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活的粗舌挤着逼肉,撮着汁水啧啧生响,嫌舌头不够长,男人狠狠咬着逼口的软肉啃咬,发颤的逼肉被咬出密密麻麻的齿痕。
郁宴安微抬腰肢,细窄的腰腹向上挣扎,白发男人一只手桎梏住他的双手,一只手掠过他发软的腿根,掰开阴唇用力舔逼。
“呃嗯…..快出来呜…..不能舔呜啊…..”
大股潮液喷在检查师的脸上,打湿了他痴迷的面容。男人的鼻尖萦绕着一股入蛊的浓郁骚甜味,更用力地掰开逼口,卷着舌头吃着泛滥的逼水。
检查师的喉结不断滚动,大股逼水流入胃囊,他却仍不满意,抵着逼口将鼻尖都微微挤了进去,激得小美人腿根痉挛着踢蹬,粉白的脚趾难耐地蜷起。
郁宴安看见从他腿间俯起身的湿漉漉的男人,漆黑的眼珠直勾勾地盯着他,捻着嘴角的水液含入嘴中,像是想要吞下他般上下滚动着喉结。
“好想亲。”
还未作出反应,高潮中的小美人就被掐着脸被迫张开嘴,接受检查师异常热情的舌头。怪异的香味顺着男人的涎液灌了进来,瞬间挤满了整个口腔,郁宴安湿红着眼,吞下不少涎液,拽着检查师的头发,心里不知骂了多少句。
男人亲他的时候,手里还不老实地摩挲着他腿根处的软肉,大拇指挤在缝隙间就着淫水揉弄,揉了一会儿就插进小逼里泡着,专心地缠着他的舌根撮吮。
不知撮了多久,等郁宴安实在坚持不住快缺氧了,白发检查师才终于大发慈悲地放开他,一个坚硬的冰冷正方体塞入他发汗的掌心。
强化玻璃屏幕下黑沉的一角,隐秘的开关透露着死寂的弧光。
郁宴安心脏剧跳,检查师微笑着亲吻他发抖的指尖。
绝对违规品:
A级计时式炸弹。
“你会活下去的,对吗?”
小虫子找妈妈/坐脸闻逼/躺在地上打手冲
万米高空,耳边的狂风在呼啸,锋利的风刃扑在脸上,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被冻结。
郁宴安被风吹到半阖着眼,强烈的气流使得简单的睁眼都极难做到,乌发顺着风吹到身后的男人身上,男人从背后虚抱住郁宴安,沿着美人颤抖的背脊,固定好跳伞包的系带。
由于运输机容载的限制,犯人将分批进行投放。郁宴安很倒霉的被分在了最后一组的末尾,他亲眼看到同批次的一名犯人因为过度惊恐惹怒了执行者,被直接扯下来跳伞包踹下舱门。
那名犯人凄惨的叫声被狂风吹灭,躯体扭成弯折扭曲的纸花,掉落在茂密冗杂的森林几乎不可见。
右臂的腕表下降了一个数字。
96。
包括先前检查中死去的人,在未登岛前,人数就已经不满一百人。
“准备好了吗?”
低沉的声音从耳畔传来,执行者单手拉住舱门的上端的杆体,另一只手勾着郁宴安颤栗的腰肢。靠得很近,背后的温度黏在身上,郁宴安偏过头,躲避耳边炙热的呼吸声。
“好……好了。”
执行者闻言,视线向下,瞥了一眼小美人颤颤巍巍的小腿肚,夸赞道:“很勇敢。”
男人注意到小美人绞紧的泛粉的指节,抓着黑色的衣袍勾勒出腰间层层皱褶,异样的折痕仿佛在掩盖什么。
他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那,勇敢的孩子,闭上眼睛吧。”
视线猛然颠倒,执行者护镜下的嘴角上扬,高大的身影缩成一个黑点,凛冽的风撕扯着耳膜,失重感骤然袭来,在近乎耳鸣的状态下,郁宴安听到自己喉咙里爆发出的剧烈尖叫。
在昏倒的前一刻,降落伞帆撑起亮色的天空。
*
茂密的热带丛林中,昆虫蛇类的嘶鸣夹杂着岸边海浪的击打声,腥湿浓郁的气息唤醒了晕睡的旅人。
郁宴安一睁眼就是浓厚的绿色,雾眸还带着迷蒙的光晕,下身怪异的清凉与悬空感彻底唤醒他,粗粝的树枝勾住了他的降落伞帆布与衣袍,双腿大张,以一个绮艳的姿势挂在树上。
光裸的双腿被树枝刮出一串串糜红的印子,皮肉在树缝间穿透的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莹白,腿根沁出汗珠,掉落在地上。
郁宴安可怜地晃动着双腿,可跳伞包系得太紧,一时间竟无法逃脱,更何况,流放岛的树长得极为高大,离地面至少还有三四米。
他抓着树枝寻找落脚点,抵着粗糙的树干,一声断裂声传来,吓得郁宴安老老实实地停在原地不动。
正当郁宴安不知所措之际,树下传来靴子踩在落叶上细碎脚步声,脚步声很重,来人似乎根本就不在意暴露自己的行踪。周围很静,衬得这脚步声尤为显目,郁宴安心脏一缩,蜷缩起腿躲在树缝间。
脚步声一停,树下的呼吸声骤然加重。
霍蒙的视野里出现了一位双眸紧闭的乌发美人,黑色的衣袍像是礼物的丝带一样扯落在树枝上,下身几乎赤裸着展现在他的面前,虫子的视力很好,它看到美人被内裤包裹出的饱满的蚌肉,丰盈的汁水从细缝间垂落,打湿了一小块布料。
霍蒙想,真是淫荡的小妈妈。
是独属于他的小妈妈。
他找了很久才终于找到他的妈妈,期间总有不长眼的废物阻挡他的去路,霍蒙记得妈妈不喜欢杀人,于是只是轻轻踹开他们。
至于为什么躺在地上不动,或许废物的身体总是脆弱的。
这也不能怪他吧。
他激动地开口叫着妈妈,树上的美人被吓了一跳,树枝一颤,悬挂在树上的美人瞬间掉落下来。
虫子的脸大抵是用钢筋做的,哪怕用脸接住小妈妈也没事。只是可怜了小妈妈的小逼,被虫子硬挺的鼻梁撞得逼口一翻,痛到喷出汹涌的潮水。
“呜啊……好痛…..”
身上的小美人哭叫出来,夹着虫子的头颅痛到一动不动,大颗泪珠沿着绮丽的小脸流到虫子粗黑的发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