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近了看才能隐隐约看到美人的穴口鲜红的嫩肉外翻出些。
小小洞口插着根黑紫色巨物反复进去,黝黑的囊袋轻拍在穴口。
白沫浮在交合处,随着巨根慢慢抵进,浓精和花液混合一块的液体被挤出来,囊袋被浸的亮晶晶,液体随之滑落。
整个泉殿响彻着“啪啪啪”和“噗呲噗呲”的水液交合声,女子往后扬的腰划出一道弧线,直接被顶的泄了出来,高潮不断。
萧邑被蜜液喷的一个不留神,马眼一麻,白灼直惯子宫,紧致的甬道咬着巨根……
月上枝头,风萧萧。
裳幺睡的迷迷糊糊地总觉得有座火炉贴着她,她想推开却发现越推越紧。
朦胧中醒过来发现亵衣带子被扯开,只剩下件小衣,男人的头埋在她胸前,鼻尖搁着肚兜抵着胸乳,手紧紧将她环住,她动都动不得。
他睡着的模样显的很乖,眉目清秀,睫毛弯弯的翘起又长又浓,好让女子羡慕,下颌棱角分明,薄唇紧闭倒显的十分禁欲。
裳幺看了好一会,羞红了脸去推他,萧邑像是没反应似的怎么都推不开。
“萧…邑”
“萧邑”
“醒醒啊萧邑”
轻纱飘在他脸上,软香四溢,总能听到个软糯甜美的声音唤他的名,他懒洋洋的睁开眼,看到的是一片娇红色,萧邑摇着头蹭了两个,香软温热。
“色…色胚”裳幺被他蹭的一颤,连忙伸手推开他。
萧邑抬起头来入眼的便是裳幺涨红的小脸,纤纤玉手抵着他的胸膛,他全身的皮肤都滚烫了起来心跳加速,暧昧气息充斥着整个床榻。
“娘子,我热。”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眸可怜兮的盯着她。
“现在还热吗?”裳幺拒绝不了他这可怜兮兮的眼神,连忙将被褥掀开。
“热,好热。”他将手又重新搭上了她腰间,往里挪了挪紧贴着她。
“怎么会这样?”裳幺有些担心,撑起身子便伸手探向他的额头。
她丝毫未发现自己的衣襟开着,起身的动作带动着衣襟更是大敞,一股软香就直面向萧邑扑去。
他盯着肚兜包裹住的鼓囊有些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
“怎么这么烫,是不是伤口发炎了?”作为一位医者,裳幺肯定是担心患者的身体。说着她便俯下身去扒他的衣服。
软乎乎的手探开他的衣襟向腰间滑去,萧邑内心燥的很,手搂着细腰一带,裳幺整个人趴了上去。
脸贴着他的胸膛腰被紧紧环住,小腹被根滚烫的硬物抵着。
“娘子,这好热…”萧邑低哑着嗓音,腰腹意示着向上挺顶了两下。
“你你你…”裳幺被顶的脸绯红一片直蔓延至脖颈,撑着身子想起来。却没想到他搂着她腰的手往前一带,她又重新趴在了他胸膛上。
“抱一会吧娘子,好不好嘛!”他抬起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撒娇道。
“娘子抱抱我!”裳幺像是鬼迷了心窍手虚扶着抱了抱他。
心跳贴着心跳起伏,“砰砰砰!”热烈且令人心动。种种行为都让裳幺根本不忍拒绝,像是拿捏住了她的命门般。
耳垂被他捏着轻揉,一碰便让人甘之如饴。几声嘤咛脱口而出,惹得萧邑一声轻笑。
她背上多了双手轻轻拍着,低沉的声音哄着她入睡。
天还暗沉沉的,屋外细雨绵绵随风飘荡,随着屋檐聚集缓缓滴落。
吾妻安好
晨钟暮鼓声声,细雨绵绵声声,如丝如缕般飘落这人间。
裳幺卯时便醒了,天色还早,窗外飘着的雨已经停了,见身侧的男人酣然入梦的样子便未吵醒他。
蹑手蹑脚地下了床塌,为他掩了掩被褥,走向屏风间裹了胸换了身白衣,将青丝用支木簪固定,带上面具。
透过挂满红绸的菩提树,就看见方丈带着队刚出寺门口。
她往前走突然一阵风将树上红绸吹起,像是有莫种引力吸引般在众多红绸中“吾妻安好”这四个字冲击着她的视觉,心骤然飞快的跳起,嘴角微微上扬。
“吾妻安好。”裳幺轻笑了,细声讲了句,“孟浪!”
“裳施主!原以为你生病不来了呢!”尔静小和尚背着药箱不经意的一个回头看到缓缓走近的裳幺。
“已经好多了。”她夹着嗓子低沉浑厚的男子声脱口而出。
方丈回过头看了眼裳幺叹着气摇了摇头。
跟着队伍下山,一路上尔静问东问西的缠着裳幺间草药,她也没嫌烦,一一为他解了疑惑。
“裳施主,昨日你房里的人是谁,为何都未曾见过?”萧邑这张脸实在太打眼了,尔静一见便未忘。
裳幺觉得有些脸热,好在被面具遮着,不然肯定绯红一片,“前几日来寻我的好友罢。”
尔静顿悟,没多久便到了山下。眼前景象只能用民不聊生来形容。
柳巷口处混杂着各色各样的人,奄奄一息与面黄肌瘦的人都靠在路边墙角,一看到他们支着施粥的摊子便一窝蜂的涌了上来。
众人推挤着,他们眼里布满红色血丝,胸膛不断起伏咳嗽。像是阎罗殿的恶鬼般让人毛骨悚然。
方丈带着众人也是手足无措,只能看着他们围着木桶抢粥。过路的百姓看了都避而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