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其玄看着两人异口同声的样子,心里更是烦闷,刚刚就不应该让赵言跟过来。
赵言眼睛一眨不眨直直地盯着站在裴其玄旁边的女子,他没想到竟然是以这样的方式再次遇到她。初见她时就被她的美貌吸引,本想着不过也是一时新鲜罢了,可是脑海中老是忘不掉她的一颦一笑。他也曾私下派人去寻过她,但是她好像消失了一般,毫无踪迹可寻。那时他心中想的是:她既是落入风尘的女子,而自己对她又如此念念不忘,不如收进府中做个妾室也不是不可以。
可现在…
“赵言,你失礼了!”裴其玄向旁边迈一大步,修长高大的身躯把越歌完完全全挡在后面。
赵言面上牵强扯起一个笑容,向裴其玄的身后看了一眼,温声解释:“越姑娘,是在下唐突了,子莘在此向你赔个不是。至于在聚浃镇的事儿,乃是事出有因,此事你可询问予之便知。”说完又恢复平日的嬉皮笑脸,对裴其玄一挑眉头调侃道:“予之真是小气,好啦好啦,那我就不打扰你们啦,改日再来拜会。”
“阿蛮,送赵世子。”裴其玄面上没什么表情,但是语调却冰冷得像是冬天里的冰碴子。
越歌扯了扯裴其玄的衣袖,面上也有些不自在,“咳咳。那个…今日上值累了吧,给你做了碗面。”她虽然不知道他在不开心些什么,心里别扭些什么,或许跟刚刚那位赵世子有关,或许跟她有关。不过都不要紧,不开心的话就寻找一些能让人开心的事不就行了!
“好,我们走。”女子脸上笑靥如花的面容跃入眼帘,裴其玄算是被她彻底征服了,刚刚的郁闷之感一扫而空,任由身旁女子拉着他的胳膊往前方走去。
……
“这是…阳春面?”裴其玄疑惑问出口。
此时桌上放着两只精美的青花碗,碗里银丝一般的面条盛在清汤里,上边只点缀着一些葱花,葱花翠绿与青花碗倒是相配,鲜美的香味也甚是勾人,其他的倒看不出有什么特别。
“你快尝尝。”越歌盯着裴其玄,期待着他的肯定。
裴其玄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放入口中,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顿了顿又夹了一筷子,一碗面条非常迅速就见底了,就连面汤也被他‘咕咚咕咚’的一连几口喝完了。
越歌打量面前这个拿起碗喝汤的男人,又忍不住犯起花痴:明明是粗鲁的动作,怎么他做起来会这么好看…
“慢点吃,厨房还有,好吃吗?”越歌双眼冒着亮光,一脸期待地询问。
“很好吃,跟京都城卖的阳春面不一样。”别的阳春面他也吃过,但是没有这个好吃,裴其玄觉得这大概是他吃过的最好吃的面了。
“阿蛮,再去厨房端两碗面来。”越歌对站在一旁的阿蛮吩咐一声。
“不用了,你先退下。”裴其玄出声制止。
0033 不能纵欲过度,轻则伤身重则不举(一点小糖)
阿蛮站在原地看了一眼越姑娘,又看一眼侯爷,“是,奴婢先行退下。”
越歌瞧见阿蛮下去便下去了,竟然还把房门关上了,偷瞄一眼对面的男人,“你,你吃饱了?”话才说完就见对面的男人起身向她走来。“你又要干嘛?”一见男人的举动,心头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你说呢,嗯?”裴其玄弯腰抱起女子,走到床榻边把她放下,盯着那双略带惊慌的眸子翘起唇角,“面…哪有你好吃,倒是想尝尝究竟是你的味道好些,还是…”
“哎哎哎,等下、呃…”越歌双臂环抱在胸前护住自己,却不想男人并不攻击她胸前那一对兔子,反倒是俯身压着她,隔着衣料往她的双腿间撞击了一下。
虽然隔着衣裳,但是他身下挺翘起来的大家伙实在是太过于硕大粗硬,就算有衣裳遮挡也能清晰感受到整根阳具。
“今日不太乖呢。”裴其玄大掌放在她的肩头,修长食指勾住肩头的衣襟一拉,整件上身的衣裳便像朵花似的松散开来。略有薄茧的手掌熟稔摸入双乳间,一捞便捧出一只傲挺的嫩乳来,“一日不吃,竟有些变小了。”像把玩一件有趣的物什一样,轻轻把玩掌中的柔软奶子。
“你!”越歌现在也有些遭不住他这种色情露骨的话了,不敢大声骂他,只敢小声嘀咕一句,“一日比一日色情…”
