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予哥哥…嗯、唔…”越歌见男人把她放到床上,便没有其他动作,不禁焦急地唤一声。
方才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他已被怀中的女子撩拨得情欲焚身,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唯有与她在一起时她总能轻而易举地勾起他的性趣。只不过,他说不出哪里怪异,只隐约觉着越歌与他欢好或是为了解毒,或是为了活命,但绝不是因为爱慕他。要是别的女子敢如此对他,把他当成泄欲的工具那么下场必定惨烈。
可…如果那个人是这位叫越歌的姑娘…
他竟不忍苛责她的做法,明明起初只是想着成家立业找个合适的妻子,现在他倒是气此女竟没有一心一意爱慕于自己。
“阿予哥哥?”越歌咬紧下唇,想以疼痛唤回自己的理智。半支起身子看向床榻边,男人正冷着脸坐在榻边不发一言。
方才还好好的,怎的说变脸就变脸了。
“阿予哥哥吃干抹净后就开始嫌弃越歌了吗?”人在难受的时候脾气也会跟着增强,越歌也不知怎么想的,犹如吃了豹子胆一般膨胀起来,竟敢开口对面前的人大呼小叫。
听见越歌的话,裴其玄转过头来,定定锁住她那委屈眼神。面上不显露出半分情绪,淡声道:“不是。”而后注意到她下唇被咬破溢出鲜血,心中突兀闪过一丝心疼,双手扶住她微颤的肩头,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问道:“你可是真心倾慕于我?”
越歌听到他的话原本扭动的身躯一顿,心中咯噔一声,他为何会那样问…
“……”越歌当真不知道怎么回答,说是好像又不全是,说不是好像也有些是。虽然她能违心哄骗男人先解了她的情毒,但是她却不想违背自己的初心。
“你犹豫了。”裴其玄敛下眼帘。
一把把她从床上抱起,走到屋内隔断起来的小隔间,进入小隔间里头好似是另一个天地。锦帐芙蓉榻,还有专门为调教女子而置的各式淫具。要问为何裴其玄知晓小隔间内有这些东西,自然归功于自从和越歌欢好一次后,他便花了一些时间翻阅了不少关于男女情事的书籍。
目巡一圈,裴其玄抱着越歌来到一匹做工精巧的木马跟前,放下怀中人,“难受便自己骑上去。”
越歌快要被躯体内的欲望支配,半睁眼瞧见眼前的木马雕得栩栩如生,仿佛正在抬蹄疾驰,而马背上一根粗大的假阳具高高矗立很是瞩目。
即使假阳具打磨得光滑平整,纹路清晰,圆硕的龟头勃勃怒张,可越歌心里是既想也怕。紧挨着裴其玄的身躯轻扯他的衣袖,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弱弱道:“阿予,不、不要…”
“我抱你上去。”裴其玄狠下心来拒绝她。
“你!混蛋。”越歌终于是忍不住心中的火气了,也不知这男人在闹什么别扭。
长了根好东西,却不给她用,不是混蛋是什么。还要让她骑这破玩意,士可杀不可辱!
越歌越想越上头,不懂哪来的力气,猛地推开原本倚靠的人,而自己也“咚”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头部先着地,疼得她龇牙咧嘴地捂着额头。
一时之间体内的空虚感倒是少了几分,不过也仅仅是几分而已。
“你没事吧。”裴其玄没想到她还有这么大的力气推开自己,想接住她时已经来不及。拿开她捂住额头的手,看了一眼松了口气,还好只是额上肿起一个红肿小包并没有磕破皮。
搂在怀中的女子坐在地上蜷缩于他胸前,额角红肿,双颊也是一片潮红,面上、鬓角带着香汗,贝齿紧咬着唇瓣不放,小巧可爱的琼鼻中呼出沉重的呼吸声。
看她如此…他真的心软了。
“给你,给你…莫要再忍了。”裴其玄环抱住怀里的人低头寻上她的樱唇印上去,一点一点舔着她的贝齿让她松开咬住的下唇瓣。
“刺啦”一声,大力撕开越歌胸前的衣襟,露出粉色的肚兜,隔着肚兜帮她慢慢抚摸揉搓,爱抚下两颗挺起来的奶尖逐渐发硬。
“唔、泥,嗯、泥揍开…”越歌的手肘抵在裴其玄的胸膛前,拼命把他往外推。
裴其玄听到她的话了,但是没理会。褪下自己的亵裤掏出龟头顶端已经沁出黏液的大家伙,大掌探进她两腿间查看,穴口早已湿透潺潺流着水液。攥住她的底裤一用力又是“刺啦”一声,撩开破碎的衣物扶住粗长的阳具长驱直入。
“嗯!”
