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裤子夏夏都能感受到那粗壮的东西,才解开裤子那东西就弹了出来,“你,你这样怎么擦?”语气中透着震惊。
“缩进去还怎么擦?”说着周寅坤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那硬挺粗壮的东西上,热毛巾敷在上面感觉就更明显了,摩擦起来后腰发紧,那东西胀的难受。
她心里一颤,再这么下去今天晚上可能都别睡了,“医生说,你现在不能…得好好休息才行。”
又是医生说……这不行那不行,都硬成这样了结果跟他说不行,烦死了。算了,之后有的是时间,反正刚才跟她说之后补上,她也没说什么,既然没说不同意,那就是同意,“行吧,那你就把它擦的干干净净,这总行吧”。
夏夏点头,现在心里出现一个邪恶的念头还好他受伤了,不然船上这十多天大概每天都要做,想想心里都打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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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夏夏做了很长的一梦,梦里她紧搂着的男人,流淌出的血液炽热烧手,从她的掌心流到手腕又钻进袖口,蔓延至全身,被灼烧的遍体鳞伤也没有松手。而周寅坤则是睡了美美的一觉,连个梦都没有,大概是因为这些天做了太多的梦,梦里的她哭着唤他小叔叔,把自己温暖的血液渡进他冰冷的身体,还用柔软的小嘴给他喂了水。
周寅坤缓缓睁开眼,此时天还没亮,看着怀里圈着的女孩,总喜欢这样蜷成小小一团,还真像只小兔。睡这么沉,看来是这些日子累坏了,天天不让他洗澡臭得跟条烂咸鱼似的,跟他这么躺在一起也不嫌熏得慌。自己倒是洗的白白净净,闻起来都香香的,撩的人心里痒的很,要不是因为受了伤……想想心里就凉了大半截。果然,跟周夏夏在一起永远少不了纯洁的夜生活,不管以什么方式。
天慢慢从黑变成红,海面铺满波光,这么看,还挺美。
“夏夏,太阳出来了。”
日轮逐渐探出海平面,胸前蜷着的人依旧熟睡,猩红的光照着她白嫩的脸蛋,可爱极了。他们一起看过日落,还没有一起看过日出,埃及人说太阳的升起与落下是生命的起伏和轮回,外面一切都还在继续,而这狭小简陋的货轮客舱里,则是被隔绝的时空,前所未有的踏实,也许是怀里的人毫发无伤,也许是一起躲避了生命的轮回,当她将身体中一部分鲜血注入他的躯体,那感觉比太阳再暖上几十倍,不再是几万英尺的海。
第0008章香港
中国香港,九龙区。
早上八点,周寅坤的货轮落脚深水埗后并没有去何玉龙的老宅,而是去了早年何京婷在九龙塘住过的老别墅,自打何京婷跟着赛鹏去了泰国这就一直空着,周寅坤也只来过两次,一次是小时候何京婷带着他去和安会打算看望何玉龙那天,另一次是何京婷死后,周寅坤自己来过一回。
别墅很大,共有三层,一层客厅、吧台和厨房,二层一间主卧三间次卧,三层有书房以及衣帽间、杂物间,楼顶配有露台,这么多年过去了虽有些陈旧,但依然看得出奢华典雅,住在这里时的她还是那个骄纵恣意的和安会大小姐,天不怕地不怕的,多好。真不知道自己那个爹到底哪里好,能叫她着了道似的撇下自己亲儿子就那么去了。
这里看着显然很多年都没住过人,门推开的时候尘土都稀落不少,陈设优雅别致又不太像是周寅坤的喜好风格,倒更像是女人会住的地方,夏夏疑惑,“这是…你的房子吗?”
“我妈的。”他回答的干脆利落。
他在主卧门前停了脚步,捏了捏女孩的脸“在这等我”。
卧室内的木桌上摆着一位极其貌美的女人照片,周寅坤双手合十虔诚的鞠躬礼拜。接着用手大把擦了擦照片上的尘土,“妈,回来跟您住几天,门口那个,周耀辉的孩子,您多担待,自从她死了爸妈之后,就跟着我了,不过是个软骨头,也不知道妈能不能喜欢”,说完他把擦好的照片摆回原位。要是她还在世,这周夏夏嘴那么甜老少通吃的属性,大概能把她哄的合不拢嘴。
他走出房门,见她依旧站在原位,让跟门口等着,还真是寸步未离,就跟这儿杵着。“除了这间,剩下三间你随便挑一间”。
“那就…那间吧”,夏夏指了指走廊尽头的一间。
“好,正好我也想住那间。”
夏夏一怔,没太懂他意思,“那我就住你旁边那间吧。”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非得让我每天晚上去你屋里劳您大驾?”
