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佑之静了一瞬,哑声道:“褚楚。”
褚楚抖了一下,变本加厉,直接起身背对着他坐向胯间。她的手撑着床面,小腿弯起来贴着男人的腰侧,扭动细腰使鸡巴在穴里被体无巨细地绞紧吸吮。
她闭着眼,假装没听到庾佑之的话,轻声叫着:“好大……呜呜呜叔叔的鸡巴好厉害,嗯…这个角度顶到里面了…………好酸……”
庾佑之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开口:“褚楚,我之前是怎么警告你的。”
她倾身回过头看他,同时臀向后再度吞进滚烫的肉棒:“嗯……又吃进去了,你说的是…嗯啊……是哪次呀……?”
“……”
庾佑之看眼前竭力来回含吃鸡巴的女孩儿,那样娇嫩的皮肤和穴,却一点儿不懂得谨慎,极大胆地就坐上来,任由男人身下的性器贯穿狭窄的甬道,摩擦过内里的软肉顶上花心。
庾佑之听着她娇声叫床,面色越来越黑,终于坐了起来,把人拉进了怀里。鸡巴因为男人的动作重重往上一顶,掌下褚楚的身子立即绷紧颤了起来。
这一下力道极重,没有因为褚楚是第一次而有任何的保留。
脑中一片空白,褚楚哭叫出声,脚背绷出趾骨的痕迹,小穴又痛又爽,内里层层的软肉趁势裹住鸡巴吸吮颤动,直至尿口喷出晶亮的水迹
少女快而猛烈地到了高潮。
庾佑之偏头抵在她肩头,用力揉捏着她浑圆的胸,不管她颤抖瘫软的身子,继续打桩似的用力顶弄穴内娇嫩的点,冷声道:“就这么骚?还故意叫床给我听,再多等一年都做不到?”
“嗯啊………………”
褚楚撅着屁股,把穴间的水全部蹭到男人身上,承受他带着怒意的操弄,也不反驳。
“真是长了能耐了,趁我喝醉来坐鸡巴,小逼疼不疼?”
“不疼……叔叔鸡巴好舒服…………”褚楚声音带了哭腔,边喘边回答他。
手伸到前面去揉饥渴的小核,他按住褚楚的身子不让她躲:“我说之前为什么说要做又不做了,原来是在等这个……褚楚,你他妈就是想操我是吧。”
褚楚只听到他说的,没在意庾佑之的语气,因而使劲点头,面上快慰与泪水混在一起。
“嗯嗯……叔叔轻一点…………”
她转头吻上他的脸,声音含糊,但也能听到说的什么:“生日快乐,叔叔……”
庾佑之笑了一声:“别想转移话题,你今天干的事还没完呢。”
褚楚一看他没反应,只得换个办法,边蹭他边道:“你好讨厌,明明是,嗯啊……我先睡了你的,反而还要我讨好你,才肯轻一点……”
“讨好是吗,”庾佑之嗤了一声,抬手就把她转了过来。
肉棒在穴里磨了一圈,褚楚几乎尖叫出声,起身搂住他脖子不肯再往下坐:“不要了……呜呜,不行了,叔叔……”
男人冷着脸,不由分说把人按了下来:“那我求你,褚楚。”
他捏着腰挺弄,肉棒一次次贯穿窄小的甬道,语气里挟着淡淡的怒气和寒意:“求你。”
褚楚直接哭了,再没刚才的娇妄,蜷在男人怀里哆嗦着求饶:“呜呜……叔叔……轻一点,我错了呀……”
庾佑之看着她满是泪水的颊侧,笑了一声,把她再度按下来,钉在鸡巴上。
“求我做什么,是我求你,”鸡巴又被湿窄夹紧,男人爽得脊背过电似的一片麻,他一下一下撞得更深,低声道:“褚楚,操我。”
褚楚抬起脸,搭在男人脖颈后的手使劲捶他的背,带着哭腔的声音骂他:“你放屁!”
“我怎么了?”庾佑之不为所动,起身抱起她,把她摁在床边,站着操进湿得不成样子的穴口。他语气平淡,声音因为前夜喝了酒带了哑,听得褚楚腿脚发软:“你操了我,我求你不算讨好吗?”
他捏着女孩子的腰,看她的背被自己撞得前后晃,像一艘暖白的玉船:“褚楚,我求你操死我。”
0022 叔叔骑我了…………
第二天睡醒睁开眼的时候,庾佑之不在身边。褚楚感觉身下酸疼几乎无法动弹,身体仿佛是体测跑完八百米隔天的状态,每上一层台阶都仿佛渡劫。
她艰难坐起来,愣愣看着前方的墙,庾佑之在卧室里装了投影,不过褚楚没见他开过。她正想着,门被推开,庾佑之走了进来。
见她已经醒了,男人顿了顿,把手里的水杯递给她:“喝点水?”
褚楚观察了下他的表情,看不出愠怒的迹象,但也没什么喜色。
于是褚楚立即更换预设的应对策略,扁着嘴伸出手:“抱。”
庾佑之没吃这套,见她不喝,便把水杯放在床头柜,站在床边垂眼看着她卖乖。直到看着褚楚老老实实躺回了被子里,还背对着他,他才开口:“褚楚,所以为什么要这样。”
褚楚知道他说的是昨天的事。
昨天他们一共做了四次,三次在床上,一次在阳台。
前三次都是她主动,一直缠着他要,庾佑之起初还沉着脸,后面慢慢也陷到情欲里,捏着她后颈干她。他胯下的物什尺寸本就骇人,每一次进入身体都让褚楚有一种被扼住喉咙的错觉。
到了后半夜雨下得最大的时候,她早没了力气,庾佑之却仿佛越做越精神似的,把她压在封闭式阳台的玻璃上,从后面毫无预兆就插进来。
暴雨滂沱,豆大的雨点隔着玻璃仿佛淋在她的脸和身体上,抬眼就是远处黑暗沉默的林木和古建屋顶,看得到再远一些的街道上遥遥的路灯和流动的光影。褚楚被那样直露原始的刺激弄得浑身发颤,男人还没操几下,她就哭着泄了出来。
她还记得昨天他是怎么说她的。
“……穴这么小,我真感觉自己是在犯罪。”
那时候她正骑坐在他身上,被埋在体内的肉棒丈量小穴的柔韧程度,她绷着腰线想要把它拔出来,却一次次被男人按下来吃得更深。
他总是这样,一边说着好听的人话,一边动作没有丝毫要停的意思。
那会儿她正可着劲闹他,一心想要他主动挺弄,以换得自己不劳而获的舒服。
“叔叔骑我了…………呜呜,我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