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的厮杀隔绝了人们的距离,在即将步入最后大逃杀的时刻,狡猾的命运公布了残忍的现实。在这座岛上,每一颗树木与落叶间,堆叠的层峦尸体欢笑着,它们垂落的头颅与断裂的四肢正在狂欢。
玩偶熊在无数剧烈的心跳中高呼:“伟大的X正在引领新的秩序!”
“现在,由我们步入新的世界!”
零点的钟声从远处飘荡,运输机投放下无数黑色包裹,浓郁的红烟霎时间架构出血色的网,此时,每个人的脚边都放置着物资箱。
缠绕的黑布散落,箱子自动打开形态各异的肉肢冰冷地躺在箱内。
旁边的电子屏幕闪烁出统一的文字:
【吃下你的食物。】
*
与此同时,密林深处的一角,红点监视器沉默地亮起视灯。凋敝的落叶上散落着几支针剂,针筒内的液体耗尽,只余下黏连在针尖的几滴淡蓝色液体。
在急促的喘息中,穿着白大褂的白发男人迎着夜幕缓缓走来,胸前的金属工牌泛着冰冷的弧光,刺眼红光的照射下,锋利的面部线条仿若雕塑般萦着非人的冷感,口罩上方狭长的眼浸着血色。
踩过碍眼的躯体,他俯下身,垂眸注视地上的郁宴安。
躺在草地上的乌发青年无力地垂着四肢,发丝凌乱,那张漂亮到不可思议的脸上此时布满错愕与恐惧,呆愣的瞳孔中,泪水正从泛红的眼尾凝落。
顺着草叶的尖脊,露水落了下来。
他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捏住郁宴安垂下的指节向上提起,享受着颤抖的皮肉,在空中晃了晃,又无所预兆地松开手。
“郁宴安,你有在想我吗?”
看着美人怔愣的眼神,他扯了扯嘴角,“忘了,你现在不记得了。”
白发男人直起身,脱下手套,苍白的手背上青筋隐露,他漫不经心地说:“牧砜,他现在挺信任你。”
“还是在实验室的时候,你看过他的资料了?”他换上新的手套,透明的橡胶手套紧紧缚住指节。
过了许久,身旁传来格外平淡的回复。
“没有,老师。”
阴影里的男人走了出来,模样冷峻,湿冷的风吹过脸侧碎发,靠近耳后根的位置,红色三角形符号悄然绽放。
他久久盯着自己的掌心,随后抬眸,语气平静:“一切都是为了新世界。”
都是值得的。
揉奶指奸/ntr强制失禁/不要不理我
“那就开始吧。”
眼前忽然落于漆黑,在粘稠的黑暗中,耳畔倏地传来一道声音。沉溺的记忆中,那些声音仿佛隔着某种玻璃器皿,里面摇晃的液体阻碍了声音的传播,一切都听不真切。
好熟悉。
好像,在哪里听过。
更久的之前。
郁宴安想扯开眼皮上覆盖的黑布,发麻的四肢却被男人固定住,腰腹间横着一只手臂,他被轻而易举地抱起,整个人依靠在白发男人的怀里。
“感觉瘦了,你没喂饱他?”
捏着纤细的手腕,白发男突然出声,看向一旁的牧砜。
蹲下身拿着针筒的男人闻言一顿,固定住实验种的手微微颤抖,针尖歪了一寸,牧砜从物资包里拿出新的针剂,重新扎了下去。
黑发男人攥着虫子的脖颈,额前碎发凌乱。
怪异的气氛弥漫。
白发男轻笑,意有所指:“在这方面,你算我的老师。”
视线却移到郁宴安缀着红痕的颈侧,雪白的皮肉上,糜烂的花朵在盛开,那些刺眼的痕迹一直蔓延到领口下方,再看不见的地方,整个身体都被烙下滚烫的痕迹。
无声地宣誓某种主权。
他垂下眼皮,像是对待一件无足轻重的物品一样,粗略地开始检查。
粗粝的指尖从颈侧跳动的经脉,带着轻微的情色,划向胸乳中间的浅薄布料,停顿一会,随后收拢在美人紧窄的腹部上。
白发男知道,掩藏在这里的小子宫早已被轮番插入,撑开窄小的宫口深入潮湿的内部,肮脏的雄性生殖器会抽插着痉挛的逼肉,在湿红的苞宫里疯狂灌精。
他忽而发神经似的不停擦拭郁宴安的腹部,眼里攀上细密的血丝。
郁宴安苍白着脸,四肢无力,仰着头靠在男人的怀里。
白发男掐住美人纤窄的腰,指节勾住领口的布料,在骤然急促的呼吸中,不留情面地往下拉。
乳肉露了半边。
“牧砜……牧砜!”
郁宴安陡然挣扎起来,喉间爆发出剧烈的尖叫,近乎哀求般呼唤沉默的男人。
“呜不要他……求、求你…..”
腰间桎梏的手一松,郁宴安跌坐在地上,咬牙忍住贯彻全身的酸麻无力,指尖微动,拽着地上的草叶向前方爬去。
指甲拽住草叶向前借力,那些脆弱的草叶几乎齐根而断,碾成黏腻的汁液从指缝间滑落,郁宴安低喘一声,转而更用力地抠住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