“可是这里这么多房间空着……我们能不能不…?”果然还是没躲过,夏夏实在不愿意跟他住一间屋子,每天晚上除了做那种事就没点新鲜的,每次周寅坤都会控制不住的暴力抽插,只顾着自己爽,倒霉的就是她,尽管船上这些天没有做,可睡在一起还是会对她动手动脚,想想心里就发怵。
“那怎么的?把阿耀跟亚罗也叫来一起住?来个满员。”周寅坤一手搭着走廊的扶手,一手揣兜,敢情今天俩人不住一间就跟这干耗的架势。
“那我们能不能不……”话到嘴边夏夏又有些迟疑,毕竟是想谈条件。
“说。”
“毕竟你现在受伤了也需要静养,那个……会伤身体,就能不能这些天不做。”
呵,不想做就说不想做,一句话拐了八个弯,听着就烦。“这些天”意味着什么这意思就是住在这里的这些日子,都-不-做。“周夏夏,真把我当和尚了是吧。我是伤了,不是死了,你想都不要想!”
“不是那个意思,医生说”夏夏这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周寅坤噎了回去。
“那个医生再说,我就割了他的舌头丢到街上喂狗。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尽管说。”他大方道。
“毕竟,这是曾祖母的家,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好?”夏夏说这句的时候声音已经小的快听不见了,她觉得内心既羞耻又羞愧。
……,这是涨行市了,现在都把他妈摆出来了,男人气笑了“你曾祖母她没那个闲功夫管你,你刚才进屋拜过吗?她见过你吗?她都不知道你长什么样。”
原本也是自己受了伤,打算借这机会给她放几天假,就只是想跟她一起睡觉罢了,结果跟防贼一样,一句一句的搪塞个没完,简直就是油盐不进,就这死脑筋上床都不利索能上的了大学?“周夏夏,反正这两天我也是打算休息的,但是我想的时候你就要配合我,没得商量。”
她也懒得再反驳,对他这种人说什么都是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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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林城跟着阿耀来到别墅。
林城进门。看见男人点了根烟,坐在沙发上,他上前,“对不起,坤哥,这次是我这边疏漏才导致坤哥撤离途中遭遇埋伏,现在看来,最有可能的情况就是香港这边内部人员依然存在警方暗线,当下已逐各排查和安会中所有人,包括工厂在内的一切相关人员。”
林城接着说,“何玉龙早年期间也做过木材出口,我们当下依旧采用当年的海运路线,以木材名义走北方海运路线,但依然是在海运途中找节点将交易的“货品”封入油桶沉海,由对方自行提取,后将木材继续运往港口最终完成生意上的完整交易。可问题是,早年海运木材生意仅零散做了两年,也只有一直跟在和玉龙身边的几位亲信清楚此事,那么…会不会是这几位亲信中的其中一个?”,说完他又补充了句,“坤哥,我也只是猜测。”
周寅坤沉默片刻,和安会里的几位庄家按理说跟他八杆子打不着,根本没必要这么干,收入比何玉龙在的时候要高的多,为什么要自绝后路?这几个人也更不可能是卧底,没记错几位都是跟着何玉龙出生入死打底层走过来的,那么还有谁会清楚何玉龙早年的事呢。“早年木材生意具体哪年?”
林城想了想“大概是1994年到1996年之间。”
男人捻了烟,往沙发一靠,“你说,死了的人,能复生吗?”
“这,当然不能。”林城说。
“如果是,假死,算是吗?”阿耀突然开口。
周寅坤轻蔑一笑,“过几天去庙雀夜总会坐坐。对了,把卡娜哦,不对,敏娜,接过来玩几天,好久不见,还真有点想她了。”
闻言,阿耀蹙眉,“是,坤哥。”
“明天让亚罗去买些日用品来,再买几套衣服,给周夏夏也买几件。”
坤哥的倒是好说,至于夏夏,还真不知道女孩都喜欢什么,阿耀也只是上次帮忙给她买了条裙子,不过那也是她自己挑的。“坤哥…衣服的话…夏夏她……有没有什么要求?比如尺码,或者她喜欢什么颜色?”
“S码就行,她喜欢白的、粉的,裙子衣服裤子都可以,买漂亮点。”周寅坤这话说的极其轻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