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早就认同了鲁沙法。
而另一方面,拉姆瑟斯也非常清楚聂芙特的个性。她就是个记吃不记打的笨蛋。只要对她好,她慢慢会把伤心的事忘掉的,最后只会把幸福记在心里。
她终有一天会再次接受鲁沙法。更何况现在还有了一个孩子。聂芙特绝对会宠爱自己的孩子,但换一个男人来却未必能够做到让聂芙特满意,这样的下场就是不管聂芙特换多少个男人,却永远不可能跟一个人相携白首。
既然鲁沙法已经回头,而且经过这次的事以后他永远不能再回到西台。
那他就是聂芙特最好的选择。
走出院子的拉姆瑟斯听见了房间里传出来的聂芙特的惊叫:“你的脸怎么那么白?还有,你到哪里去了弄得这一身沙子啊!!”
鲁沙法正好声好气的哄她:“我去买河鱼了,你想不想吃?”
“我不想!!你到哪里去了!!是不是去找夕梨了!!”
“我只想找你。”
拉姆瑟斯只听到这里就确定,聂芙特重新接受鲁沙法的日子不远了,而且这两人的地位已经完全反过来了。本来追在后面的聂芙特,现在是抓住了鲁沙法的心,已经可以扬眉吐气的享受她的爱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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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月后,西台与埃及开战,历时将近一年,西台因埃及法老突然驾崩而取得胜利。
埃及兵败后,回到埃及,原埃及将军拉姆瑟斯登位。
史称:拉美西斯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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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台首都哈图萨斯西边有一个小村庄,年末时发生的一场强盗进村,数户村民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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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埃及的一个小村落里,有几户新搬来的人家,一日,一驾华丽的马车停在门前,一位年轻帅气的青年先跳下车,接着扶着一位艳丽丰满的,气哼哼的少妇下车,再然后,一位看起来明明是侍卫的男人在后面抱一个婴儿跳下车。
少妇正在拧着青年的腰,咬着牙说:“让你昨晚折腾!!十天前就说要今天来看父亲母亲!!早说过昨天晚上不行!!让你胡闹!!”
青年好声好气的哄着她,抓着她的两只手把她圈在怀里:“是我的错。不过,你当时也没有反对啊。今天早上叫你起来时才生气。”
抱着婴儿的侍卫在后面凉凉的说:“那是因为她昨天晚上也忘了。”然后被那少妇怒瞪,忙乖顺的弯腰鞠躬。
青年好脾气的笑着,指着前面明显是新盖的几户房子说:“看,到家了。”
少妇听到后,绽开了一个甜蜜的笑容。
两人一同走向前去。
--完--
站在卡涅卡的城墙上,望向哈图萨斯,修达久久不语。数年过去,当年的幼稚少年早已成长。金色的长发配上冰蓝色的双眼,与乌鲁西有着七八分的相似。
而最近流传在哈图萨斯的最新的流言,就是置疑他的出身血统。
“太后”早已过世,当年跟随在太后身边深受宠信的青年神官也早已不知去向。虽然无法得到近一步的证据,不过当流言渐成趋势,最终三人成虎。
修达浅笑,冷淡中又带着漫不经心的味道。看起来倒于乌鲁西有九分的相似了。
正好发生在五年期将到之前,真是……精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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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涅卡在修达手中五年,变成了西台第二大的城市。第一大的当然就是首都哈图萨斯了。
不过西台在这五年间与埃及有一次大战,数次小战,卡涅卡因为有先王阿尔华达的御令在前,不管是征用粮食、武器、工匠、士兵一律被排除在外,连税也不用交上首都,官员任免也由卡涅卡自行处置。
虽然有过几个大贵族家这样那样的从首都伸出手来,妄图影响卡涅卡的官员任免,但最后都是雷声大,雨点小的结束了。
转眼间,五年期到了。
元老院的那群顽固不化的老头子已经把修达殿下朝见的文书送到了西台陛下卡尔-穆尔西里二世的座前。
被“幽禁”在孤城里五年的可怜王子终于可以回到首都面见他的新君,当然应该举国欢腾。
可就在这时,从首都哈图萨斯到卡涅卡传令回来的官员却传出来这样的一个谣言。据这位亲眼面见长大后的修达殿下的官员称,修达殿下长大后的面容,竟与早年间跟在前太后娜尼亚陛下身旁的一位极受宠爱的青年神官的面貌有七八分的相似。
本来只是一个人这样讲。接着两个人这样讲。接着又有见过那位早已不知去向的神官的宫人形容那位神官如嫡仙一般俊秀的面容。
最重要的是,那位神官有着一头长及地的金色长发,与一双蓝天般湛蓝的双眼。
然后就有在宫中历经数朝的老人回忆,似乎在西台的历代皇族之中,少有金发蓝眼的皇子皇女,最少几代内没有见过。
而修达殿下的母亲是旧巴比伦的皇女,浅棕发,灰眼,父王苏皮卢力乌马一世年轻时同样是棕发,深棕色的眸色。
如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越传越真。
几乎就成了定论。
但能够证明修达殿下血统的人现在都已经不在人世了,而那位神官也已经早就从哈图萨斯中失踪了。
但西台皇帝卡尔陛下却坚决的予以驳斥这种不切实的谣言,并称,不论如何,修达殿下是他的皇弟,西台的皇太子。
稍后卡尔陛下修书一封送到卡涅卡,除了表达了思念之意,对修达抱以足够的信任,还有要求修达以皇子之礼来,而会在首都真正为修达的皇太子之位行册封礼。为修达的皇太子之位正名。
接到这封书信的修达看着它低声笑得浑身发抖。亚蕾绮莎朵拉从他背后走出,伏到他背上,低声叫他:“修达……”
看到她,修达的眼中出现了一丝温情,把亚蕾绮莎朵拉从他背后拉出来抱在怀里,一同看那粘土板上的契形文字。
修达的下巴靠在她的脸颊上,轻声说:“亚蕾,这就是我的哥哥送来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