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布蒙在他的眼部和嘴部,男人胸腔起伏,双手被绳索牢牢束缚着,手上的青筋毕露。
侍女们恭敬地向高贵的公爵夫人行礼,却丝毫不敢逾越地抬头,手中的托盘盛着精致的刀具和花瓣。
郁宴安懵了,慌忙移开视线,随后略带冷意地质问莉莉洛娅。
“什么意思,莉莉洛娅?”
“我会告诉你的父亲!”
金发少女仍然保持微笑,“父亲不会插手这件事,他现在很忙。”
“更何况这只是食物。”
“母亲从未进食过正经的食物,这样该如何度过之后的宴会呢?莉莉洛娅很担心您。”
“我之前喝过人血了!”郁宴安激动地反驳。
莉莉洛娅无奈,“是被浇在花盆里的人血吗?”
“挑食可不是一位好母亲该做的。”
莉莉洛娅拿起了侍女托盘上的银质餐刀,用餐巾裹着上下摩擦,锋利的刀尖折射着寒光。
锐利的刀口划开男人颈间的皮肉,撕开一道细小克制的伤口,温热的血液汨汨流淌,溅落在胸膛上。
“这只人牲是刚从博日涅东边的日落山谷里抓来的,他反抗得很激烈,损失了我不少血族。”
“不过母亲不要担心,这里已经提前打好了肌肉松弛剂。”莉莉洛娅覆着美人的手摁在男人鼓胀的胸肌上,“您看,他完全不会反抗呢。”
“快尝尝吧,血族可不会抗拒吸血。”莉莉洛娅意有所指地说道,眼神紧盯美人颤抖的鸦羽。
“还是说,母亲有事瞒着我?”
金发少女无声地凝望着郁宴安,她还是笑着的,眸中的温度却渐渐降下来。
“知…..知道了。”心虚的公爵夫人做出了妥协。
躺在地上的男人紧崩着身体,他并非完全失去知觉,只是浑身无力,其他感触都被保留着。就像现在,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抵在他胸前的手,比博日涅最好的棉花还要柔软,掌心贴着他的皮肉,指尖却颤抖着往上躲避。
在害怕吗?雷恩斯不合时宜地想。
血族什么时候有了这样脆弱的夫人?
这名高贵的血族夫人骑在他的腰间,丝绸睡袍散落在他赤裸的腹部,隔着单薄的睡裙,雷恩斯能感受到夫人柔嫩的肤肉,从骨子里钻出的浓郁香气溢入鼻腔,很难用文字形容这是怎样的一种香味,在雷恩斯狭浅的词汇中,这股气味比清晨峡谷里生长的玫瑰更为馥郁。
柔软的触感晕在胸前,一根湿润的小舌吮舔着溢出来的血液,缓慢的,带着折磨人的速度轻轻舔舐,细微的吞咽声传入耳边,雷恩斯只觉浑身的血气都聚集在那块,乳头不由得放荡地挺立着。
这是一位节俭的夫人,哪怕是溢出的血液都仔细地舔干净。
等吸干净了胸膛的血,唇瓣便落在了男人布满血管的颈侧,那里是一切血液的源头,身上的小夫人停顿一下,落在他腰侧的手微微收紧,在察觉到声旁少女鼓励的眼神后,终于俯下身舔吻在那处伤口上。
含着香气的温热吐息洒在男人的颈间,血族夫人两侧略尖的牙轻咬住那里,微微使力,红嫩的舌尖偶尔拂过敏感的血肉,雷恩斯只觉魂魄顺着血液一齐送往了美人湿润的口腔里。
“呼……嘶…..”男人被吸得忍不住溢出粗沉的喘息,下身本就半勃的粗壮肉具更是硬得发疼,横冲直撞地抵着美人浑圆的肉臀。
好会吸……夫人。
雷恩斯在心底疯狂意淫着,微微挺腰磨蹭。
血族夫人背着丈夫骑在男人腰上进食,把食物的鸡巴都吸硬了,也不知道丈夫会不会介意。
郁宴安几乎是瘫倒在男人的身上,身下的小肉棒微微挺立着,小逼更是湿透了,流出丝丝缕缕的腥甜水液,纯白的内裤黏腻地贴在腰胯上,从外面来看,底下的丝绸睡裙晕出深色的痕迹。
之前他服用过伪装血族的药,难道这是副作用吗?
这未免太奇怪了。
嘴里的血液多到把胃囊塞满,屁股底下的那根东西也在恶劣地磨他,郁宴安有些委屈。
“哈啊……莉莉洛娅…..我不要吃了。”娇气的小夫人眼角洇出泪意,红唇的边缘还挂着未吞下的血丝,吸血带来的眩晕感使得浑身上下都失了力气。
“我要告诉你父亲…….让他来惩罚你。”
少女闻言却没有丝毫的动作,沉默得站在一旁,许久之后才冷硬地说道,“母亲,这点血还远远不够。”
“不要任性好吗?”
莉莉洛娅掏出一块绣着玫瑰与荆棘的手帕,轻柔地俯下身擦干郁宴安额前细密的汗珠,又伸手残忍地摁下美人的头颅。
舷窗的窗帘并未完全掀开,远处地平线上微微亮起的日光顺着缝隙洒落进来,被迫进食的人类小夫人沐浴在光辉中垂泪,就像是波提切利画中的圣母。
圣母在众人簇拥下受难,无与伦比的美丽。
“不……哈…..别磨那里”
“呜……好难受…..”
“不要……好疼”被顶到某处的公爵夫人大声喘息,脱口而出的声音消弭于唇齿间,跌在身下男人怀里,汹涌的泪水从眼眶滑落,睫毛湿得不成样子。
“快拉开他!”
“莉莉洛娅…..”
似乎意识到不会有人施救,血族夫人隐忍着下身的不适,垂着手放弃挣扎。
“不会理你了……莉莉洛娅”
察觉到情绪的不对,莉莉洛娅慌乱地抱起抽泣的母亲,从容的神情撕裂成无数惊慌的碎片,血色浸染了翠绿的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