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快到天堂一会又落下地狱,越歌被折磨得冰火两重天,听到男人的话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他小腿一夹马腹,马匹便跑了起来。顿时三魂七魄都要被吓得离体了,还好身后男人有力的臂膀紧紧箍住她。

当马匹跑起来时,裴其玄只需要扶住越歌的腰肢不用出力也能享受到插干的快感。马匹奔跑时会将她身子抛起,落下时粗长的阳物再将人猛烈贯穿。

“嗯啊!嗯…不,不、要了,呜呜…”越歌眼尾泛红含着泪珠。嘴上说着不要了不要了,身体却是很渴望身后的男人狠狠地插干她,把肉棒肏到最深处的花芯去。

边骑马边肏的感觉比单单坐在马上肏的感觉更为刺激,肉棒急速又深入地插干,花芯一次又一次被肏到最深处。粉嫩的穴嘴被干出一个圆圆的小洞,颤抖哆嗦着紧缩着,却又被他蛮横地捅开,边缘的嫩肉开始发红、发肿。

“嗯额!”身后男人一声低吼传来。

越歌被男人的最后一击撞得满脑袋都是炸开的片片白光,在一声极长极媚的长吟中两人性器密合处有淅淅沥沥潮吹的淫水,伴着男人的精液往外流出快速滴落在地。

裴其玄把马停下,恋恋不舍地抽出放在小洞深处的分身,清冷的音调中带着未褪的情欲:“可还好?”等了一会儿没听见有回应,扶着她的身子慢慢把她翻转个面搂在自己怀中。此时才发现她紧闭的双眼有些红肿,脸上也布满了泪痕看起来很是可怜。心中闪过一丝懊恼,方才只顾着在她体内驰骋痛快,全然忘记了她还是第一次,他该温柔些才是。

越歌累是累到了,但是她也还没完全睡着。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男人,前一秒还说要三个月时间来互相了解对方,现在倒好…已先一步失身于他了,更让人羞耻的是被破处竟然是在马上。

此刻天已微微泛白,一刻钟左右,马匹停在城门口,守卫的士兵持着长枪拦住来人,问道:“何人?”

“武安候。”从城内阔步走来一个将士打扮的男人,对着裴其玄拱了拱手,接着转过头一巴掌拍在小兵头上怒道:“瞎了你的狗眼!还不快给武安候放行!”

“是是是,是小人不识泰山,放行!”小兵连连说道。

京都城内谁人不知武安候裴侯爷,那可是太后最宠爱的外孙,皇帝最宠信的臣子。

裴其玄抬眸看男人一眼,驾着马匹驶过此时还无行人的街道直奔武安侯府而去。

……

“咚咚咚咚”

一位身穿管家服饰约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打开大门,看见门外站着的男子惊诧了一下,“侯爷,您……”

“陈叔,唤翠嬷嬷,王女医来出云院。”裴其玄快速说完,抬脚大步朝自己的院落走去。

“这…”管家陈叔一脸疑惑,自言自语道:侯爷不是要晚一两日才回府吗,而且刚刚侯爷怀中好像抱着一个…被披风完全包裹住的女子。

出云院内

回到屋里裴其玄把越歌放平在床榻上,拉过锦被轻轻帮她盖好。此刻的越歌当真是睡着了,她还不知道现在已经到了京都城,而且进了武安侯府。

“侯爷。”王女医和嬷嬷一同从外头进来,恭敬行礼。

“箐苏,拂珞,备水。”裴其玄朝身后的丫鬟吩咐一句,才看向身旁候着的嬷嬷和女医,道:“劳嬷嬷先替这位姑娘收拾妥当,稍后王女医再为她诊一诊脉络,看看是否有无不妥。”

“是,侯爷。”王女医和翠嬷嬷恭敬应答。

这时翠嬷嬷注意到主子身下破烂的衣袍连忙出言提醒,“有老奴在定会照顾好这位姑娘,您要不先去梳洗一番再过来。”

裴其玄低眸瞧一眼脏污不堪的衣摆,思索一瞬,点点头应道:“也好。”

0016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啥?!你说啥?”越歌作势用小指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她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

一醒来就看到自己身处在一处男子的房间内,躺在一张红木雕云纹嵌理石罗汉床上,整个房间看起来很朴实但是又透着低调的奢华,布置简单整洁,却也很雅致有格调。

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她面前站着一位巨乳丰臀、面容俏丽,大概二十岁左右的女子。啧啧,这胸、这腰、这屁股,该大的大,该细的细,身为女人的她看了都忍不住咽口水,这个女子方才告诉她这里是京都的武安侯府邸。

越歌:“???”