整根没入进去后,裴其玄知她忍耐得难受便打着圈一进一出有节奏地插干起来,或许是耽误了许久没能第一时间为她纾解,这一回才只是普通地抽送几下小穴内便有淡黄色的液体沁出一两滴来。沉着面色看她仰着脖子媚叫不停,心中跳出一想法,若他人能给她解毒她便也能在其他人身下如此浪叫么。
想到此处精壮有力的腰腹提升抽送的速度,一记又一记狠狠重撞,不要命地把最深处的花芯撞开、肏开。
“呜呜…不、不要了…嗯、啊…嗬嗯,不、呜呜”越歌哭得、叫得嗓子都哑了也不见男人温柔半分。
硕大的阳具越战越猛,一抽一送地在穴内搅动,捣得穴心的媚肉痉挛发颤,越歌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
“啊。”极高亢的一声媚叫发出。
渴望已久的极乐高潮已来,快感使人犹如临登仙境,长吟过后瘫软在地上微微喘息,身下如失禁般一泄如注,涌出大片爱液还有些夹杂着黄色的水液。
裴其玄微启薄唇喘息,鬓角边有细汗冒出,跨间塞在幽穴中的分身还享受着高潮后的余温,埋在穴中一跳一跳的。他把手肘撑在两侧,把整个身躯虚虚压在越歌的身上,微垂着头,既不言语也不曾抬眼看身下的人。
0027 种菜太后,姜太后
皇宫内的一处幽静宫殿。
几块绿油油的菜地长着各色蔬菜,要是不看四周的红墙琉璃瓦,还以为是误入了哪里的农家小院。
菜地不远处的亭子里摆着一张摇椅和一张小案桌,桌上放着茶壶茶杯,案桌周围还放有几个小杌子。菜地与亭子之间的小道用鹅卵石铺垫而成,大小形状颜色不一的石子相凑在一起甚是好看。此时小道上正走来一位穿着紫色常服的老妇人,老妇人身后除了跟着一位老嬷嬷,还有一年轻男子在一旁搀扶着她。
“用不着扶着,老婆子还没到走不动的时候。”老妇人示意不用扶,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老当益壮还特意加快了步伐。
“外祖母,您慢点。”跟在身后的裴其玄无奈地缓声劝说,他这个外祖母就是倔强要强。
“来来来,阿予,坐。我跟你说,这茶可好喝了,是昨儿哀家自个儿研究出来的,你说老喝那些什么进贡的茶有什么意思,喝些不一样的才有趣!”老妇人笑眯眯地炫耀着。
这位老妇人正是当朝太后姜太后,今年已六十多岁,但是依旧一头黑发,神采奕奕,身形稍偏丰腴,圆润的脸庞常带着笑容,看起来很是慈祥和善,一身常服简单朴素看着跟一般人家的老太太无甚差别。在宫中当差的人都知道,太后娘娘早已不管后宫之事,全权交给了中宫皇后管理后宫,自己则在玉堂殿中过起了田园生活,虽然太后手中已无实权,但是在宫中太后的话还没有人敢不听,尤其是文昌帝乃是宫里人公认的大孝子,最是孝顺听从太后的话了。
“月儿,快去泡一壶昨日咱们喝的茶来。”姜太后转头看向身后站着的余嬷嬷,笑眯眯吩咐道。
余嬷嬷用同情的眼神看了一眼对面的武安侯,心里默默吐槽:裴侯爷每次都是试菜,试茶,试糕点第一人,可真惨。不过也不是说太后做出来的东西不能吃,就是每样东西都奇奇怪怪的…
裴其玄额角跳了跳,他来得可真不是时候,怪不得刚刚下朝之后他让舅舅同他一起来外祖母这里,舅舅说让他先来,改日他再抽空过来。
“就没有什么话要对哀家说?哎哟,可真是个木头桩子,光长得好有什么用,不会说话怎么讨得到媳妇哟。”姜太后睨了裴其玄一眼,她是真操心这个外孙的婚姻大事。父亲不在家中,对他更是不管不理,而母亲又…现在能为他着想的恐怕就只有她这个老婆子了。
“未必。”裴其玄下意识脱口而出反驳。
“哦?此话怎讲?快给哀家说说,是不是有心仪的女子了?姓甚名谁,是哪家的姑娘?”姜太后双眼放光,这个外孙就是一棵铁树呀,想要铁树开花可难着呢,她现在很好奇是什么样的姑娘入了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