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佑之怔了怔,不轻不重打了她屁股一下,肉棒因她大胆的话变得更加兴奋。他皱着眉操干:“……你想个屁,胡说什么。”
女孩子被这一下打得,爽得眼里都沁出了泪。褚楚主动迎合他,扭着腰按他进出的节奏控制甬道的收缩,看男人动作的力度一下变得更大,显然十分受用,她才带着笑软绵绵地抬脚蹭他的腰窝,开口撩拨他:
“可是不会有事的,你不是都……射进来嘛呜呜呜,我看他们说射进来的感觉是,是烫的,叔叔的精液,我想吃……”
她趁机使了劲去夹他,肉棒入得很深,花心和软肉像层叠的小小吸盘绞着他,敏感的龟头更是被着重照顾的地方。庾佑之轻轻一哂:“以后机会多的是,非要在这一次闹。”
他没再理褚楚的缠弄,但也打算放纵一次,待又操了她一会儿,才抵着女孩子甬道最深的绵软射了出来。
精液滚烫浓浊冲刷在脆弱的内壁,褚楚弓起腰呜咽,几乎要蜷起身子。她眼里空蒙蒙的一片,全身被汗浸湿,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庾佑之也有些失神,顺从褚楚来拉他的动作低下头。男人难得失了方稳,由着她掌握主导权一点点探进自己的口腔,以软嫩的舌尖四处试探。
半晌,庾佑之终于冷静下来,拔出性器,捞起褚楚往浴室走。他步子有点不稳,并非先前那般游刃有余。褚楚懒洋洋地笑他,庾佑之也不否认,目光灼灼看着她,手则在穴里抠挠,帮她把精液弄出来。
乳白色的精液从殷红饱满的穴肉间流出,他射得多,弄了一会断断续续还能勾点儿出来。褚楚乐意让他伺候,脚不老实去蹭他半软的性器。
庾佑之躲了一下,目光还停留在她身下,声音变得危险:“你还想来?”
褚楚睁大眼睛看着那处地方:“已经做了几次了,它为什么还能硬?”
拿毛巾擦干冲洗后的腿心,他笑了笑:“做了几次的人是你,我只射了两次,褚楚,你最好老实点。”
再次回到床上,褚楚被喂饱,全身松软躲进被子里玩手机。庾佑之到外面把落在地上的衣物收起来,换了家居服。他没急着上床,撑在床边,一点一点亲吻褚楚睡衣领口处的锁骨。
褚楚正点开微信回朋友的消息,她偏了偏头方便庾佑之的动作,点开迟迟没看的朋友圈,这才看到那会儿刚结束演唱会不久的时候,庾佑之也发了一条朋友圈。
定位是在演唱会所在的国家奥林中心,内容没有文字,只有一张图片。
图片上大部分空间都是舞台,右侧三分之一的地方有一只纤瘦的女孩子的手,手里拿着应援棒,一只大手牵着她,稍微切近庾佑之的人从腕表就看得出来是他。
意味相当明显,褚楚是傻子也知道他突然发这样的图片到朋友圈里是什么意思。她移开视线,看身前正低头亲她的男人。
就是这种时候,他也没有主动提出来要和她做男女朋友,……是默认吗?
可是她不想默认。
原本炽热的心突然就凉下来,她一点一点攥紧了手机。让人脸红心跳的方才的欢愉,仿佛在嘲笑她自己的贪心。
庾佑之站在床边俯身亲着她的脖颈,突然想到什么,低声道:“砂锅粥吃了,演唱会也看了,最近还有没有什么想要的?我的小猫,是不是还需要个圣诞礼物?”
褚楚看着他,慢慢眨了眨眼:“什么都可以吗。”
“嗯。”他眼里有笑。
褚楚看着他的眼睛,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突然开口:“我想……和你结束我们现在的关系,可以吗?”
庾佑之没在意,只当她终于开窍了。他咬开她胸前的扣子,轻触着白乳似的皮肤,含糊开口:“结束我们什么关系?”
褚楚手揪在一起,她看着天花板,开口道:“我们之间的所有关系。”
客厅电视还在播放的综艺节目声音隐约传进室内,卧室阳台玻璃上贴着褚楚带来的圣诞佩奇贴纸,远方烟火炸响的声音渐次不停。一片热闹的,温暖的,洋溢着喜悦祝福的气氛里,褚楚面前的男人却微微凝住了身形。
半个小时以前还潮红着脸,挂在他身上缠着要完整吃下他肉棒的女孩子,现在平静地提出要和他结束关系,甚至声音都还带着被他操到高潮之后的惫懒。
他给她准备的圣诞礼物,甚至还没有开口的机会,就被拉住了幕布,贴上封条。
贴上封条的,可能不止礼物,或许,也包括他的爱情。
褚楚胸前轻薄的痒意停了下来,庾佑之静了一会儿,抬眼看她,目光甚至可以称得上温和:“什么意思?”
摩拳擦掌,我后面的xp点已经跃跃欲试,时刻准备就绪XD
建议和上一章的最后一点内容连着看,本来是一起的,因为写太长了看起来会很累,就拆开发了
我写这种虐的部分都很草率,一个过渡直接快进,还是为了写h服务??( ? ? ? )??不必纠结TvT
0030 铁线莲与鱼
他眼里很平静,但褚楚还是从他紧绷的下颌和微微皱起的眉看出他的情绪并不如刚才那样好。
她心里突然舒坦起来,像膨胀的气球内部,空而满。
褚楚坐起来一些,望着庾佑之道:“你之前说……你帮我爸爸还的债务,我已经跟你还清了,那我们,可以结束现在这样的关系了吗?”
庾佑之盯着她看了一会,他发现褚楚说这话是认真的,甚至还有一丝快意。
她是在报复自己,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可他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有损她的事情,除了在她还这么小的时候和她做爱。这是他即便沉沦,仍不时感到有罪的铁证,现在也成了审判他的屠刀。因为这份他的人格促使长留的罪恶感,只要她提出结束,他就只能答应,因为他的心已经变成一株脆弱的冰霜薄片雕成的铁线莲。
宽恕我,我因你而有罪。
庾佑之努力让自己坦然一点,但仍不可避免生出一些怒意,她是不是从来没感觉到他的心?他已经把她和自己青春伊始连接在一起,为什么她还是非要把两人的关系理解为金钱上的交易,这让他感觉自己像会所挥之即来招之即去的小姐,甚至还要更可怜。至少小姐或多或少留有对金钱的追求,而他只想要她的爱情。
冰霜薄片雕成的铁线莲的心,被火柴点燃的冷蓝黄色的火逐渐消融。
现在,他在这一刹那矫情地想,它已经彻底变成一捧余烬,冬天的死亡的味道。
庾佑之轻轻一哂:“你觉得你在我身边这一年半的时间,就值这么点钱?”
褚楚没听明白,“嗯?”了一声,习惯性抬手要去拉他的袖子,却被庾佑之避开。
女孩子的小动作落进眼里,让他心头的火更加旺盛。
他的温和有选择性地展示在她面前,但这并不是他本来的性子。几年军伍生活下来,原本是要去读军校待再过几年转政,他更习惯这样的生活,就算因为家族原因回来读书接手公司,他性格里恣肆的部分也没有消失。
庾佑之现在无比想开口直接问她为什么这样,但他明显感觉到自己已经在失态的边缘,这句话说出来后自己的表情很可能会吓到她。
他自小的教养让他在理智占据上风的场合,无法做出这样的事情,就算他很想也不能,因为这已经成为印在他骨子里的行为守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