,不止不息地浇灌满甬道。
小腹开始变得胀满,水儿都涌到了最深处,满满地再也灌不下了。
小杏儿动了动,感受着水在荡漾和拍打内壁。
小杏儿插了一指堵上洞口,试着缓慢地站起身来,由于由平躺之姿陡然转成站立之姿,内里的积水才是有了压迫之力,撑得她大气难舒,堵在穴口的手指源源有流水渗入,好在少量缓慢,不足为患。
她大幅度地跳动身子,感受着积水在内里惊涛骇浪地拍打着四壁,仿佛那样就能冲刷掉她受过的屈辱。
待趋近精疲力尽时,她才拔出手指,没了堵塞,积水争先恐后地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