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骗我?老师。”
一只柔软的手落在它扭曲的身体上,是温暖的,干净的,与它截然相反,一股莫名的自卑兀自冒出。
并不相配。
负面的情绪使得周围的触手开始暴动,躁郁到相互击打,伸长的躯干拧断了树干,散落的树叶被植根一团的触手群卷起,瞬间吞噬一空。
无数声音传入触手的脑海里。
吃了他
吃了他
吃了他
这样就相配了
你们是相配的
猩红的眼球冒出凶光,触手缠绕住郁宴安的脖颈,一点一点往里收紧。
纤白的脖颈被勒出红痕,而乌发青年只是平静地注视它,淡淡的微笑。
“老师,现在是你忘了我了。”
“我们扯平了。”
青年苦恼地蹙起眉,“我应该不管你吗?毕竟你现在一点也不好看,什么都没有,不像牧砜,挺帅的,在集团里地位很高。”
郁宴安直视触手,恶劣开口:
“和他做也很舒服。”
周围的空气瞬间凝结,风停顿下来。
脖颈间的触手退去,透明腕足中包裹的肉块猛地跳动,暴怒中裹挟着恼意,一条粗大的触腕从触手的侧方生长出来,其他的触手缠住郁宴安的四肢,双腿向两边张开,漏出腿心湿红的逼穴。
刚被性器插入的逼口敞出一个硬币大小的红洞,从翻出的嫩肉滴下透明的水液。
那条触腕遍布凸起的吸盘,只是用稍尖的腕尖来回拨弄肉道口,吸盘就紧紧吸住嫩肉,往外扯出更大的穴缝,冷空气灌了进去,激得肉道痉挛着喷出大股腥香水液。
“哈啊……呜…..”
郁宴安咬唇,面色潮红,腰肢挣扎起来,却被一根触手紧紧缚住。
触手的眼珠向上一弯,享受片刻狼狈的美人,触腕倏地插了进去。
整个阴道都被挤入粗壮黏腻的触腕,实在是太长了,触腕就相互堆叠起来,以弯曲的形状钻入肉道,大大小小的吸盘吮咬住肉壁,在痉挛的肉逼里轻微震动。
“呜…..好大唔啊…痒…好痒…”
吸盘分泌的粘液顺着肉道流入了深处的子宫,蚀骨的痒意如痛万千蚂蚁啃咬屄肉,郁宴安湿红着眼,大张着唇,涎液溢满脸侧。
“痒…进去呜….都进去…呜呜…..”
郁宴安崩溃地扯着束缚的触手,下沉腰部想要吃下更多的触腕,那些触手却紧紧地桎梏住他。
挺起的乳肉被触手勒住,从底部圈起雪白的奶子挤出淫靡的形状,较小的吸盘正好连带着乳晕全部盖住吮吸,惩罚性地咬着乳肉,整只触手向上提,郁宴安哭喘着挣扎,穴里的触腕同时咬住屄肉舔吸。
郁宴安双腿绷直,腿根抽搐,女穴尿道忍不住漏出几滴尿液。
附近的吸盘瞬间挤入狭窄的尿口吸舔干净。
他睁着蒙着水雾的眼,舔着唇,“老师…..要吃…给我呜…..”
“不然……哈啊、让…牧砜…..”
还未说完,肉逼里的触腕猛地挤入子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触腕抵住子宫最里面的内壁,狰狞的吸盘像是进了乐园,疯狂地膨胀,这里的汁水过于浓郁,一颗颗吸盘咬住纤薄的子宫内壁,挤占了每一寸空间,外面的触腕想进来,只能推挤着里面的触腕,可吸盘咬地太紧,在挤入的同时牵扯拖住子宫拉拽。
“不够了呜呜…..太多了哈啊….不能进去啊啊啊”
整个宫腔都被严丝合缝地占据,交叠起的触腕盘踞在内壁,吸盘压在肉逼上反复碾磨吮咬,汹涌的逼水混着黏液在苞宫里翻腾,又被吸盘吞舔干净。
“哈啊….要吃、要吃精液…..呜…给我唔….”
乌发美人哭叫着蹬腿,双眸涣散,张开糜红的唇请求。
子宫内的触腕极速膨胀,原本狭窄的空间被挤的发白,内壁的薄膜抽搐着收绞含着的触腕,可怖的胀麻感袭来,郁宴安拼命挣扎,泪眼朦胧,肚子被撑出圆润的弧度。
冰冷腥臭的精液灌满子宫,从吸盘的每一端喷射出,强有力地冲刷内壁,整个肉道都挤满了浓稠的精液,过多的精液从间隙滴落,砸在地上。
子宫里的精种化为一枚枚白色的卵,牢牢附着在肉壁上。
郁宴安喘着气,眼尾泛红,肺部的氧气似乎在这场性事中耗尽,体内的触腕一一退去,手腕也一松。
他抬眸看向那根特别的触手,幽暗的月光映亮了他的脸,他轻喘着说:“老师,我会带你走。”
昏沉的夜里,突兀地响起滴答声。
数字在翻动。
郁宴安拿起绑在腿侧的计时式炸弹,放在自己的胸口处,强化玻璃下赤红的数字在不断变化。
月光下,他的轮廓格外平和,微风拂过面颊,他缓缓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