“哦?”早跟她说过,他的耳力极好,莫要在他面前使坏。裴其玄也不在意越歌如此说他,反正他就是喜欢她,更喜欢和她共赴欲海的感觉,敦伦乃是人之常情。低下头含住大半个嫩乳,放入口中吞吞吐吐,来回搅动,折腾了好几下发觉口中的奶尖都变得肿大起来,才满意吐出整只嫩乳,“大了,这才刚刚好,适合本候的手掌。”说完又把目标移到另一边还待挑逗的嫩乳上,缓缓道一句,“该你了。”
“额…别,嗯、呃”越歌一阵恍惚,身子发热。这人怎么在床上就变得如此话痨,尽说一些撩火的话激她。
另一只嫩乳也被他吃得挺立起来,似是这样还不够,一只手把两只白里透红的嫩乳捞在一起,低头一边一次来回啧啧吃起来。一舔一啃一吸一吞一吐,每次动作力道适中,既不会显得轻飘飘没有感觉又不会过于用力弄疼她。
“啊、阿予舔得…好舒服,嗯、啊…吸,吸它…好棒”越歌把话说完才发觉自己说了什么。
糟糕,莫不是情毒又发作了。
趁着身上力气并未尽失而且头脑尚有理智,越歌把手偷偷摸到自己腰上的小香囊里,找到了!还好她今日未曾那么快就服下这一日的解药,不然今日怕是要被这个死男人干死了。
两根手指头夹起小药丸藏在虎口的间隙中,静静等待身上男人不注意时偷偷服下。
怎么还不离开她的胸口,她快要顶不住了。
越歌一手扶住男人的头,一手拉住他的大掌往已经湿漉漉的腿间带,撒娇卖痴道:“阿予哥哥…下面、也要嘛…”
裴其玄停下动作,狐疑看她,“你又在憋着什么坏主意。”说完伸出一根长指隔着她的底裤往腿间湿濡的小洞捅了捅,“痒了?”单手拉下她的底裤,一根长指直驱而入,“嗯。”夹得真紧,嘴上抗拒身体却很诚实,一根长指在里头抵着花芯抠挖几下便有潺潺淫水流出。
“嗯、啊…别、别动…了,啊嗯…”身下闪过的快感让越歌娇媚地叫出声来,刚刚她确实不是装的,真真是舒服到骨子里了。趁着男人正伏在她的身下捣鼓,飞快抬手把手中的解药送进口中就着口水便轻易吞咽了下去。
现下只待药力生效了,服下解药后心中安定了不少。
“你就这么不想与我欢好。”裴其玄抽出埋在小穴深处的手指,用自己身上的锦袍下摆擦了擦手。
越歌听闻男人突兀的问话声,下意识便出言答他:“不是!”若是犹豫一秒,这男人定又会在心里自个犯别扭了。
“那你为何偷偷服下解药。”
“额…”越歌一时语凝,“你先坐好。”今日她非得好好跟他说道说道。
瞧他一身穿戴整齐,正直君子般地端坐在床上,她就来气;再反观看看自己,一身衣裳凌乱不堪,活脱脱一个欲求不满的荡妇形象。
“你说。”裴其玄拉过薄被褥帮床上的人儿盖好,自己起身下床提起茶壶倒了两杯凉水,咕噜咕噜喝下。“你要是说不出个让本候满意的理由,到时本候定让你三天三夜下不来床。”
我草!心里咯噔一声,越歌想着这下不来床的意思,该不会是…把她肏得下不来床吧?
“阿予…”先用软糯甜腻的声调讨好一番,“这个…第一嘛,听闻男子不可纵欲无度,轻者伤身,重则不举呢!”越歌知道不能纵欲过度,但是危害是什么她还真没研究过,毕竟她前世又没有性生活,“然后,第二嘛…你不是事务繁忙吗?这,这般无节制只会分散你的注意力,那便做不好政务上的事儿了。”才说到第二条她就已经要编不下去了,支支吾吾了半天第三条也憋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嗯,还有呢。”裴其玄的语调中带有几分漫不经心与冷淡,而炯炯有神的一双星目则是紧盯着她的双眸。
“还有,还有就是这事儿是你情我愿的事,你就不能事先先问问我愿不愿意,二人都情愿才能做得开心呀!可是你总是一意孤行,还趁我情毒发作百般磨着我,哪有这样的。且也并不是我不喜与你欢好,只是咱们又不似那情深的夫妻,都与你说了咱们的感情还需培养,你日日这般…只让我觉得我与那些青楼中的女子也无甚区别,都是供你玩弄罢了…”后面还有很多想说的话,可方才话一出口就变了音调。
越歌竟又不争气地落泪了,这是她第二次在这个男人跟前哭。
“怎的又哭了。”裴其玄脸上原本冷漠的表情开始龟裂,换上无措的神色,他方才只不过是想吓唬吓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