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完,玄衣男子施展轻功脚尖轻点树枝,几个起跃快速消失在了黑夜中不见踪影。

“侯爷真是…”常喜倒也不是那种不分是非之人,只是看着自家侯爷一脸淡定的模样他是真的着急。

这次他们和赵世子出来是有任务在身。

上个月末,太子殿下被不明刺客刺杀幸亏有侯爷在侧,击退刺客护得太子殿下平安。从官府整理出来的证据,证明这批刺客正是邪教的人所为。

话说他们来这浃聚镇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连个邪教教徒的影子都没见着,目前最疑似邪教教徒的人当属树下那名奇怪姑娘。

春来阁二楼。

“找回来没有?”方谷脸色阴沉地看向从外头刚回来的两名下属。

程武和程讪咽了咽干渴的喉咙,放下手中绘制的纸张画像,回道:“长老,镇上已经找遍了,无人见过此女。”

方谷拄着拐杖来回走了两圈,神情凝重地看向二人:“需尽快赶回教中,浃聚镇…有朝廷的人!”

只是一想到从他手中逃脱的少女,方谷再一次被气得咬紧了牙根,心中真是恨极了。他的那些好丹药都用在那少女身上了,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若不是他们需要尽早离开浃聚镇,他势必要翻遍浃聚镇方圆五里也要把她找出来!

0007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次日

刺眼的阳光照拂在靠坐于树下的窈窕少女身上,越歌不适地用手遮了遮眼睛,嘟囔着:“几点了……”

等到适应了外面的光线,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景象时,才发觉刚刚做的是梦。

她并没有回到现代,而是还身处在这个叫做大启朝的国家。

起身舒展身躯伸个懒腰,忽然感觉到怀中有东西掉落下来滚到了地上的草丛中。越歌蹲下扒开稀疏的草堆,看到地上有一个用油纸包,捡起油纸包又瞧见旁边还散落着三四两碎银子。

“奇了怪了,难道是昨天路过这里的人掉落的?”越歌疑惑地打开油纸包,里面有一块颜色微黄的干硬饼子。

虽然不是什么美味佳肴,但是对于已经饿了一天一夜的越歌来说这块干粮比美味佳肴还要珍贵。

越歌啃了两口后又小心翼翼的把饼子包起来放入怀中,心中想着也不知那白发男人还在不在镇上,恐怕她还得在这里再躲藏几天才能离开。这里的地形她也不熟悉,在没有找到食物之前这块干粮还是省着点吃为好。

浃聚镇,聚财钱庄的一处雅致厢房中隐隐有谈话声。

“主子,邪教确实是在浃聚镇出现过,大约人手三四余人。据影四大人探查得知,他们出现的最后地点是安家村。”眼前是一座精美的红木山水刺绣座屏,立在屏风前的中年男人微躬身子恭敬回禀。

“笃笃”上座的太师椅上,玄衣男子骨节分明的手指一下又一下有节奏地敲着,过了一会儿男子才开口:“继续探查,有任何消息即刻上报。”

“是!”话音刚落房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主子,外头有一位赵公子找您。”房外的店伙计用不高不低的声音对着房里喊道。

“请进来吧。”

赵言拿着折扇推门而入,一入门便钻入屏风内在玄衣男子的对面坐下,快速拿起一旁的茶盏“咕噜咕噜”喝了个精光。歇息一会儿,才缓缓对对面的玄衣男子道:“这春来阁果真有问题,春来阁的老鸨柳娘现下早已不知所踪!今日提审春来阁阁中的几位头牌姑娘,她们都说昨日见到柳娘跟着三名陌生男子,还有一位似乎是病了的姑娘一起离开,之后便没再回来。”

“果然如此。”玄衣男子陷入沉思。

“什么果然如此?”赵言一脸疑惑。

“无事。过几日我们便回京都,这里已经没有我们要抓的人了。”玄衣男子说完平静地拿起茶盏呷了一口清茶。

又过几日。

越歌重新回到浃聚镇,此时正站在一处不起眼的小客栈前犹豫着要不要进去,这已经是她今天面试的第十份工作了。

因为怕白发男人还没离开浃聚镇,所以越歌来到镇上之前稍微乔装了一番。此时的她看起来就是个满脸暗黄带痣的平庸村妇,也难怪那些客栈、酒楼的掌柜们一看到她就要把她赶出门外。

犹豫好一会儿,越歌还是进去了,站在柜台前压着声音问道:“掌柜 蛧 阯 : ?? ?? ?? . ?? ?? ?? ?? . ?? ?? ??的,您外头摆着牌子正在招洗碗伙计,您看我行吗?”

客栈掌柜眯着小眼睛打量柜台前的村妇,啧啧,丑是丑了点。不过只要能干且嘴巴够紧,丑或不丑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越歌读懂了掌柜嫌弃的眼色,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在招,不过并不是只招洗碗伙计,而是洗衣、劈柴这些琐事也要干。只招五天,那人有事回家去了,待她从家中回来,你便不用再来了。工钱五天五两银子,且包吃包住你可愿意?”掌柜说完又补充一句,“蒙个面巾再做活计,要是吓到了贵人可不是你我担待得起的。”

“翠花知晓。掌柜的,不知何时上工呢?”越歌心中憋屈,可是五天五两银子!给的实在太多了,她怎么拒绝得了!

“墩婶”掌柜朝后厨喊了一声,从里头走出来一个肥胖婆子。

“墩婶你带着这位翠花婶子去吧,老爷要招的人招到了。”掌柜指了指柜台前的人对墩婶交代道。

墩婶看一眼眼前的人,不知哪处地方引起了她的不满,一开口就是浓重的火药味:“翠花是吧?跟我来吧。”

越歌乖乖应声也不敢多言,默默跟着墩婶。

0008 嫂嫂越发厉害了,整根都吃下了

两人一同进入后厨再从后厨的一处小门出去,来到了一个幽静的小院中。之后墩婶也只是随意吩咐了几句就离去了,搞得她现在一头雾水不明白该从何处下手。

“你是顶替路婆子的吧?快过来,今日的柴火还未劈好,衣裳也还未洗。主屋里的夜香也要快些拿去倒了,你快些过来呀!”小院的主屋里走出来一名婢女打扮的小丫头。

“哎!来了来了。”越歌听罢抬脚入了屋,听从婢女的吩咐开始干起活来。

一直忙到傍晚终于把今天一天的活计做完了。

用过晚饭,有人来告知:晚上要是没有传唤便在最外头的隔间侯着就好,但也不能睡死了,听到主子传唤就要立即起来伺候。

越歌不知道怎么就迷迷糊糊睡着了,惊醒过来时听见屋里头有吵闹嬉戏的声音。

“啊!好叔叔、嗯、那儿好痒…”一声又娇又媚的女声从里头传来。

紧接着是一道浑厚的男人声音:“哪儿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