她怎么睡一觉起来就到京都了?而且这个什么武安侯,她有认识什么武安候吗?对了,裴公子呢,不会是把她吃干抹净了就卖了她吧,或者献给京都的达官贵人了?不说自己长得有多么妖孽好看,但是她自认为也还?????? ??? ???? 獨 鎵 怤 ????算看得过去…卖倒也能卖个好价钱吧。

不过那位裴公子看着挺正人君子的…

不…脑海里又浮现出不久前的深刻记忆,她凌晨时不是才刚刚被这个外表正人君子的裴公子在马上肏了一路吗。

什么正人君子,我呸!我看他分明不是在骑马,是在骑人!

“侯爷。”

面前的侍女对着门外方向行礼,越歌也跟着看向门外。

从门外走进来一个颀长挺拔,身材高大的男子,身着一身竹青色宽袍,一头披肩长发取其一半仅用一根玉簪束起固定。比起初见时的玄衣银冠,此时的装扮多了一丝柔和和儒雅。

“你…裴?侯爷?”看到他的这一身装扮,还有下人对他的称呼,越歌一切都明了了。

想过他是京都哪家有钱人家的贵公子,但是没想过这个人竟是侯爷。事情大发了…对方地位太高,她有点害怕。

裴其玄大步走过来在床榻边坐下,“你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

垂着头不敢抬起,越歌默默在心中腹诽:他这个罪魁祸首还来问她哪里不舒服,不用看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的私密处都被他干得红肿起来了。“我、我昨日怎么了?”昨日的情形越歌再蠢笨也能猜得出来,定是自己的身体出问题了,不然怎么会无缘无故发情求爱。抬起眼帘偷瞄对面男人一眼,心中又有些庆幸,还好是他。

“咕…咕咕…”越歌现在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场合这破肚子怎么还叫起来了!

裴其玄视线看向越歌盖着被褥的肚子,嘴角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已扬起一个微小的弧度,清冽的声音中略带着一丝笑意,“饿了?”转头向旁边的侍女吩咐:“去厨房备一桌清淡的膳食来。”

“是,侯爷。”箐苏恭敬地福了福身,转身的瞬间面上的笑容逐渐消失。这个女人凭什么!她是太后赏赐下来的教导宫女,以她的身姿样貌以及手段,一定能在侯府中有她一席之地,至少不会像别的女子那样独守空房无子无女到老。没想到侯爷一次都没有碰过她,还把院中太后赏赐下来的另外三名宫女和她一起安排在外院,专门干些杂活,根本近身伺候不得。这个来历不明又行为粗鄙的女人凭什么能得到侯爷的喜爱,她好不甘心。

越歌见房内没有其他人了,连忙从床上坐起,“嘶…”一下子把手臂的伤忘记了。

“慢点。”裴其玄伸出大掌扶住她的后背,她的体温透过背后的布料传递到他掌心,暖暖的软软的,挠得心底痒痒的,让人想一直撑着她不想放开。

“谢谢。”越歌小心地把受伤的手臂摆成一个舒服的姿势,自己也稳稳靠坐在床头。然后才看向面前的男子斟酌着开口问道:“我在京都?这里是武安侯府?你是…侯爷?”

裴其玄瞧她这副拘谨模样,觉得有些好笑。初遇时还道她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怎么知道他是侯爷后就变得如此拘谨小心翼翼,难道不是应该很开心吗,毕竟他答应要迎娶她,她以后就是候夫人了。

“是,这里是京都,你在武安侯府内,我是裴其玄,也是武安候。”裴其玄认真回答她的疑问。

“那…侯爷大人,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那个,那个事就当作没发生过吧?小女子实在是身份卑微,配不上您呀!”越歌诚恳得就差当场给他跪下了。天啊,她一不会宅斗,二她不想只做一个后宅怨妇,三是此人身份高背景肯定复杂仇人什么的肯定也多。